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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鸢,我是你的夫君,你身为女子,就该遵守三从四德,你现在的行为已经是违背了女德,我随时可以休了你。”墨染满腔怒火的控诉着,以前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如今跟个无知粗鲁的农妇又有什么区别? “……什么狗屁东西?三从四德?我的墨染皇子,我无鸢就是女奴出身,从小就没爹管没娘教的,你现在居然给我扯什么三从四德,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有病吧你。”无鸢哈哈大笑,眼神十分嘲讽着墨染。 “粗鄙……”墨染骂了一句。 “没错,我就是粗鄙,可那又如何,你这位身份尊贵的皇子还不是跟我这个地位低下的人成亲了,怎么样,跟我成亲,是不是有一种吃到了死苍蝇的感觉,恶心极了?”无鸢面目狰狞的笑着,她现在对于刺激墨染这种事情,感觉很是快乐。 “死苍蝇?无鸢你惹到我的极限了!”墨染一把掐住无鸢的脖子,恶狠狠地说着:“要不是你,我的计划不可能全部被打乱,你该死,你怎么不滚去死。” 无鸢拿起藏在身后的一把刀子,直接就捅进了墨染的肚子,披头散发的看着墨染流血,痴狂的闻着那股浓烈的血腥味,眼神痴迷,道:“你的血,真是好闻,快……多流一些出来,让我沉醉其中。” “疯子,你个疯子,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我要跟你和离。”墨染脸色惨白的捂着肚子,内心慌张的看着眼前状若癫狂的无鸢,跌跌宕宕的跑着。 “你不要跑,我还没有玩够呢,你身上的血液让我浑身都热血沸腾了起来,哈哈哈……”无鸢散着头发,脸部狰狞的在后面追,就像是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每追上一次墨染,就捅他一刀,最关键的是捅的位置,还刀刀避开要害。 墨染根本就躲不过无鸢,他身上流血的血迹总能暴露他,无鸢一路寻着血迹,疯狂的玩弄嬉戏着墨染。 因为整个郡主府的下人都被无鸢遣散了,所以整个偌大的郡主府中,空荡荡的飘着无鸢凄厉的冷笑声,还有墨染的惨叫声。 夜晚。 无鸢把墨染捆绑在一张红木雕花床上,身体光溜溜的被绑成了一个大字,无鸢手里拿着烛台,笑意盈盈道:“不要害怕,我们今天晚上来玩一个游戏。” 墨染奄奄一息的看着这个疯女人把烛台流下的蜡滴在自己的身上,那种隐隐的热辣感,伴随的伤口的痛楚,墨染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常的快/感。 无鸢眼睛睁着大大的,拿着一把小皮鞭,一边疯狂的抽打着墨染的身体,一边嘴里发出尖叫,道:“怎么样,你是不是很快乐?” 墨染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栗着,全身都处于一个极度兴奋却又临近死亡的快乐中,好像他现在就行走在死亡的边缘,一边是极乐,一边是死亡。 这个游戏是无鸢以前当女奴时,被以前的主人这样玩弄过,若她不从,主人就会狠狠地掐她的脖子,然后强行逼她玩游戏,每次她的身体都是伤痕累累。 那个油腻的老头每次都是面目狰狞的闻着无鸢身上的血腥味,一寸一寸的闻着,然后疯狂的撕咬着无鸢的身体,那种痛苦无鸢永远都无法忘记。 无鸢玩累了,眼神空洞着,看着躺在床上,浑身都是血的墨染,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只是默默地把墨染身上的伤给撒上药粉。 白天,无鸢就像一个称职的妻子,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躺在床上的墨染,而夜晚,无鸢就像是被恶魔附体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墨染。 终于有一天,有人在郡主府门口,发现了一个“血人”,墨染这才逃离了无鸢的魔爪,只可惜墨染的嘴巴被无鸢毒哑了,人们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张嘴也没法说,只是写了一封休书,和无鸢和离了。 无鸢后来挺着大肚子,去找冷月去了,结果冷月这货看着无鸢一个人弱不禁风的样子,又想起之前无鸢给他戴绿帽的事情,心里不禁涌上要报复的念头。 连忙就说要跟无鸢成亲。 冷月之前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梁国公府放弃了他,毕竟一个家族,最不缺的就是嫡系的子女。 所以无鸢嫁入梁国公府,也只是得到了一个庶出身份的夫人而已。 当墨染听说无鸢跟冷月成亲时,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嘴巴里想要咒骂些什么,却只能咿咿呀呀…… 冷月和无鸢新婚第一晚,无鸢就流产了,冷月看着无鸢躺在床上惨白的脸蛋时,面目狰狞道:“我以前那样真心对你,你辜负了我,没想到你自己居然送上门来,那么就让我一点点的报复回来吧!” …… 在宫中的林如意听到这些事情后,也不由感慨,物是人非呀,她还没怎么出手呢,结果人家自己把自己给毁了。 而明国方面,也传来了好消息,棠音登基成功了。 林如意先是写信祝贺了她,结果转眼就迎来了明国的提亲使者。 梁王气得大怒,坚决不答应。 他的宝贝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女人呢?这简直颠覆了他的三观。 结果……林如意半夜睡觉睡得正香时,就被人偷偷带走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明国了。 最惊悚的是她还穿着里衣,躺在棠音的闺房里,棠音正目光深深的望着她,看得林如意脸红心跳。 “宝贝,你考虑一下,我们先成亲,再跟咋们父王摊牌,怎么样?”棠音神色温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