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玄幻小说 - 系统黑化想独占我[快穿]在线阅读 - 第3页

第3页

    “进来。”

    钟虞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还穿着白天那套衣服,价格不菲的白衬衣两边袖口挽着,一双修长的手上沾着颜料。

    他脸上隐隐带着倦色,一双眼看上去却格外清醒,“像面试时一样,这次坐着。”

    她依言行事,脱下外套坐在椅子上。

    “项链也摘了。”

    钟虞转过头看着他,“必须要摘?”

    没得到回答,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握在手心里应该也行吧?她解了项链扣,却没注意到吊坠闪过一阵微弱的亮光,而后又熄灭了。

    画室里落针可闻。

    钟虞对油画了解不多,也不知道要画到什么时候,于是只能闻着淡淡的颜料气味,尽量不动弹地当个雕塑。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一点动静。

    她还在迟疑要不要转身,脚步声就已经逼近了。男人身上清冽的淡香和颜料味道顿时弥漫在鼻端。

    接着左肩上骤然一凉。

    她本能地想回头去看,却听见他嗓音沙哑地说:“别动。”

    “肩膀上是什么?”钟虞让自己放松下来。

    “一点颜料。”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他的声音里有些细细的颤抖。

    像一个……瘾君子。

    那点凉意跟随他指腹扩散,男人推开颜料的力道时轻时重,肩胛骨那里从冰凉变得渐渐温热。

    断续的温热气息落在她肩颈上。

    钟虞隐约能感觉得出身后的人好像情绪并不稳定,这给她的感觉很奇异——他的举止并不参杂别的什么,反而更像是……

    更像是带着某种,虔诚。

    虔诚?她在心里轻笑,果然艺术家的精神世界都难以理解。

    他的动作忽然停了。

    钟虞往后偏了偏头,看着他收回手,微微扬起下巴端详,像是有些失神。片刻后才退后两步,五指互相摩挲,屏息轻声道:“这样才对。”

    然后慢慢一步步倒退回画板边,重新执起画笔。

    钟虞识趣地没有出声打扰。

    结束时已经很晚了,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僵硬得像石头,稍微一动就牵扯起细密蜂拥的酸胀痛感。

    “你可以走了。”

    钟虞眯了眯眼,气笑了,“时先生一句慰问都没有?”

    男人头也不回,“辛苦。”

    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就这么个清心寡欲一心扑在画上的男人,好像谈及风月都是亵渎和冒犯。钟虞又累又困,暂时懒得再做些什么,于是抓起外套走出门,打算先把颜料洗干净。

    ……

    时嘉白盯着面前的画板,眉眼间有些晦暗,眼角充斥着彻夜未眠后的红血丝。

    他没有画得太精细,所以在接近天亮时最后一笔得以结束。

    画面上的女人微微侧头垂着眼,几缕乌黑的发丝缱绻地落在后颈,整个人看上去纤弱白皙,然而左肩上的一团各色混杂的颜料却有些突兀地破坏了这一切,又在光影中诡异地融合。

    他怔怔看了半晌,然后猛地起身,有些急促地一把掀开摆在座位左边的那幅画上盖着的白布。

    两幅画并立在一起,乍一看好像是画的同一个人,然而再细看时却能看出其实并不相同,左边那幅画上的女人露出的那小半张脸显然更加精致美丽。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不同在左肩。

    其中一个左肩上是色彩浓重的颜料,另一个却是一块有些狰狞的伤疤。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本章评论掉落红包!

    1没有特别说明就是晚九点更。

    2目前暂定的几个世界都是现代都市背景,如果你们想看古代、未来背景或者末世、abo等各种其他的设定,可以评论给我建议哈~

    ——

    下一本预收《暗恋对象穿进我的机器人男友》求收藏啦

    朋友送给乔思窈一个按照她暗恋对象量身打造的霸总款机器人男友。

    遭遇车祸成了植物人的公子哥儿程骁,一睁眼发现自己被困在一具冷冰冰的机器里,被迫做一个扔黑卡的冷酷霸道狂妄总裁。

    但是能偷听面前这个小姑娘对自己的暗恋史,被迫当脑残的程骁竟然有点美滋滋,于是时刻提防着不能掉马被发现他就是本尊。

    直到某一天,乔思窈得知机器人里其实住着个真人,再然后一觉醒来,机器里的那个“人”消失了。

    接着机器男友竟然在夜里违背指令死死按住她企图强迫——

    某个高大的男人裹挟着寒风出现,恶狠狠的一拳把“男友”砸到死机,眉目冷冽:“找死!”

    乔思窈瑟瑟发抖,目瞪口呆。

    新的男朋友是真人,更高了,更帅了,也更强了。

    ……不过怎么这么眼熟??

    “量身打造?”高大英俊的男人扫一眼机器人的腰,轻蔑地冷嗤了一声。

    第2章 系统

    两幅画摆在面前,他盯着看了良久,突然嗤笑一声。

    这两幅一幅是他根据回忆重现的赝品,一幅是他照着刚才那个女人画出的替代品。

    而那幅真迹他找了整整五年,可是自从五年前从国外某个小镇的寒酸画展上惊鸿一瞥后就再也找寻不到任何踪迹。

    他退后几步坐在椅子上,疲惫和困意这才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