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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若风战战兢兢守在外头不敢出声,本是拿了药要递上前的,结果听见殿内的斥责声。

    再推门一看,自家殿下竟是和那三小姐对跪在榻上说话,声音低低得听不真切。但两人看起来好像是殿下落了下风,那温柔的模样在他看来实在渗人得很。

    “你可冷着了?”陆昼行试探地问,语气中不免心虚。

    林溪溪抽抽噎噎摇摇头,却没答话。

    “那……伤口疼了?”

    林溪溪懒得回他这废话连篇的问题了,起了身就要走。

    陆昼行慌忙过去拦着她,却不小心碰到她的腰,牵动臀部的rou,疼得她僵直了身子,差点倒在地上。

    “往哪儿去?”他问,一把把她抱起往床铺上放,蚕丝被子柔滑细腻,贴着肌肤也感觉很舒适。

    林溪溪不吭声,长睫上还挂着泪珠,一颤一颤的。

    这氛围让他感到压抑,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原本这才是他想要的一个淑良太子妃。但真变得如此,陆昼行反倒觉得闹心得很。

    哄人他是真不会,想起上一次有人需要他哄还是在六年前黛美人的宫里,那个爱闹腾的小公主陆雪摔着了下巴,磕出个小疤痕来,哭了将近一个时辰。

    他最烦人哭,难哄得很。

    陆雪哭了一个时辰又如何,他冷眼在旁边读书读了一个时辰,半点儿没受影响,最后她还不是老老实实回去找她兄长了。

    至于眼前这个,他耐心几乎耗尽,数次想撒手不管。一时失言又如何,他好歹是堂堂———

    林溪溪动了一下,整个人缩成一团,磨磨蹭蹭把衣服捡起来套上。

    陆昼行:“……”

    算了,他还是老老实实赔个不是吧。

    “我……方才心直口快说错了话,非我本意,你别往心里去。”他扯着她的外衣,唇线抿得平直,闷声道,“既是来看我,哪有走得这么勤的道理。”

    那委屈的口气好像是她做错了事似的,林溪溪好不容易酝酿的眼泪差点因为这破功。

    她挣开他的手,继续不慌不忙穿上衣服,赌气似地说:“反正我也是个无知妇人。”

    “不是,是我无知。”陆昼行倔强地把她外衣脱了,这举动其实很没规矩。但被她一影响,他好像早就有些忘乎所以,没了这么多条条框框的约制,只觉得她是穿了衣服要走。

    林溪溪这下乖了点,却没放过这个让陆昼行服软的好机会,蹭到他怀里去抱住他腰。

    陆昼行呆了呆,想推开她,两只手悬着却没动,瞪着眼说:“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陆昼行又往她身上嗅了嗅,是熟悉的药香:“明明有擦药。”

    林溪溪破涕为笑:“你再闻闻,还有别的味道没有?”

    陆昼行被她骗得又低头闻,怀里这具身子除却药香味,没有脂粉味,倒有一股少女的奶香味儿。

    他后知后觉这举止太过轻浮,立刻抬起头来,不料被林溪溪勾着脖子往他嘴上吧唧了一口。

    唇上传来湿润感,触觉却是软绵绵的,还未来得及回味,大门突然被撞开,紧接着陆启的声音传了过来:“四弟,下面———打扰了。”

    眼前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少女连外衫都掉在地上,陆启立马转身在门口喊了一句:“四弟,我有要事相商,你速战速决!”

    林溪溪:“……”

    陆昼行:“……”

    “下来。”陆昼行脸又沉了,这姿势居然让他兄长看了去,也不知道门外若风干什么吃的,偏要把他这刚出狱的太子就白日宣.yin的形象散播出去似的。

    林溪溪眨巴着眼睛,十分无辜:“刚刚可是你自己抱着我的,脱我衣裳的也是你,怎么想赖账?”

    额角青筋一跳,陆昼行对她这种胡搅蛮缠的对话简直是无法直视:“大哥找我自是有要事相商,你我还未完婚,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林溪溪伸手把床幔放下,咧开嘴笑:“体统都是给别人看的,如此就你我在,还要什么体统?”

    陆昼行苦不堪言,顾及着她的伤处,又不敢贸然丢开她,忍了又忍:“那待会不能出声,听到的事也不能往外传。”

    “那是自然啦。”她笑得更欢。

    两个人都脱了鞋在床上,陆昼行斜倚着床头,一身深褐色官袍起了褶子,略微松散地披在身上。眉目疏朗,一双墨瞳深邃明亮,熠熠濯濯,清清冷冷,正经的不行,偏偏脸颊微微染上绯红,反差感极强。

    林溪溪犯了痴,唇瓣一张一合地说着恼人的话:“殿下,我觉着你长得真是好看极了,给我亲一口吧。”

    陆昼行捏着拳头,目光从她白净的脖颈下移,眸色愈深:“我不是什么宅心仁厚之人。”

    “你可别威胁我,你现在这么喜欢我,我要是被你吓哭了,你要心疼的!”林溪溪恬着脸笑嘻嘻道,他自然不是什么仁厚的人,这是大皇子的招牌。

    大皇子曾在闹市帮八十老妪卖菜,如此贴近百姓又不嫌弃,获得城中一致称扬。三皇子曾一举剿灭一山匪乱,拎着刀没放过任何一人。好事都让这两人做了,无建树的太子就成了平平无奇的笑话。

    但林溪溪知道,八十老妪之后的满园果蔬是他吩咐人买了送到城中另一户鳏夫家,那一山匪祸的家人都被他安置到了自己的封地。这个人做事不在人前邀功,事毕不在人后请赏,沉得住气的人怎么会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如此无害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