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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阙以凝的爱意从来是这样直白热烈的, 灼热的呼吸在鼻尖与唇齿间交缠,在夜里绘出暧昧的画卷。 她们交换了一个吻,阙以凝的热情将顾山雪融化, 在这无人的山顶,在这明月清风,在这千灯的见证下缠绵着。 她们并没有在山顶呆很久,毕竟这里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方便。 阙以凝拉着顾山雪上了车,她拿了钥匙在驾驶位上,将车的顶棚升起,让空间密闭。 顾山雪手里出汗,她能意识到阙以凝要做什么,有些脸热的同时,又有些期待。 在野外同人车震? 这是顾山雪往日根本不会产生的想法,在她自己的眼里,她都自认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但遇上了阙以凝,好似什么枷锁都从身上脱落,心里轻快,能放肆的去追逐欢愉。 车的椅子被放下,形成了一个较为方便的倚靠物,阙以凝压着顾山雪,落在前段的头发从顾山雪的肌肤上淡扫过。 明亮的双眼覆着盈盈水光,车里没有开灯,暗暗的,却也阻挡不住什么。 阙以凝是个优秀的猎人,了解猎物身上的每一处弱点,顾山雪同样。 顾山雪拿湿巾先仔仔细细将手擦了一遍了,带些微凉的触感让阙以凝忍不住轻晃。小珠瑟缩着躲在自认为安全的屏障里,却被迫逃离了安全区。 阙以凝身上浮了一层薄汗,顾山雪却觉得香,吻去了她鼻尖上缀着的一滴汗珠。 风轻轻,云低低。 在虫鸣声里,间或两声低吟。 这个夜晚怎么过去的阙以凝已经有些恍惚了,只知第二日天明,她在顾山雪的家里请过来。 她醒的时候,顾山雪正在厨房里做早餐,桌上放着温的牛奶,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地面上,光斑像一颗颗奇形怪状的珠子,明亮的似乎能让人拾起来。 阙以凝洗漱好了,抱着顾山雪腻歪了一会儿。 “马上就好,你先喝牛奶。” 顾山雪歪头蹭了蹭阙以凝的面颊,继续专心手上的事情。 阙以凝被顾山雪这一蹭心里暴击,有些脚步飘忽的走到了餐桌旁。 她的手机昨晚忘记充电已经自动关机了,顾山雪帮她在客厅那儿充上了,阙以凝一开机,就发现手机险些卡爆,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十分夸张。 阙以凝立刻打电话给了章诗雨,问她什么情况。 章诗雨:“老板,你昨晚被拍了,记者造谣说你和不知名女性车震,还上热搜了,好多通告,肯定是林洋的手笔!早上打你电话打不通,我们已经紧急做了公关,警告了造谣的人,照片我已经发给你了,其实什么都没拍到。” 阙以凝听到最开始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一下,毕竟昨晚的确是震了,但是她确定除了山顶的吻,直到车上的时候她都是老实的,听见章诗雨说什么也没拍到才放心下来。 她并不害怕出柜,只是现在正打得欢呢,实在不是一个公布的好时机。 阙以凝看了照片,没有拍清楚顾山雪的正脸,只是拍到了模糊的侧颜,估计距离比较远,而后就是跑车升起的顶棚。她看了那些报道,不得不佩服那些小报记者的想象力,什么‘激情酣战一小时’,什么‘眼神暧昧’,描述的跟当时他们就在车里面一样。 她轻嗤了一声,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手机上跳动。 “怎么了,出事了吗?” 顾山雪将盘子放在了阙以凝的面前,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发现也收到了消息,很快的明白了事态。 顾山雪看见上面的某些字眼耳朵微烫,抿了抿唇道:“需要我出手吗?” “不用,”阙以凝嘴唇轻勾,“没有拍到你的正脸,这边我自己解决就行。” “不过是某些人在占据下风的时候狗急跳墙而已。” 她和林洋关于舆论的战争也早已经打到白热化阶段,关乎于侯曼妮说的谋杀车祸事件,她已经出来做了声明。 邓芷已经被牵扯了出来,卢苏警方也列出了之前的证据,从被捕的肇事司机口中问出了他是受到指使的,线索一路摸到了邓芷的表哥手上,只不过邓芷的表哥已经不知所踪,被警方列为在逃嫌犯。 警方的说辞当然是石锤,于是舆论又偏向了阙以凝那一方,毕竟林洋可是涉嫌谋杀的人。 但林洋可不是什么甘愿认错的人,拒绝承认自己和邓芷有关系,更是矢口否认自己和谋杀案有关系,侯曼妮是没有证据的造谣。 就法律层面来说,现在的确是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林洋就是幕后指使,所以当初阙以凝做的声明也十分的高明,没有直接点出,但是借了侯曼妮的手,让她放出了证据。 当然,那些证据并不是让林真用非正常手段拿到的东西,就算是石锤,那也不正当会让人诟病,她让侯曼妮拿出的证据,是林洋几乎每周几次去高尔夫球场和邓芷见面,邓芷和邓芷儿子的照片,邓芷儿子和林洋的鉴定书。 当然,出于人道主义,给出证据的时候,阙以凝给邓芷的儿子打了马赛克。 哪怕现在没有决定性的证据,现有的这些已经足够将林洋推向不利的境地。 林洋现在玩这手,不就是想让她风评被害,好挽回自己吗,她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 阙以凝利利落落的申请了个人微博,然后发了个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