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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琅红了眼眶,正儿八经的道了谢,又让容倩叫了亮叔兰姨,然后两人一起跟张红亮碰了酒杯,仰着脖子一口把米酒给喝了个底朝天。 闹闹腾腾的一顿饭吃到了下午三点多才算是散了,严琅给帮忙的人塞了红包,焦玉婷跟容倩道了别,拿上红包也走了。 焦玉婷早在几天前就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也是津市大学的,她跟容倩说好了回津市后要联系。 原本焦玉婷是早就该回去了,不过因为容倩准备结婚,焦玉婷就一直留在这边,等到参加完容倩的婚礼,准备明天就离开,介绍信那些都已经准备好了。 至于跟严琅容倩一起回津市? 焦玉婷还没那么傻,当一路的电灯泡,怕是要让大人物心里暗搓搓的给她记小账本。 中午的时候容倩也就一开始跟几位重要的长辈敬酒时喝了几杯米酒,之后都是严琅在喝,米酒喝的时候不怎么样,可后劲儿却大,严琅回屋的时候脸色晕红,陪容倩说了会儿话就倒到床上秒睡了。 容倩只以为严琅是醉得很了,自然不知道还有一个原因是严琅做晚上就睡了一个小时不到,这会儿婚礼完了一放松,混合着酒劲儿,可不就沾到枕头就睡得踹几脚都醒不来了么? 容倩坐在床沿上给严琅脱了鞋子,衣服只脱了外套,其他的容倩不好意思碰,就只能让严琅凑合一下,给搭了被子就没管他了。 看严琅也没有表现出难受的样子,睡得特别乖巧,容倩也就出了房间,去跟姚雪姚mama以及张大梅她们打招呼,顺便帮着张大梅严胡兰她们做点家务。 放下,这些事儿哪有你个新娘子做的! 张大梅要赶她回屋,容倩笑着不答应,妈,以后我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过几天我们就要走了,我就想趁着没走的时候多跟妈还有二姐你们多说说话。 说起这个,张大梅鼻子一酸,到底没赶人了,不过只让容倩做点轻便干净的活儿,跟姚雪是一个待遇。 严琅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八点多,张大梅他们也没继续等他,给他在厨房的炭炉上蒸了一碗饭菜就算完事。 严胡兰下午的时候就跟刘得胜一起回隔壁村的刘家了,等明天再吃一顿严卫国跟姚雪的订婚酒就要回镇上。 虽然学校放暑假刘得胜不用上班,可严胡兰还要在公社上班呢。 吃过饭打了水回房间,容倩拧了毛巾给睡得死沉的严琅擦了脸擦了手,自己洗完之后又把严琅的腿从床上别着耷拉下来,自己蹲着给他搓了脚。 都洗漱好了,容倩取了头上盘头发的裹铜金银绞死发簪,一头长发弯弯曲曲的披散了下来。 转头看了看床上的某人,容倩手搭在纽扣上咬唇犹豫了一下,转头吹了煤油灯,摸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秋衣秋裤,然后有些紧张的掀开一角被子小心翼翼的蹭了进去。 感觉到床铺里侧的严琅没有动静,容倩松了口气,侧身让自己贴在床沿上,面朝外面躺好。 虽然已经结婚了,结婚证也在昨天上午就抽空去扯了,可是让容倩坦然的躺在严琅身边却委实让人为难。 容倩心里乱糟糟的想了一会儿,努力清空思绪,闭上眼试着睡觉,结果刚闭上眼一会儿,身后突然就伸过来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一把就搂住了她的腰肢,一个用力就好像蜘蛛拖猎物似的直接把容倩从最外沿的床边拖进了里侧。 容倩吓得惊呼一声,回过神来的时候上半身就被人压着,嘴唇也被轻轻的碰了一下。 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容倩松了口气,伸手推了他一把,语气里带着点埋怨的嘟囔道,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醒的?吃不吃饭? 严琅稍微坐起来,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的,声音闷闷的,怕什么,除了我还能有谁?刚才你给我洗脚的时候就醒了,不吃饭。 问题倒是全都给回答了,容倩觉得这样乖巧的严琅有点不对劲,一边好奇的问又开始整个人像条泥鳅似地在被子里钻来钻去的严琅,你在干什么? 动来动去的,把被子里的热气都放跑了。 严琅也不答话,终于忙完了重新压到容倩身上,容倩被压得难受,抬手想推,结果手碰到的确实炙热的皮肤,顿时吓了一条,同时脑子里也自动解开了刚才她的那个疑惑。 这家伙,刚才是埋在被子里脱衣服! 严琅不仅把自己脱了,压上来之后跟猪拱白菜似地在容倩脖子上一顿拱,还扯着容倩的秋衣秋裤要给她也把衣服脱了。 我跟你说,我真的知道怎么生娃娃! 哦,还记得上次强行辩解说开玩笑的吃口水生娃娃的事儿啊?容倩想要保护自己的衣服,又怕碰到严琅,一时间居然还能抽空佩服一下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 严琅耍无赖的功力可是练了十几年的,容倩哪里是他的对手,最后容倩就被严琅拉得一会儿抬手一会儿拱腰,很快就被脱得光溜溜。 全身的肌肤都跟彼此接触到,特别是下面双腿间还明显感觉到了一根像是在发烧的棍子,容倩小时候看过父亲书房里关于人体结构的书,隐约知道那是什么。 可在书上看见,跟实际感受却完全不一样,容倩感觉自己就是个一只麦饼,被严琅放到烧得guntang通红的铁锅上,翻来覆去时不时还揉一揉捏一捏,完了还刷上油,翻来覆去的烙成了香喷喷的麦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