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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用她的海蓝之谜涂脚。 江哲瞥了萝蔓一眼,他不懂这些瓶瓶罐罐,目光落在脚上。 正在被涂着膏状物体的脚小巧精致,皮肤白皙,脚趾圆润,并排在一起就像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珍珠,指甲泛着粉色hellip;hellip; 江哲觉得自己脑子大概也是有坑,居然看萝蔓涂脚这么久,让自己把视线转移开,江哲直接开问。 蔓蔓,你今天是去了公司?rdquo; 对。rdquo;萝蔓连头都没抬,一口应下。 江哲,你怎么突然想着当经理了?rdquo; 在家里不好吗hellip;hellip;生意场合其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很忙很累,而且你什么都不知道,不如在家里舒服,我养你就行了。rdquo; 萝蔓总算是抬起了头,她想看看哪里来的智障。 我想当,就当了。rdquo; 在家里一直打扫卫生,看你妈的脸色,你告诉我哪里好?rdquo; 还有,你有养过我?rdquo; 要不,你给我生孩子,干家务,你不用出去工作,我养你,我不怕忙也不怕累,我就怕跟智障待一屋。rdquo; 现代女性生存环境未免太艰难了,又要工作,又要做家务,休假在家待产,还要听老公来一句他养着。 他养着什么了? 萝蔓看着江哲那张茫然的脸,撇了撇嘴,算了,长得太倒胃口。rdquo; 就算可以给她生孩子,她也拒绝。 对了,我现在还产中抑郁着呢,不知道能做出点什么事儿来,少惹我,不管是你,还是你妈。rdquo; hellip;hellip; 江哲半天留下一句那你好好休息rdquo;,从卧室里出来,还陷入一种深深地自我怀疑当中。 妻子真的跟往常差别太大了,他在她面前居然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大气都不敢出。 金桂花还在门外堵着,等着江哲好消息,一看到江哲就急忙问。 怎么了?rdquo; 有没有好好骂她几句?rdquo; 不是,我都说了,你不能惯着老婆,该骂的骂,该打的打,我看她就是欠揍了,我们村儿当时也有个懒婆娘,她丈夫直接把她打了个半死,最后勤快的不能再勤快。rdquo; 金桂花还在给江哲支招。 她也想打,但是打不过,之前被萝蔓掰手指那一下给吓怂了。 妈,这里是城里,打人是犯法的,能跟咱们村儿一样嘛。rdquo; 还有,以后你别招惹萝蔓了。rdquo; 江哲想了想,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金桂花等了半天,没等到儿子教训萝蔓,反倒是让她不要招惹了,火蹭蹭上来了。 她做的不好,我还不能说啊,婆婆教训媳妇,天经地义!rdquo; 江哲抓了抓头发,低吼,她不一样。rdquo; 我还在岳父那里上班呢,今天已经降职了,你想让我丢了工作,让我死吗?rdquo; hellip;hellip; 金桂花一直拿着自己在村里的那一套,从来没有尊重原身,但是对唯一的儿子还是很上心的。 江哲一下子说的这么严重,她确实被唬到了。 当然还是要小声辩论。 她怎么能让自己男人丢了工作哦。rdquo; 她都进了咱们家门,就要一心一意的对咱们好,伺候好咱们hellip;hellip;rdquo; 最后金桂花见江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是噤声了。 行行行,那我以后不说她了可以了吧。rdquo; 这还真的娶回来一个祖宗哦,打不得,骂不得。rdquo; 金桂花想到了什么,又开始拍自己大腿儿,就可怜了我的乖孙儿,跟大鹅hellip;hellip;rdquo; 江哲觉得这个家真的要待不下去了。 hellip;hellip; 在家里待不下去的江哲就去找了柳清清。 看到柳清清,江哲才觉得自己整个人活过来了,抱着她温存了良久。 你怎么了,感觉心情不太好。rdquo; 柳清清摸着江哲的脸,满脸柔情蜜意。 江哲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 没事儿。rdquo; 江哲并不想让柳清清知道自己降职的事儿,这关系到面子。 柳清清见江哲不想说,就换了个话题,你看我今天哪里不一样?rdquo; 这是一道送命题。 江哲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最喜欢问今天哪里不一样,可是他每天看着都一个样儿,不过江哲还是选择了保守答案。 更漂亮了。rdquo; 得到的是柳清清一声娇嗔的讨厌,而她也很快拿出了让她说出这句话的秘密武器。 一罐小的海蓝之谜。 这个真的超级贵,是我省吃俭用咬了咬牙才买下来的,不过也确实物有所值,想要漂漂亮亮的给你看。rdquo; 要不要亲我的脸,感受一下?rdquo; 倔强坚强的打工大学生,为了让他喜欢,花了天价买了护肤品,按理来说江哲应该感动。 美色在前,娇嫩的脸颊已经凑了过来,按理来说,江哲应该留下温柔一吻。 然而江哲现在没有感动,也没有心动,他只有震惊。 惊讶的脱口而出。 清清,你用这个擦脸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