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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一想到路晚南被那个张姐骗了很久,沈睿便有些不舒服,于是对路晚南说:“你以后要小心点,别动不动就给人骗了,刚才那家店,以后再也不许去了。还有啊,下次买东西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否则,我担心你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路晚南楞了一下,小声说:“怎么会,张姐她……她也不是故意……”

    沈睿看着他这副软柿子的样子就来气,有些强硬地说:“听我的话!”

    “啊?嗯……”路晚南笑着点了点头。

    沈睿看着他微笑的模样,忽然见觉得,其实像现在这样生活也挺不错的。

    【叮——目标人物沈睿,好感度增长五点,当前好感度五十五点。】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写快穿文呢,感觉自个儿不太擅长这种emmmm我比较喜欢那种可以慢慢培养感情的

    之前让大家预收的那篇,文案和文名我要改一下_(:з」∠)_下次再发

    第22章 我在路边捡了个爱豆(6)

    之后两人又去采购了一些别的东西,中途沈睿看见路边有个卖二手手机的,便让路晚南留在原地等他,自己过去将原本的手机卖了,又买了一部二手手机。

    那部手机他用了其实没多久,里面的照片和短信不多,他在昨天就已经清理干净了,电话卡也取了出来,因此也不怕买家将他的消息泄露出去。而他在换完新手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沈毅的号码再次拉黑,免得沈毅顺着电话号码找到他。

    换完手机之后,沈睿这边还多出了三百块钱,他回到了先前路晚南等他的地方,将钱塞进了他的手里。

    路晚南摸着手中的钞票,点了点数量,问道:“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说好的报酬,预付一些。”沈睿笑着说。

    “不,不用,”路晚南连忙将钱又塞到了沈睿手里,说道,“本来就不用什么报酬的,你现在缺钱,还是自己拿着花吧。”

    第一次见到送上钱还不收的,沈睿看路晚南的眼神就跟看什么异类一样。不过他也做不出什么白吃白喝的事情,于是又将钞票塞回路晚南手里,说:“不准不要!你要是不收,我,我就拿去买奢侈品了。”

    “不,不能买奢侈品。”路晚南连连摇头,“我们用不起。”

    “那你就拿着,拿着去买点菜,我喜欢吃你做的菜。”沈睿没有说三百块钱根本买不起什么奢侈品,三百块估计吃顿好饭都够呛。不过他知道,在路晚南眼中这些钱已经很多了。

    听到沈睿要他买吃的路晚南才将那些钱收了下来,又问:“啊,那你晚上想吃什么?”

    “排骨,”沈睿笑着说,“酱爆小排。”

    沈睿自以为,删除了那些会暴露个人信息的图片与短信之类的东西,自己就可以安枕无忧,可他却不知道,丢失的手机信息其实是很容易找回来的。

    三天之后,一位中年男子出现在星云娱乐的大厅,他的手中握着一部最新款式的苹果手机,正局促不安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电梯最上排的LED灯牌自13转向12,转向11,慢慢减少,直至变成一个孤单的1字。金属电梯门分别向外展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男子,个子很高,穿着简约时尚,戴着墨镜与黑色口罩,他的身后跟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手上还拿着一堆文件。

    “小陶哥,”刘荷一边走,一边对前方的陶清影说,“你这两天状态很不对劲,昨天录制节目的时候说错了不少话,幸好那个节目是我们公司专门制作的,这要是其他电视台的节目,不知道得给你剪辑成什么样。”

    陶清影叹了一口气,说:“睿哥不见了,我怎么能不着急。”

    “正因为沈睿人不见了,你才不能乱了阵脚,现在那些无良媒体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点点小事也能搞得天翻地覆,更何况是沈睿这么一个当红艺人失踪了。”对于沈睿的失踪,刘荷又何尝不着急,毕竟她也是沈睿的经纪人。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更可怕的就是沈睿失踪的每一天,她都要面临大BOSS沈毅的死亡凝视和咄咄逼人。

    她现在可谓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生怕沈睿再晚来一天,自己就被沈毅炒了鱿鱼,勒令告老还乡。

    相比于被炒鱿鱼的危险,陶清影还是更担心沈睿的个人安危,毕竟他们二人也是认识多年的好友。

    经过大厅时,陶清影突然看见一个人。

    那个中年男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局促不安地张望着周围,当然,吸引他的并不是中年男子,毕竟每天往来与星云的中年男子也有不少,真正吸引他的,是中年男子手中那部手机。

    那部手机的手机壳,貌似是他前段时间送给沈睿的。

    “小陶哥?陶清影!你听见我说话没有!”刘荷见陶清影对自己不理不睬,便有些生气。

    陶清影却是在被她叫了大名之后转头看了她一眼,温声说:“刘姐,等我一下。”

    当一个年轻人径直走向自己的时候,中年男子还没反应过来,那个人是冲着自己来的,直到那个年轻人在自己对面坐下,他才发现这人似乎有事找自己。

    中年男子打量着眼前这个全副武装的男子,问:“请问,您是……”

    陶清影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太适合与人交流,于是他摘下墨镜与口罩,掀开头上的鸭舌帽,将被帽子压乱的头发随意地捋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