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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何似坦然,随即茫然,“啊?!” 何七七是不是对老阿姨和吃人有什么误会? 何七七对何似放弃治疗,转过头继续‘保护’何似,“我见过你!你每次和小胖说话都一副,一副......” 组织不好语言,何七七索性放弃,手下猛力一按,水柱再次打在方糖脚边以示威胁,“快说,你想把何似怎么样?” 气喘吁吁的方糖停止思考,“你叫我老阿姨?” 何七七意识到错误,马上改口,“大婶!你想把何似怎么样?” 身后的何似捧腹大笑,方糖脸色黑如锅底。 “何!似!”方糖咬牙切齿。 何似不为所动,倒是一旁憋笑憋得辛苦的叶以疏按下何七七的水枪,解释道,“这位小阿姨不是坏人。” “可她刚才看何似的表情超级凶!” “那是因为着急。” “着急吃何似吗?”何七七悚然,拉着叶以疏的衣服让她伏低身体,然后挡住自己嘴巴大声说:“你看她的嘴!那就是何似给我讲故事时说的血盆大口,只有吃人的坏蛋才是那样!” “七七啊,你可能对这个阿姨有点误会。”叶以疏尴尬地解释。 何七七拒死不认,端起水枪滋在方糖脚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没有选择!” 方糖嘴角抽搐,“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一句话戳到了何七七的痛处。 她现在老有种何似会被随时抢走的危机感! 何七七猛地丢下水枪要扑上去咬人。 何似眼疾手快的把人捞回来,安抚道,“吁!吁!” 何七七愤怒回头,“你当我是小马驹啊!” 何似立刻摇头,“小马驹哪儿有你暴躁!” “何似!”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何七七受伤了,“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你就一个人在外面自生自灭好了!” 何似求之不得,话一出口却是,“下次往她脸上滋!” 何七七兴奋了。 方糖想让这对母女回炉重造! 闹了一会儿,何似锁着正在努力用脚尖勾水枪的何七七问方糖,“找我什么事?” 方糖的神色立刻紧绷起来,“还记得你在医院发给我的那段视频吗?一个男人的正脸。” 何似想了下,“记得。” 她当时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拍下了花亦的正脸,想着过后找人查查他和叶以疏有什么过节,后来何似看到他手腕上的烧伤,发现他是熟人,潜意识里觉得没有危险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方糖竟然还记得。 方糖正色,“我今天看到他和刘钊在一起,两人的关系非常亲密,就跟了一段,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他是刘钊的人,替她工作好几年了!” “确定?!”何似沉声,然后快速转头和叶以疏交换了下眼神。 果然,叶以疏的惊讶也掺杂着担心。 “确定。”方糖心有余悸,“你们提防着点,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你们。” “不用了。”何似拒绝。 “为什么?他不是想对医生不利吗?你一点都不担心?” “我担心,担心的是他。” “你说什么?”方糖难以置信。 何似言简意赅,“他和刘钊之间的恩怨一两句说不清楚,不过,如果我们没猜错,他是想靠自己让刘钊为曾经犯下的错付出代价。”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照顾花花?】 【我想她了。】 花亦说这些话时的语气和表情何似还能回忆起来,平静得让人无法忽视他口中的‘如果’很快就会变成现实的错觉。 要真是这样,那花亦出现在刘钊身边的目的就不足为奇,同时,他的安全也会岌岌可危。 “你们真见过啊?”方糖后知后觉地问。 因为太过惊讶,她只顾担心花亦和刘钊的关系,竟然忘记何似在电话里跟她说过,他们很早就见过,叶以疏还救了他妻子一命。 何似点头,“是,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视频就是他一手cao办的,如果不是他提前跟我们说何书珊的打算,还帮忙想办法化解,那现在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不是始作俑者的何书珊,而是小叶子。” “我去!我还说等这两天忙完问你怎么回事呢?”方糖差点跳起来,“那人到底什么来路啊,怎么一会儿找叶医生麻烦,一会儿又帮她?” “一两句话说......” “说不清楚喽,又是这。”方糖懒得听,“你们没事就行,我也是突然发现他和刘钊关系异常,打你电话又一直没人接才跑过来告诉你一声的,你自己掂量。” “明白,谢了。”何似真诚道谢,不止为花亦的事,还有刘钊。 方糖听得出来,随意摆摆手说:“客气什么,反正......” 话到嘴边,方糖改口,“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 何似肯定不愿意让叶以疏知道,他们也在背后盯刘钊。 “我先走了,工作忙翻天。”方糖说。 “好。” “不行!” 何似和何七七同时开口,一个平和,一个狂躁。 “你站住!留下找何似的目的!”何七七吼道。 方糖脑壳疼,“何似,求你管管可还行?屁大点的孩子就想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