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炮灰女配万人迷[快穿]在线阅读 -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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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急救室里的人是谁,他便默默垂了目光。

    急救室的门开了。

    应如笙的情况稳定了,盛含泽却是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换了秦简拿来的衣服就往另一所医院走。

    **

    盛如苑的情况彻底稳定下来,盛夫人就想起了罪魁祸首:“应如笙还是别留了。”

    披星戴月归来的盛先生挥退了保镖,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女儿,面无表情地道:“找个由头送进监狱里吧,正好里面乱,找几个人,几个月的时间也就处理干净了。”

    盛含泽浑身一僵,片刻后,他面上恢复了一惯温文尔雅的笑:“死易生难,死是最轻的惩罚,就让她一直被世人唾弃,活在如苑的阴影下,永远都不能翻身不是更好?”

    他的声音是平静的,甚至含了低低的嘲讽,似是恨透了应如笙。

    可站在他身后的楚川却看得清楚,盛总负在背后的手自盛夫人和盛董说出那句话时便一直紧绷着,连指节都微微泛白。

    他心里轻叹,如果不是盛总费尽了心思阻拦,应小姐七年前就该不在人世了,可盛总强留下应小姐的代价就是,不得不让盛董和盛夫人看到应小姐的确是活在大小姐阴影下的。

    只是没想到七年后,盛董和盛夫人依然想要了应小姐的命。

    “七年前我和你父亲说做干净应如笙,你就是这么说,可七年过去了,她却变本加厉,甚至还想置阿苑于死地…”

    盛含泽身体瞬间紧绷。

    盛夫人爱怜地抚着女儿苍白如雪的容颜,“这次是侥幸,逃过了,下次呢?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保护我和你,阿苑不会走丢。”

    她似乎已经陷入了回忆里,“阿苑那么乖,那么听话,她走丢的十多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愧疚…每每午夜梦回都害怕,怕有人对我的阿苑不好,怕她吃不饱穿不暖,也怕再也找不到她。”

    “可没想到我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回到我身边的阿苑浑身是伤,我到现在都不敢想她那些年是怎么坚持着活下来的,又到底吃了多少苦,她本该无忧无虑地长大的…”

    “我以为至少从今往后我能保护好她,可不过一不留神,她就又伤了。你说的方法也许对别人有用,可应如笙这种人,没父没母,又心思歹毒,早已经疯了…我没法放心,阿泽。”

    作者:还有什么比爱人变meimei,出轨好兄弟更刺激、更狗血

    不,没有

    慢点,我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不,我啥都没说

    留评小红包么么哒

    第8章 璀璨星途8

    “盛总,您坐了一晚了,先回去休息些时间吧?应小姐醒后我吩咐人叫您。”楚川低声提醒道。

    昨日夜里,盛董和盛夫人最终还是因为盛总的再三解释劝说而暂时放下了送应小姐进监狱的念头,而盛总自回到医院后,就一直守在应小姐身边,已经整整一夜了。

    “你先出去吧。”盛含泽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是道。

    最终,楚川还是被盛含泽赶出去了。

    病房的门关上。

    病床上,应如笙安静地躺着,脸色极为苍白,可也乖巧温顺至极,没有发疯失控时的神智不清,也没有与他相处时的敷衍假笑,更没有最近一个月以来对他的明嘲暗讽。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着。

    盛含泽有一瞬间的恍神,手已经轻轻覆在了她的脸上:“如笙…”

    她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排斥,安静又乖巧,像极了他第一次见她的样子。

    可后来,似乎一切都错了。

    盛含泽生来骄傲、凌驾于众生之上,从不知道低头是什么滋味,所以哪怕是感情,他也决不允许自己卑微地处于弱势。

    她不爱他,他就决不允许自己在她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感情。

    但此刻,她安静地睡着。

    他轻轻地捋开她脸侧凌乱的发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他的声音很轻。

    他恨她,恨她让如苑失了右手,恨她心思歹毒,恨她欺骗利用他,恨她不爱他,现在却更恨她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如苑。

    “…你知不知道你再这么伤害如苑,爸妈也许真的会下手杀了你的。”他可以挡一次,可以挡两次,却不一定挡得住第三次。

    他轻轻抚着她温软的侧脸,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这么乖巧顺从:“你为什么不能听话一点,别再去招惹如苑,也别再靠近其他男人……”

    想起那天她倚在温行阑怀里的笑,刺眼,他眼中神色骤然一沉,亲昵地扣住她的手,想与她十指交握,却忽然愣住了。

    她的右手是伤得最严重的,以后还能不能恢复都成问题。她那么热爱学画,如果她知道她可能再不能拿起画笔,会不会……

    盛含泽不敢想那个可能性,他太清楚她有多爱学画,也太清楚她的痴狂。

    她曾经为了画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废寝忘食到昏迷,也曾因为家里贫寒,不忍心让母亲出买材料需要的钱而身兼数职,自己凑钱买材料,最后她累到被送进医院,可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却是开心,只是因为可以买到自己需要的材料了。

    “一幅画而已,你又不是画不了,为什么要那么拼命地护着它。”

    可渐渐地,他又想起,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见她拿起过画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