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柱身突突一颤,铃口的粘腻沾在了唇上,她伸出舌尖随意一舔,饱满的圆润上透出yin靡水光。 他想要她,迫切的焦躁的难以忍受的想要,背在身后的腕部猛得一挣,静谧里撞出刺耳的金属声色。 施然抬眼,蒋楚似笑非笑睨着他:“急什么。” 太阳xue绷紧发胀,郑瞿徽眯了眯黑眸,到嘴边的警告被生生咽下,后槽牙用了力,下颚角微微颤抖着,明眼人一看便知,确实拼尽全力在克制。 她竟然敢…… 郑教官怕是忘了,蒋律师是骄横霸道惯了,从来都是她占上风,轻易吃不得亏。 一场算计换来了一场反击,当年便是,到如今更是。 先前无数次,他在床上怎么欺负的,害她忿忿不平落的每一滴泪,每一声求饶,她可记得一清二楚。 角色互换,新奇好玩。 只见她磨磨蹭蹭许久,双手把着肿胀的囊袋胡乱揉,粉嫩的舌尖舔着攀附其中的脉络,眼眸闪着兴味,偶尔吮一吮顶端的冠状,偶尔扫过极缩的马眼,乐意了就张口含住半个头部,也就一下,很快松了口,又开始重复一些聊胜于无的小动作,总之就是不打算给个痛快。 她是真来劲了,玩得忘乎所以。 “额呃……”到底是投降了。 背手而坐的人像是收了极严峻的酷刑,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语气词,额间布满了密密的汗。 雪白的肤色在夜里闪得眼花,嫣红和淡粉色,游弋在他的粗犷之上,郑瞿徽缓缓阖眼,受不住似的低喘着,以为不看就好了。 只是他以为。 软舌灵活,像一块滑不溜秋的甜果冻,热晕晕的,只是轻轻扫过就引起颤栗。 少了视觉冲击,所有的感官聚焦在被她呷食的某处。 那日在浮城酒吧,他手把手教过她的,事无巨细,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没放过。 她无疑是个极聪明的学生,一学就会,若不是当下形势太过被动,郑瞿徽甚至想拍拍她的脑袋夸几句。 而现在,只觉活该。 胯下的温热散去,她坐起来,半身身体粘在他身上,胸前的软绵碾着过分僵硬的肌rou。 舌尖从突起的喉结一路向上攀延,最后落在唇上。 她吻着他,不拘小节的诱惑,卷着他的舌吮吸,绞缠着共鸣着,空气里多了搅动水液的声音,很色气。 郑瞿徽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淡淡的腥膻塞满了她的甜。 他陷入了,她就抽离,故技重施的效果是悲喜交加。 蒋楚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学他平时的手势,抱胸昂头,很骄傲。 “错了没。” 郑瞿徽沉了眸色,看着她并未作声。 挺过最难熬的那一段,他现在思路甚至清醒,除了隐隐作痛的某一器官。 真是死鸭子嘴硬呢,蒋楚嫣然一笑,泳衣脱了,找准了位置重新跨坐在他身上,温润的私处覆在男人的坚挺之上,顺着滋滋水液小幅度地蹭着。 “说啊,认了我就给你。”她抛出一颗糖果。 “错了。”郑瞿徽接住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诚然不假。 蒋楚一边在心里鄙视郑瞿徽没原则,一边又实在爽快,生理和心理都是。 然后,她又问:“错哪了。” 就知道不会轻易放过。 郑瞿徽淡淡看着她:“你说呢。” 嘴上很合作地搭腔,腰腹发力,臀部配合着她的律动轻微晃动,忽然间,猛得一顶,冠状物碾着娇弱的阴蒂,顶部的小眼儿狠嘬了一下。 “嗯啊……” 毫无心理准备,蒋楚被他这一顶,娇吟出声,半个身子跌落在他身上,脚趾都酥了。 “你说我错哪儿了,嗯?” 含着她的耳垂,低哑的尾音钻进耳蜗,他问得好不缠绵。 缓了好半晌,蒋楚半撑着爬起来,眼眸含着秋水,懒懒瞥他,没等他发难,直接下了床。 到嘴的rou怎么能让她跑了,郑瞿徽差点要伸手去抓。 “蒋律师一言九鼎,亲口说的话不敢兑现。” 很多时候,激将法对她确实有效,效果奇佳。 蒋楚也没走远,而是拉开正前方的边柜。 一抽屉的避孕套,各个品牌各种体感大中小号都齐了,蒋楚不得不夸一句某人的贴心。 挑了盒他常用的款,撕开一个,照他的巨根套上去。 许是肿胀太久,带套的过程很艰难,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隐忍不觉的痛呼。 好不容易完成了,蒋楚难得起了恻隐之心,抬头关切地看了眼某人,只见他铁青着脸,与外头的夜色不遑多让的沉寂。 “蒋楚。”他咬牙,挤出两个字。 “好了我知道了,”催什么啊。 被教官点名批评的学生慢吞吞地起身,举手投足都是不急不缓的慵懒。 半跪着,单手握着阳具抵在私处,另一只手挑开花唇,露出潺潺润泽的眼儿,蒋楚从没有如此直观的面对一场“进入”,尤其在他的注视之下。 她觉得热,还有心底不知名的胆怯,逃是不可能了,只是把每一步都做到极致迟缓。 过了很久,才堪堪吃下一个头部,实在太大了。 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借力尝试着坐下去,却依旧很难,胀满的甬道一点动静都是折磨。 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害怕,她开始退缩,颤着身子想起来。 忽然间,腰间多出一双青筋凸起的手。 用了力气,炙热的肿胀势如破竹般生闯了进去,甬道里的媚rou吸附上来,伴着一阵勉力,最终还是留了一截。 “啊——” 蒋楚尖叫着出声,比起私处的酥麻和胀疼,心底的恐慌才最可怕。 手铐呢? 他怎么可以动了,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被她绞得紧,额间又生出汗来。 男人亲啄着她的唇,低喃道:“别怕。” 她不怕才有鬼。 - 对rou的想象力没有退步吧。 - 倒计时6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