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抓jian在床
两人就这么维持原状休息了许久,裴瀚文从她股间拔出了半软的yinjing,一股股白浆立刻像浆糊一样涌出她的xue口,流得整个腿间都是,还有不少滴在了床单上。 欢爱后,萍萍躺在裴瀚文的病床上休息,下半身赤裸着,大腿张开。 裴瀚文拿纸巾帮她把腿间的jingye擦干净,沾满了jingye的纸巾,足足扔了小半个垃圾桶,才擦干净了。 男人帮她把内裤套上了,还顺手摸了摸她的孕肚,“宝宝,对不起,打扰了,你现在可以睡觉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萍萍皱眉,伸脚踹他。 萍萍把睡裙拉好,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回自己的陪护床睡。 裴瀚文却拉着她,“一起睡。” “那么挤,”萍萍看了看不到一米宽的病床,皱眉。 “有什么挤的,刚才那么大动作,我们俩都没掉下去,”裴瀚文拉着她一起躺下了。 “又胡说!”萍萍瘪了瘪嘴。 “一起睡吧,不然我睡不安稳……”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 萍萍的男人们都很喜欢吻她光洁的额头。 可她本人却不喜欢,她觉得自己的额头都快被吻秃噜了,越来越光。 萍萍微微避开,不让他继续亲了。然后头抵着他的脖子,闭上了眼。 她真的也困了。 两个人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 所以大家都睡得很香。 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军人做派、习惯早起的裴老爷子七点准时抵达裴瀚文病房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人同床共枕的一幕。 毕竟,前两天裴瀚文还没醒来,萍萍自然也不敢多睡。他前天早上到的时候,萍萍已经穿着洗漱好,趴在瀚文床头继续“唤醒”工作了。 可是今天,这两个人…… 真的是太猖狂了! 裴瀚文也是习惯早起的,虽然昨天确实是疲惫了点,但是还是比萍萍醒得早一点。 床太小,他起来的时候,萍萍也被惊醒了,“起来了?怎么不多睡点?” “睡够久了,前段时间,”男人站了起来,笑笑,“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叫人拿早餐来。” 可是当男人打开里间的门时,就看到裴老爷子已经坐在外面了,一言不发。 “父亲,你怎么来了?”裴瀚文愣了一下,走了出去,把门关上,然后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裴老爷子一大早撞见两人的“好事”,不太高兴。 “在医院胡闹什么!你以为这里是宾馆?”裴老爷子忍不住说他几句。这两个人,怎么就在医院睡上了?! “你也知道这里是医院?那你叫她来干嘛?有苦差事就知道叫她来这里伺候我,她挺着个大肚子,没日没夜地在这里端屎端尿的……而且睡在这里是在享什么福吗?这里有宾馆舒服?”裴瀚文也忍不住跟老子顶嘴了。 萍萍大着肚子,宗熙和莫珩林都知道不能刺激她,瞒着她关于自己受伤的事。 他父亲怎么这么自私?不顾一个孕妇的死活!把她拖进这趟浑水…… 想到前两天萍萍确实功劳很大。她服侍裴瀚文的场面,就算是铁石心肠看到都会动容的。裴老爷子一噎,第一次没有因为裴瀚文的顶嘴生气。 见他精神不错,裴老爷子还是气消了一些,“昨天,部队里知道你醒了都很高兴,批了你一个月假期养病养伤,让我转告你好好休养,过几天部队会有人来看望你。” “嗯,”裴瀚文点点头。 “你的工作,先不管了,好好休息。过段时间会正式下文表彰,升职……”裴老爷子继续说,语气中还带有一丝骄傲。 裴瀚文没怎么想听这些,随意地点点头。 这时,医院里负责打扫卫生的清洁阿姨进来了。敲了敲门,进了里间,看到萍萍在里面。 萍萍已经洗漱穿着好了,礼貌地跟清洁阿姨打了招呼。 这两天都是这个阿姨来打扫卫生,已经认得了一些,是个很淳朴的农村妇女。 前几天,阿姨看见裴瀚文卧床不起,萍萍一个孕妇趴在床边照顾,也宽慰了她几句,也好心告诉她一些照顾病人的小妙招。 “哎呀!大妹子,怎么昨晚打翻了什么东西吗?怎么用了这么多纸巾擦呀……”阿姨清理里间的垃圾桶时,惊讶大喊。 这个垃圾桶她昨晚下班前还来清理了,吃剩的蛋糕盒子、碟子、叉子都被她扔过了呀。怎么一个晚上,又都是纸巾了。 裴老爷子交代了裴瀚文几句有关工作上的事情,就要回去上班了。临出门前,就听到清洁阿姨喊的那句话,意识到了什么。瞪了裴瀚文一眼,还是没说什么,忿忿地走了。 萍萍尴尬得很,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解释。 一大早被裴瀚文的父亲“抓jian在床”,然后又被清洁阿姨看到他们“作案后”清理的现场。 裴瀚文已经笑着进来了,替她解了围,“抱歉阿姨,昨晚打泼了水,泼在桌面上了。” “哎哟,没事,杯子没坏吧?我来扫扫,别扎了脚,”清洁阿姨絮絮叨叨。 “没有,辛苦阿姨了,”萍萍连忙说。 清洁阿姨打扫完卫生后,出去了。 萍萍挽着他的手一起走到外面会客室准备吃早餐,怪他,“怎么办?被你爸爸看到了……” “怕他做什么,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们俩在一起……老头子年纪越大越没皮没脸的了,到别人房间,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坐着,他也不会害臊……”裴瀚文坐在沙发上,把桌上的豆浆插好吸管递给萍萍,开始吃早餐。 “你别这么说他,他是你爸爸,总是想为你好的……他就你这么个儿子,你出事他也慌了,不然也不会同意我来照顾你……”萍萍接过豆浆,叹了一口气,劝他。 “嗯,不说他了,吃东西,”裴瀚文点点头,夹了一个小笼包到她嘴边,喂她吃。 萍萍就是这么善良,不管他父亲对她有多少恶意,她都是以德报怨。从来都是劝他们父子和好,从不干那种煽风点火、挑拨离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