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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不爱吃呢。”单临溪一脸遗憾的表情:“吃不到是他的损失。” “是是是,小朋友说的对!”全帅男拍马屁。 单临溪没有一蹙:“叫谁小朋友呢!” 全帅男马屁拍得老道经验,立刻改口:“大哥!我刚才脑子一抽叫错了,从今以后你才是我大哥!” 单临溪开心了,眉开眼笑的道:“ 你以后回国来找大哥哈,大哥请你吃最好吃的臭豆腐,想吃多少随便!”说罢又道:“你叫我大哥,叫傅以恒什么呀?” 全帅男想了想:“大大哥?” 单临溪笑死了:“要不叫大哥大吧!” 两人一齐笑起来,傅以恒看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快点吃?我实在受不了了。” “其实真的闻着臭吃着香,要不你也尝尝吧。”说着叉起一块就送到傅以恒嘴边。 全帅男也跟着起哄:“哥!,你可是大大哥,这点东西都吃不了,这也太掉价了吧!” “你闭嘴!”傅以恒瞪眼,看着那近在眼前的黑色物体,实在是张不开口,别说张口了,那臭味就难以忍受,推拒着:“你自己吃吧,我吃一块你就少一口。” 单临溪听罢果然犹豫起来。 傅以恒:“……” 又很快想通了:“没事,你吃吧,毕竟把你伺候好了我才有的吃。” 傅以恒:“……” 傅以恒最后还是没吃下去,好声好气劝单临溪自己吃了,全帅男因为从犯被傅以恒禁言,一个星期不得拍单临溪马屁,逼不得已之下,只能专心制作礼服。 晚上躺在床上,单临溪摸着肚皮,单小小猪似乎睡了,什么动静也没有。傅以恒靠在床头看书,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他躺在这里,有些无所事事。 仿佛变成了一句空壳,灵魂已经飞到外太空。 以前天天盼着宝贝出生,现在又有些茫然无措,难道是产前综合征吗?可他盼着宝贝降临的心情是绝对真实的。 大概有人可以依靠,被保护得太好,反而会想太多。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绝对安全的,可以漫无目的的发散思维,不用负责,反正有傅以恒在身边,出了什么事这个男人都可以替他解决。 “临溪?临溪?”单临溪迷迷糊糊之际,听到有人唤他,缓缓睁开眼睛,“有没有不舒服?” 单临溪摇摇头。 傅以恒松了口气,林医生推测应该就这两天,他一刻不敢放松,刚才看到小朋友迷迷糊糊不知道在想什么,还以为是疼得。 “有事就跟我说,别害怕。” “我知道,你也别太紧张了,又不是你生孩子。” “……我当然紧张了,我每一天都很紧张,都说生孩子是往鬼门关走一遭,我倒是真的希望由我来生。” 单临溪感动着,内心的迷茫逐渐消散开来,有傅以恒在身边他还迷茫什么呢,只管往前走就是了,不论如何,未来傅以恒都会等着他,他可以放心往前走。 翌日,公司合同案出了点问题,需要傅以恒到公司当面跟对方负责人谈谈。 单临溪今天早晨起来感觉挺不错的,是他进了医院以后感觉最好的一天,傅以恒反复问了没什么问题,又在单临溪的催促下,才坐上车去了公司。 谈判从早上持续到中午,对方有备而来,一直胡搅蛮缠拖着傅以恒不放手。 单临溪中午吃完饭,在外面消完食回房后,于睡梦中感觉到一阵接着一阵,鲜明又沉闷的疼痛,单临溪缓缓睁开眼睛,不一会汗水就浸湿了枕头。 最后一轮,傅以恒不再忍耐,快刀斩乱麻,给了对方致命一击。面对傅以恒这样强大的对手,对方耗尽心机拖了又拖,最后也只能“缴械投降”,双方正在商量赔偿事宜的时候,助理敲门进来。 “傅董。”助理道:“医院来电,让您尽快回去。” 傅以恒二话不说冲出门,立刻拨通了单临溪的电话,单临溪这时候已经在做手术准备了,顺产对身体伤害比较大,两家在商议之后决定手术。 单临溪脑门冒汗,虽然疼倒是还可以忍受,整个人歪在枕头上,听着护士叫他的呼吸办法,一边跟傅以恒通话。 傅以恒马不停蹄上了车:“别害怕,我马上就回去。” “我不怕。”护士给他擦着脸上的汗:“就是有些紧张,马上就要见到宝贝了,我还有些没准备好。” 傅以恒心急如焚,让司机再快点,嘴上好声好气安抚着:“紧张一点也没有关系,我也紧张,咱俩一起紧张吧,等会宝贝出生,会不会嫌弃咱俩?” 林医生说心理疏导很重要,傅以恒虽然也不安着,却没有表露,一个劲安抚小朋友。 有时候会觉得对不起小朋友,虽然单临溪告诉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但还是难免心疼,会责怪自己。 单临溪被他逗得笑起来,心里平静了不少,期待逐渐代替不安,跟着护士告诉他的办法呼吸起来,“你到哪了啊?” “我马上就到了。” 公司离医院二十分钟的车程,开快点十多分钟就能到。 单临溪点点头,又一阵疼痛袭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我等你回来,你不是说跟我一起进去吗。” “嗯,你不用等我,我这就到了。” “你慢点,别开快了,林医生说还得一会才能进去,还有时间,你可别急啊。”单临溪急忙嘱咐着,又忍下一波疼痛,控制着气息对傅以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