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天灾游戏开餐馆、深情男配宠猫日常[快穿]、凛冬向暖、红到深处烬成灰(系统穿越民国)、蛇蝎妒夫(女尊np)、穿成影帝的炮灰前夫[穿书]、我是一只柔弱猫猫,喵嗷[星际]、拯救孤独终老的大佬们(快穿)、星际种植大户 完结+番外、反派抱我大腿(快穿)
陈灯侧过身,扯出微笑:您好,我是跟他一起的,上午没有过来。rdquo; 魏老狐疑地请他们进来,在狭窄的屋子里坐下:你们有什么事,大半晚上的需要找我?rdquo; 我们想着您一个人也不方便翻这么多书,rdquo;陈灯随口道,就想着来帮帮忙。rdquo; 魏老闻言,混沌的双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刚好,我已经找出那五处阵眼了,只要重新加固阵眼,将罗刹引入阵中心,归源村就再也不用受水患的威胁了。rdquo; 陈灯死死地扣住蠢蠢欲动的张雷,风轻云淡地追问:阵中心,指的是那栋圆形土楼吗?rdquo; 魏长老讶异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rdquo; 那么大一栋楼,门窗紧闭,没个活人住,rdquo;陈灯轻笑一声,每间房里却都供着一具人形木偶。rdquo; 明明是魏姓的筹建的土楼,楼中央的祠堂里却全部供奉着吴氏的牌位,这可说不过去啊。rdquo; 魏长老眼里的怀疑和警惕丝毫没有消散:你们hellip;hellip;rdquo; 话音未落,就被陈灯锐利的眼神打断了:魏老,我怎么瞧着,这不像是镇压罗刹的阵法,倒像是献祭用的啊?rdquo; 长老猛地站起来,目光阴恻恻地盯着她: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rdquo; 陈灯窝在木藤椅上,摆摆手:您别急,我只是好奇地问问。rdquo; 魏老站在那里良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失魂落魄地跌坐回去,重重地叹了口气:当年我师父本来只是要我们修建圆楼作阵,那些木偶也都是他刻的,一个木偶渡一具亡魂,堰塞湖底有几百号冤魂,那木偶就有多少。rdquo; 可惜我愚钝,学艺不精,并不会那木偶渡魂之术,师父远游后,相安无事了几十年。直到前些年,罗刹不知为何冲破了阵法,我迫于无奈与她做交易,将阵法略做了修改。还好我手里的阵法书籍算多,不然这真是,天要亡我们魏氏一族啊。rdquo; 陈灯垂着眼皮,有下没下地敲击着桌面,突然嗤笑:迫于无奈?为了保你们魏氏,把吴氏的几百号亡魂献祭给罗刹。死后无葬身之地,好不容易借木偶之躯安魂,却因为你的lsquo;无奈之举rsquo;成了罗刹的傀儡,这吴氏一族,真的是惨。rdquo; 魏老冷笑一声: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当初要不是那些吴家人护着,这罗刹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模样!rdquo; 陈灯不急着跟他争辩,只是悠悠地低着头,用方巾一点一点地擦干净衣服上的药液残留物。 正在此时,她搁在手边的马灯突然晃了晃火焰,紧接着,咯吱rdquo;一声轻响,屋子里唯一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那个一身黑的男人端站在门口,围罩将脸捂得严严实实,嘶哑的嗓子像是被火熏过一般,难听得厉害。 她为何会变成罗刹,不是你们魏家人做的孽吗?rdquo; 魏老猛地拔起身,失态地撞翻了手边的古籍,连连后退:师hellip;hellip;师父?!rdquo; 您!您不是已经hellip;hellip;rdquo; 听到人声,陈灯转头望过去,就见一个眼熟的小不点,从那黑衣男人背后一路爬上他肩,得意洋洋地朝她咧了咧嘴。 小人偶从男人的肩头跃下,蹦上陈灯旁边的桌子,朝她插腰仰头炫耀道:大骗子,我厉害吧?说能把吴叔叔找过来就能找过来!rdquo; 它难得用的是自己原本的稚嫩小奶音,显得又蠢又呆萌。 陈灯嗤笑一声,照例两指夹着它的脖子将它拎起来:本来都放了你回去,既然你舍不得我,要主动凑到我跟前,那我也不好拒绝了。rdquo; 小木偶大惊失色,咋咋呼呼地就往回逃,从黑衣男脚下一溜烟地攀了上他肩头去。 张雷见到来人,脸上一喜,连忙要挣脱陈灯的桎梏:吴兄弟,你怎么来了?rdquo; 话音刚落,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了,那个黑衣男人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似的,从怀里拿出一瓶眼熟的、他视若珍宝的绿色液体,递给陈灯:合作愉快。rdquo; 陈灯随手接过来,回头将视线转还在大喘着粗气的魏老和张雷身上,笑容逐渐扩大,不似平时的那种僵硬的假笑,居然有了几分邪气的意味。 她俯身将不断往后缩的张雷拎起来,把那瓶所谓的腐化药塞进他手心里:来,小张,配合一下,送这位魏老一程吧。rdquo; 第11章 第三个人(捉虫) ** 陈灯一夜未归,邱邱心神不宁地守在窗边,脑海里不断回放她临走之前似笑非笑的那句不会留后患rdquo;。 腕上的手表慢慢指向五点,第一缕阳光从木窗外照进来时,门突然被人叩了叩。 她的心脏一紧:谁rdquo; 回她的是一道低沉的女声:我。rdquo; 是陈灯! 邱邱面色一喜,急忙拉开门。 门外果然是陈灯,她低着头,长发掩面,深色的连帽外套上脏兮兮地挂着浓绿的粘稠物,衣摆上还溅了几滴未干的血迹。 邱邱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抵住门:你hellip;hellip;你真把他杀了?rdquo; 陈灯跨进屋子里,把手里的马灯重重地搁在窗台上:话不能乱说,要杀人的是你,可不是我。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