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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軟膩,甜津津的。 謝懷柔的帕子在她手裡,汁水順著流下,她只好輕舔了下唇角。隨著那瓣桃rou越來越小,唇舌難免會不小心蹭到季郁的指尖。 伴隨吞嚥的動作,她低眸垂眼間,有點說不出的禁慾模樣。 季郁視線旋即微微一動。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 第65章 謝懷柔【4】 謝懷柔從宣州歸來時, 寒冬已過,天下盡春。 她呈上來的折子照例是從不經別人手, 直接送到季郁面前, 且立刻被過目。 一明一暗, 兩份奏折。 前者交代清楚了□□的朝堂官員與前任宣州太守是何結下的仇怨, 買兇及行刺過程等等。另外一份秘奏,是背後牽扯出是左相的門生故吏沆瀣一氣, 行賄賣官等等罪證。 全都交至季郁處置。 謝懷柔回來後,便稱病閉門不出。 她閉門謝客的這三天,季郁以雷霆手段罷了袁謖慶的相位, 不單單是因為謝懷柔呈上來的東西, 那些到底只是門生故吏, 跟他本人關係並不算大。 鐵證是抄家時在他府邸裡搜到的五百甲冑。 袁謖慶當場以謀逆罪被押至大牢候審。 滿朝皆驚。 謝懷柔一時間還沒得到消息。她閉門不出其實是養傷並非養病, 查案時遇到了行刺。 雖然賊人很快被聞訊趕來的侍衛制服, 但她也身中兩刀。回京便立刻告假在家,半養傷半也是避世。 皇上想罰左相或是不想罰,都得先等一段時間, 不知局勢的情況下避避風頭才是上策。若左相垮台, 她是功臣,左相無礙, 她就得重新算清往後的路。 燭光下, 謝懷柔手執書卷,垂下的眼睫透著一股從容鎮定的味道。 心中百般盤算,面上也是平靜柔和的。 直到前左相袁謖慶意圖謀反的消息傳到她府邸裡。 謝懷柔蹙眉思忖了許久。 她知道季郁一直在忍袁謖慶, 從登基開始,也知道袁謖慶結黨營私貪污收受賄賂的事。 但袁謖慶作為三朝元老,老狐狸可不是浪得虛名,誰都多少知道他不乾淨卻誰也捉不到他把柄。他做事一向謹慎,滑不留手,她想抓他那些門生故吏的小辮子都得拼著挨上兩刀子。 府邸藏匿的五百甲冑,真用來謀逆顯然是不夠的。 但說用來防身,他堂堂左相大人,至於要在府邸裡穿五百套甲冑防身嗎? 謝懷柔在想,這甲冑會不會是季郁往他府邸裡塞的。 若有機會,季郁是完全做得出來的。 燭火被風晃動,她回過神,起身把窗合上。侍女小紅上前來換掉冷掉的茶盞「水已備好,可太醫說沐浴暫且還……」 謝懷柔輕點了下頭,「無妨。」 她有兩處刀傷,最嚴重的在右手手心,當時以手擋劍還緊緊握住了劍身片刻,傷口深得幾乎可見骨。半個月來嚴格遵照囑咐不曾碰水,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肩背上的那道劃傷也不淺,卻屢次碰水,好得很慢。 小紅在旁幾次叮嚀不要再沐浴了,這樣下去會留疤的,但謝懷柔並不在意。 浴室裡昏暗靜謐,水汽瀰漫。 謝懷柔從浴池中起身,擦乾傷口時,瞥見剛結起來的痂又被水沖掉了。 她邊擦著濕發,邊回到書房,正準備王有成寫封信問清楚冀州是否出現旱災跡象。 小紅忙拿著藥膏走過來「大人啊!傷到底還想不想好了?」 謝懷柔被她催促著到屏風後坐下,鬆開衣領,讓小紅她給肩膀的傷重新上藥。 「好不容易結的痂……」 小丫頭嘟噥的話頭先頓了頓,指指外面說,「陛下派了個女官來,在外候著,說是有重要的東西要交給大人。」 「那請人進來。」 謝懷柔想站起來,被小紅按著又是一通低聲抱怨說「大人急什麼,那女官可年輕,看著就脾氣很好的樣子。再者說,大人您可是朝堂重臣,讓她一小小女官等等又有什麼不妥的。」 謝懷柔看她一眼,「你對人家也是這般不客氣麼?」 小紅癟了癟嘴,忙說「奴婢哪兒敢啊,沏得可是府裡最好的茶,竹葉正招待著呢。陛下身邊的人,別說是女官,便是個小內侍又有誰敢得罪呢。」 謝懷柔沒說話。剛急著問王有成的事,忽然覺得也有必要寫份奏折匯報給季郁。 「去請那女官再等等,我要寫份折子勞煩她一併帶回去。」 小紅邊應著,邊說「大人別急,人跑不了的,該急的是身上這傷,都這麼多天了還是這樣,能長好嗎?鐵定是要留疤了。」 「真枉費陛下賜下的成堆藥材。」 這段時間季郁沒少過問謝懷柔的傷勢,各種百年靈芝、千年人參,凡是上佳的補品藥材,都不要錢似的流水般往府邸裡送,多到管家得特意得另辟一處屋子才能妥善保存起來。 謝懷柔淡淡地說「留疤有什麼打緊的。」 「怎麼不打緊?」小紅瞪大了眼,十五歲的小姑娘語氣活脫脫是老嬤嬤上身,「這可是最最打緊的事情,大人可是女郎!好好的肌膚弄到一道消不掉的傷疤,豈不是那白璧微瑕?」 胡亂用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