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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白禾越想越绝望:今天我这清清白白的屁股怕是保不住了。 系统:打个板子也能被说的这么龌龊,服了。 姜窈见她只跪着不说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发作,门外便响起尖亮一声: 皇上驾到! 殿内安静了下来,只余那声响在轻轻回荡。 花白禾窒息于自己的屁股即将被更多人围观,却发现姜窈却已从座位上站起来,从自己旁边经过、迎了出去。 轻飘飘一句话落了下来: 还跪着坐什么再不把东西收起来,等皇上来了,你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花白禾:诶咦 奴才遵旨! 身着金色龙袍的男人在四周跪呼万岁的声音里,威风凛凛地背着手跨了进来,先往屋子里四下一看,顿时眉心一皱: 你们怎么伺候的,这个时辰还未到御膳房传膳! 屋子里的人都被吓得一愣,浣溪脸都吓白了,跟花白禾对视 准确点来说,皇帝进门时才刚到饭点,他们上哪儿提前传膳去 还是姜窈看他脸色不太对,不知他因为什么事情动怒,笑着迎上来:臣妾不知皇上要来,今儿晌午特让御膳房做了几道点心,因风味不错,一时贪嘴吃多了几块,这才耽误了晚膳。 说话间,她给花白禾使了个眼色。 花白禾顿时明了,悄悄地挪到了门口,然后小跑着让人去御膳房传膳,特意还点了姜窈午后餐点里同样的点心。 果不其然,门内的皇帝已笑着问道:哦这是哪个厨子的手艺,竟能将朕的皇后也馋着了。 姜窈随着他在软塌上坐下,从婢女手中接过茶端到他跟前,眼中淌着笑,缓声答道:是前些日子刚到的江南厨子,桃花酥堪称一绝,酥皮蒸的又软又香,里头的馅儿用的是新春刚摘的桃花,吃起来甜而不腻,皇上大可尝尝。 皇帝被她这通形容说的都有些馋了,顿时失笑:既是皇后喜欢,这便命人将他调到长乐殿的后厨。 姜窈于是笑着推辞,这一番不着痕迹的话题转移下来,皇上进门时的糟糕心情早被哄好了。 等到晚膳布完之后,帝后二人已经坐到了餐桌边,姜窈想伺候着皇上用餐,最终还是被拉着一同动了筷子。 花白禾看到两人此刻相处无间的样子,略有些感慨 所有的怨侣,在最初的时候,都是神仙般的眷侣。 她悄悄和浣溪退下了,将室内温馨的用餐气氛留给帝后二人。 但殿内的情景却远没有她们所想的那么甜蜜。 朕今日向皇额娘请安,不知哪个碎嘴子跟她提起选秀的事情来,逮着朕好一通数落。皇帝拿着勺子,慢慢喝着汤,却猝不及防说出这么一句。 面上听着是在抱怨自己被母亲唠叨。 姜窈却闻弦歌而知雅意,顺着接道:太后也是替皇上着想,自圣祖以来,但凡新帝登基,选秀便是礼部与朝廷刻不容缓之事,毕竟后宫若空虚,难免有子嗣单薄的风险,选秀事宜合该提上日程。 皇上喝汤的勺子停了,锐利的视线随之看向她:哦皇后也想劝朕开选秀大典 姜窈神情顿了顿,温声回道:这是臣妾职责所在。 皇帝端起碗,将剩下的汤全部喝完,表情里看不出喜怒,淡淡地回了一句:朕还有些折子要看,先走了。 姜窈起身行礼,低声道:恭送皇上。 然而直到那抹金黄从自己的眼前离开,她都没站直身来。 若是皇帝真不想选秀,根本不会今日就在她跟前提这个问题,话一出口他就该知道自己的回答是什么。 至于这幅早早离开长乐殿的姿态,到了明日的朝堂上,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帝是被她进谏,才决定开秋选。 届时,所有臣子都会夸她胸襟开阔,母仪天下。 想到这里,姜窈抬手扶着旁边冰凉的桌子坐下,看着面前满桌子几乎没动过的饭菜,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娘。担忧的声音在姜窈耳边响起。 她回过神来,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清嘉与浣溪,对上两人的目光,她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把这些菜都撤了吧。 浣溪不知她与皇上聊了什么,见她面前碗里的饭只少了一半,顿时有些着急:娘娘,奴才给您将饭菜重热一热,您再用些吧,吃这么些怎么顶得住。 姜窈摇了摇头,示意她只做事,不必再多说。 花白禾倒是话不多,埋头干活,毕竟现在皇帝走了,万一姜窈要跟自己秋后算账怎么办 她拿着碗筷转过身 清嘉,你留下。 花白禾:瞧我这臭嘴。 她僵硬地转过身,装傻地问道:娘娘还有何吩咐 彼时四下无人,最近的下人也在殿外候着,没有资格走进来。 姜窈尾指指套轻轻点了点桌子,目光斜睨到她身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是要给本宫进献房中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