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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名字、侧脸、背影和声音。 “我认识的那个人,很像你。”他紧盯着她。 怀疑两个人是同一个人这种念头太荒唐了,但是这种情况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血缘关系或者别的什么上去。 寂静的楼梯间里忽然荡起一声轻笑,像一缕轻烟附到他耳畔,“这个搭讪的方法是不是太拙劣了?” 钟虞伸手用食指勾住时嘉白领带末端,接着攥紧了用力一扯,男人就顺着力气朝她跌来,两步踏入门后彻底的阴影里。 一瞬间,呼吸近在咫尺。 察觉他目光落到自己唇上,钟虞凉凉地笑了笑,仰起脸,鼻尖差一点就要触上他下颌。 “看样子时总是想促成一桩好事,时先生也是这么想的?” 他仿佛才后知后觉,眉头皱了皱,很快又平复。 钟虞一松手,领带从她指间滑落,手指又用了点力气抵住他肩膀一推,男人被这猫一样的力气弄得往后退了两步。 她微微一笑,“可惜……你一点也不对我的胃口。” 看完展,时越开车送她回去。钟虞靠着椅背望着窗外,想到刚才自己坐进副驾之前余光瞥见的时嘉白紧绷的神情,她顿时心情大好。 男人的劣根性啊。 车停在公寓楼下,她拿起手袋道了谢就要下车,车门锁却没打开。 “时总?” 时越看着她没有说话,仿佛在沉吟什么。 “钟虞,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时总怎么突然问这个?”她适时表现出疑惑,“当然是一位好上司。” “如果不是站在下属的立场呢?”时越眼中带笑,低声道,“单纯以女人看待男人的目光来说?” 密闭空间里的氛围随着他一句话变得有些暧昧不清。 “时总不管从外貌还是家世,都是佼佼者。”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当然要顺着台阶夸,引出他后面真正想说的。 “这么高的评价?”他低笑一声,侧身专注地看向她,“你这么聪明,是不是猜到我想说什么了?” 钟虞心里不耐烦,脸上却露出几分局促。 “我很欣赏你,也很喜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 周五下班,钟虞和前三天一样,再次收到了包装别致的花束。 那天她委婉拒绝了时越,但他这几天不是送花就是送别的昂贵礼物,这两天到账的薪水也翻了倍。 一束花不像前几天的礼物那样可以低调退还,收下也就算了。但钟虞觉得自己耐心即将告罄。 又“撮合”自己跟时嘉白,自己却又执意追求,他到底在搞什么? 她打开微博,百无聊赖地浏览了一会。 那些粉丝仿佛已经认定那幅画上的人就是冉宁,加上不知道哪里漏出的消息说时老爷子有意想把这个收养的孙女嫁给自己唯一的孙子,于是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的各种“浪漫桥段”现在已经满天飞。 所以这就是冉宁公开自己养女身份的原因?这么私人的消息恐怕不是老爷子授意就是她放出去的吧? 不过她这么厚脸皮地默认画上的人是自己,是认准了时嘉白懒得回应和澄清?钟虞嗤笑,从包的夹层里拿出一个手机,然后编辑短信发给郑柯。 刚发完,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弹出一条时越的短信:“下班了吗?能不能邀请你一起吃顿饭?” 紧接着又是一条:“我现在在公司楼下的停车场。” 先是表白心意,接着第二天就出差不在公司,但每一天都没落下礼物鲜花和嘘寒问暖的短信,再然后今天一回来就要约她见面。 还真是个情场老手。 一顿饭而已,而且有上下级关系在,她避也避不掉。钟虞回复了个“好”,然后起身拿着包离开办公室。 吃饭时气氛还算不错。吃完时越说想散步消食,就开车带她去了江边。 初秋到了晚上温度不高,风吹在身上带了寒意。 时越看一眼她,惋惜地笑了笑,“你穿着外套,我就是想献殷勤也没机会了。” 钟虞抿了抿唇,佯装从怔忡到羞涩,低头看着脚下的路。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男人忽然轻叹一声。 “时总怎么了?有烦心事?” 男人欲言又止,过了会才苦笑,“是啊,烦心事。工作上的和私人的,都有。” “私人的事我帮不上忙,时总愿意的话,可以把工作上的事说给我听听。” “你还真是抓住一切机会拒绝我。”时越摇摇头,无奈道,“我身边都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只能和你倾诉。” 男人看过来,平时都是自信满满的眉眼里现在却带了点愁绪,再加上“没有别人,只有你”的那套说辞,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都太容易心动。 但她不属于“大多数”。 半晌,时越开口。 “我和嘉白是亲叔侄,之前嘉白父母还没遭遇事故去世时我年纪不大,家里的产业都是由他们经手。后来我大学毕业不想靠家里,也不想父亲因为家产的事为难,就自己一步步开起公司。” “嘉白父母去世后,父亲年纪大了,越来越期待嘉白继承家业,只是我……好像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不过我也没有太看重。前两天我得知嘉白松口同意回去了,但是我的公司最近却被人针对,频频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