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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吃的,我又要开始了O.o 虽然本文情节虚构,但狗的事是真的,还是会很心痛 以及我突然发现这本的字数快够申榜了O.o于是一周两更。。表打我嘤嘤嘤。。 第9章 糖醋排骨,梅菜扣rou,酸辣土豆丝…… 应该够了吧? 秋佐随便放了首歌,边听边腌rou。 卫姝给她的豆瓣酱被她放到窗台,黑褐色的酱装在罐头瓶里,没有杂质,香气浓郁醇厚。 在贫穷时,人的循环利用能力会直线上升,并且代代相传。秋佐小时候跟长辈上坡种地,一块毛巾,罐头瓶装水,挥着锄头从清晨到正午,最后连玻璃瓶里的水都被晒得暖烘烘的。 她在金灿灿的地里捉小蚂蚱,累得气喘吁吁,嘴唇都裂开了,但还是死活不肯喝罐头瓶里的水,因为里头残存着香精味儿,不好闻。 秋林川对小孩的臭脾气一清二楚,他和秋佐的爷爷忙着收麦子,甩下一句:“爱喝不喝,渴了就啥也不嫌,自己知道喝水。” 秋佐也算尿性,撑着就是不喝,到家水牛似的疯狂灌水,一半入腹一半往下漏,湿透了上衣。 她看着罐头瓶,回过神,笑笑。 等会做菜,可以尝这瓶豆瓣酱的味道了。 一回生二回熟,秋佐洗净手后去敲韦江澜家的门。 韦江澜推开门,长睫微卷着,头发有些蓬松地披在肩上,像是……才睡醒? 她穿着淡灰绿色的镂空上衣,能瞧见里面的白色吊带。 好A,好随意。 不能再看了。 秋佐感觉她多敲几次邻居家的门,就要鼻血流尽而亡了。 “我昨天回老家,我妈给我拿了豆瓣酱,午饭……你要来尝尝吗?” 韦江澜比她高半头,有些居高临下的角度,人却是温和不带攻击的:“方便么?” 昨天秋佐说从老家回来再给她做饭,韦江澜以为是客套的玩笑话。 这是要负责她的一日三餐么?不怕被吃穷? 秋佐仰着头,把她眼底的慵懒和狡黠收尽。 明明就是想来吃饭,还要客气两句,把那个请客的人的魂勾得颠三倒四,求之不得。 “不用客气啊,”秋佐欲盖弥彰地加一句,“姐妹。” 像这种年轻人的交流词汇,其实有时候用起来很方便,叫大名太生疏不礼貌,取昵称又没有那么牢固的友情基础,来句“小姐妹”,亲切感与友好度蹭的一下就上去了。 更重要的是,纯真姐妹情的名义,可以避免一个弯女眼里的暧昧气氛。 “那我先去做饭了。”秋佐说。 韦江澜喊住她:“等一下。” “怎么了?” 韦江澜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松开门把手走了两步,走到秋佐跟前,越靠越近。 她抬手,捏住秋佐发间不知什么东西,很轻地顺着头发捋下来,这样感觉不到痛。 秋佐低头看,是夏天树上掉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像把小伞,顶端毛绒绒的,有尖。 应该是回家的路上路过,碰巧落到头发上。 她脸蓦地红了:“谢谢啊。” 像个喜人的红番茄。 “不客气。” “喵呜~” 秋佐循声低头,一只蓝灰色的胖猫走着猫步,从敞开的门缝边走出来,摇了摇尾巴冲她叫。 “哇,蓝胖子!” 秋佐蹲下,看着胖猫水晶般的棕色瞳色,想伸手揉,又不太敢。 “我能摸摸它吗?” 姑娘含着期盼的双眸,和死猫有点像。 可爱。 韦江澜说:“可以。不过你最好别捏它的脸,不然……” 哦,好像晚了。 秋佐不光一只手,她还左右两只一起捏猫的脸。 它看上去胖,捏起来更是有手感,毛绒绒的,闭着眼睛一副站等挨宰的模样。 “喵呜~” 韦江澜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舒服得直哼哼的死猫。 “不然会怎么样?” 地上一蓝一白,秋佐眉眼弯弯的,有笑意。 韦江澜:“……” 她声音听上去隐隐有咬牙切齿的感觉:“那天我脖子上的伤,就是它干的。” 死猫很傲娇,浑身上下大饼似的脸最碰不得,金贵着呢。韦江澜输掉官司那天,回家心情实在是糟糕,想摸摸死猫缓解一下,结果它丝毫不给面子,稍稍想强制,脖子就挂彩了。 怎么秋佐捏脸,它就为爱斯德哥尔摩了? 韦江澜气哄哄地也蹲下,伸出食指指着死猫问责:“你怎么回事,嗯?” “喵呜!” 死猫伸出粉舌头舔了一下腮边,像是鄙视地吐舌头,回瞪主人。 秋佐看着吵架的人和猫,看着韦江澜赌气样子,光滑得像十六七岁年轻的脸,根根分明的长睫毛…… 这个面若寒霜的女人,对一只胖猫居然出奇地话多,还有点温柔,尤其是那句“嗯”,自然地微微上翘,在秋佐心底荡起了涟漪,像是有人在放了盘烟花,砰砰砰炸开。 她好像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御姐迷得一口一句“啊我死了”。 jiejie们见识广,气质自然就养成了,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神秘是没法伪装的,特别是还附带反差萌,偶尔sao这些隐藏属性,等你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