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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勃起的那根阳物也依然折煞人,那么大,那么长,全数顶入她里面,好在还算温柔,不过他今晚是出了奇的兴致高涨,话也多,一边挺腰插干,一边问她:“有没有想我?” 她再度讶异于他的淡定自若,冷静得像不在zuoai一般。 然后,她内心的一点点反骨被一激而起。上官不回话,伸出两手去抓他胸前的两颗小太阳,就像他平时很坏心地揪她一样。秦葟果然敏感的“嘶”了一声,没阻止,但掐着她纤纤细腰的双手用上了力,下头也用力地顶了她一下,唤来她娇媚的一声“啊”。 她舒服了,听声音就能知道。他的硕大yinjing慢慢从她湿滑的里面拔出,再深深地顶入,接连十几下,足以让她闭紧双眼、轻咬下唇,喊出的叫床声极尽暧昧,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又问:“是不是舒服了?” 上官还是不答,双手不肯移开他的两点,甚至是用指腹胡乱地摸索,挑逗他的敏感。他没说什么,身下那根硬物却给了她惩罚,那种快速的、深深地插入拔出,是她最受不了的,仿佛全身都在抖动,四肢百骸地要紧绷着,只为了那最后关头的一点高潮之力......她不行,于是叫出了声:“唔,不要.....不要射里面,啊,不,我不行了......” “套呢?” “......没有。” “都扔了?”秦葟抓过一只正在揉捏他小太阳的小手,用力捏了捏,说一句:“调皮!” 这是宠溺的语气了。上官听得出来,她睁开眼睛,泪眼模糊地看他,心下一阵轰然。他说的负责到底是什么意思? 整场房事下来她都猜不透这个意思。 他却理所当然得不像话。 秦葟放下她的双腿,俯身去吻她的唇,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发,深深的吻,比起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显得霸道。他不会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吧? 一个睿智到可怕的男人。 女孩打开的腿心依然卡着一个男人性器,只是他动得慢了,那鼓鼓囊囊的男性弹药库抵在她粉嫩的xue口,有点凉凉的,可这种凉意很快又让一种黏腻的火热代替。上官能感觉自己的蜜道处正在流水,毫无羞耻地流着动情的爱液,将他那根硕大以及弹袋给占湿,抽插间还传出“啧啧”水声。 这种yin荡的事情她做女孩的时候从来没想过,直至遇到了这个始终掌握主权的男人,他有独天独厚的入侵能力,尽管是她苦苦建立起来的、固若金汤的小城池,在他面前也不堪一击。 她会一次又一次沦陷。 那么,他说的负责到底是什么? 是明天一早给她点钱,然后提上裤子走人,亦或像之前一样,每个月来找她一趟?他这个人,一身光明磊落,一心只顾事业,上官能感觉到的,他没什么和女人zuoai的经验,那想必他的日常身处大众视野范围,少有自己的私生活,所以才巴巴的,利用一个月四天的休假跑来蓉城一趟,找她好好消遣消遣,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但太远了啊,对于他的宝贵时间来说,她显得又是那么的不值得。 腿心传来了“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响,上官微喘着,控制不住自己的动情娇声,好敏感,好舒服,就像他以前爱她一样,让她的全身都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上头两团嫩乳飘摇,她还想用手捂住那羞人的不规则波浪,他却霸道地拉开,低头含住一颗,腰部不停耸动。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好敏感,呃呃,先生......”似有一道白光在脑海中闪过,上官花心的皱褶紧紧裹着他的,一个使劲儿,全身绷紧,又迅速放松,就连脚趾头都止不住地蜷了起来......她好像泡在了温水里,身子暖洋洋的,还暖到了心里,腿间那股堪堪消散的高潮快感使她回味不已,不禁合上了眼皮。 盛夏的午夜,窗边那棵古榕树上爬满了蝉,一声一声地喊着“知了知了”。上官爱卿在混沌中依稀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如痴如醉,如催眠般的大提琴环绕耳畔,另她身心皆陷入了无边的轻松柔软。 秦葟说:“我也不想跟你分开。跟我去鹏城吧,上官。” 电瓶车浪漫 这是上官在蓉城过的最后一个夏天。 请辞的时候,林腾和竹茹也不意外,像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林腾松口,神情淡淡的,“以后还会见面的,等你有所领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