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的第一次(h)
书迷正在阅读:豆浆撞奶、靡靡(姐弟H)、远古迷情(兽人,H)、〈BL〉《yin魔現在進行式》、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很早的事情、神兽的宠爱方法、大小姐的秘密(NPH)、70之炮灰原女主重生了、兰花
那本该是一个平凡的初秋之夜,至少在事情发生之前,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平平无奇。 我拖着头昏脑涨的身体,回到那个原本总是亮着暖色灯光,飘着高汤香气的家里,虽然如今只有电视的光线污染,阴暗,异味,还有一个颓废的散发着酒臭的中年男人。 我的心里反倒觉得轻松,这是自由的气息。 我心怀惬意的,美美地洗了个澡。搓洗着自己娇嫩的每一寸肌肤。 如今的我,常常喜欢在洗澡以后,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一边用充满色欲的眼神视jian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敏感部位,一边回想着那个清汤寡水,rutou微陷的清纯丫头。 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更讨自己喜欢,只是忘不掉,失去第一次之前,经过镜子前的那惊鸿一瞥。 还未长开的身体算不上丰腴,只是有点婴儿肥,rufang也不大,却胜在挺拔,健康的莹白中透着粉嫩,微陷的rutou周围有着一圈小小的乳晕,粉气宜人。 镜子的下端,隐隐能看到一丛稀疏的漆黑,算不上浓密,一点也不够色情。 像往常一样,我只裹了一层浴巾就出了浴室。 这是我的老毛病了,睡前不喜欢把换洗的衣服带进浴室,因为我不喜欢穿被水汽浸湿的内衣。 更不喜欢带着bra睡觉,我的母亲说这对胸部的发育不好,在这一点上,我的父母一向是很开明的。 唯一让他们头疼的是,我洗了澡以后,真空裹着浴巾满屋子乱窜的坏毛病。 说实话,我很享受父亲那无处安放的小眼神。 虽然会被自己的母亲拿着衣架满屋子的追打。 她有时候下手很轻,有时候也会下狠手,滑稽的是,这取决于我的父亲眼神老不老实,反倒与我无关。 回忆起曾经的打闹场景,我的心里也难得的柔软了几分,越发觉得窝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鼾睡着的颓废男人可怜。 他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爱他如命的妻子,一份未来可期的前程。那时的他,却只剩下一个可有可无的我了。 我也不知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得为他做点什么,才能发泄心中的那股子心气。 我就这样真空裹着浴巾,亦步亦趋地靠近了那个酣睡着的醉酒男人。 现在想来,活像一直纯洁的小绵羊,跑到一只酣睡的大灰狼面前撒欢。 可惜当时的我还不懂这些。 至少我已经不记得,当时的我,到底懂不懂这些了。 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冻得我裸露在外的娇嫩双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疹子。那个醉汉就那样蜷缩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怀中的薄毯,不知在做着什么美梦。 稍微调高空调温度以后,我想要把毯子拽出来,好好地给他盖上。虽然他的身体不错,这样子睡觉还是很容易感冒的。 不过我高估了自己的那一点力气,醉汉怀里的东西哪是那么好抢的,反倒把自己累得够呛。本就围得不紧的浴巾也散乱了不少,露出浅浅的乳沟。 “爸,快醒醒,到床上去睡吧,这样睡觉会感冒的。” 我只能试着把他弄醒,叫着没反应,只能连拉带拽的,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这是我犯的第二个错误,已经不是在大灰狼面前撒欢了,而是跳到了大灰狼的身上蹦跶。 如果你问我,大灰狼的眼神是怎样的,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我的父亲在被我弄醒后,睁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看着我的眼神。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的眼神在短时间内的变化,恼怒,迷茫,到炽热,只在很短的一瞬间,算是我人生中看到的第二棒的眼神。 那种炽热的眼神,我在很多男生的眼中也看到过,只会让我觉得厌恶和莫名其妙。 那一刻,我莫名的湿了。一点点向外渗透的感觉,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一种荷尔蒙的气息。 “爸,到床上去睡吧,这样睡觉会感冒的。”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如果忽略我殷红的双颊的话。 他没有回答我,就那样用狼一样的眼神盯着我,充满了攻击性,就像随时会扑向他的猎物。 我的腿脚有一点发软,少女的怯弱让我想要逃跑,蹑缩着想要远离。 “啊!疼!”像被引燃的炸弹,我被他粗暴的拉入了怀里,代替了薄毯的位置。 他像一只动物一样,在我的身上胡乱的嗅着,双手不规矩地抚弄着,凌乱不堪的浴巾勉强挂在我的身上,早已挡不住他的魔爪。他粗糙的大手不时拂过我娇嫩的敏感肌肤,刺激得我一片淋漓。 我没有力气推开他,一边勉力拉扯着身上的浴巾,一边像这样呼唤着。 “爸,醒醒,我是柔柔啊。” “爸,别摸我了,我是柔柔。” 回忆起我当时的腔调,我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求饶,还是在求欢,至少我很难发出那种感觉的叫床声,那是一种艺术。 他的手,终于触碰到了我那湿漉漉的xiaoxue,任何的话语都变得苍白无力。 我被他彻底的按在了沙发上,浴巾也已经不知道滑落到哪里去了。 他在我的身上胡乱的嘬着,留下一颗颗草莓,双手揉搓着我娇嫩的rufang,让我在疼痛中又有着一丝畅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让他最后的一丝清醒也终于崩塌了,掏出了他的roubang,对准了我的湿漉漉的xiaoxue,一枪挑了进去,没有一分犹豫。 “啊!”我痛到尖叫,想要推开他,却力有不逮,只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几道抓挠的痕迹。 许是内里的紧致让他有了片刻的温存欲望,他并没有立即抽动起来,隐隐中能听到他在我的耳边呓语。 “阿然,我的阿然…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的眼泪,终于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