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生香(H)
沙发不是个好地方,加上身下的女人老是挣扎,男人退开,把人抱起来就往房间走。 何轻呆呆的趴在他肩头上,被酒精侵蚀的思绪,怎么也想不通事情发展成了这样。 她这副呆滞的模样,引的男人低笑,伸手摸了把她挺翘的屁股,柔软而又有弹性,手感极佳。 他手劲很大,捏的何轻又痛又麻,还没表示抗议,就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她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撕掉了,光裸洁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男人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盯着她胸前的两团软rou。 何轻的目光不由自主往男人赤裸的身体飘去,他的身材真的很好,穿着衣服看不出什么,但是脱光了后,那古铜色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肌rou,极富力量的美感。 哪怕是何轻完全清醒,看见这样的美色,也走不动路。 见她不怎么躲了,成壑不再压制着她,掰开她抱在胸前的手臂,然后一口咬上那顶端的粉色。 舔舐吮咬,牙齿咬着顶端的rou珠拉起来,然后再松掉,任它弹回去…… 两边的rutou都被他咬的痛死了,腿心也被男人粗暴的分开,然后xiaoxue被什么侵入。 “小逼真紧。”男人低喘着道。 两根手指在她湿热的xuerou里搅着,不断的抽插着——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男人动作极其孟浪,不仅不让她乱动,还嫌她腿张的不够开,在xue里插了几下后,抽出了手指,把她两条腿掰的更开。 然后一条更粗更烫的东西抵着她的xiaoxue,何轻还没反应过来,xiaoxue就被毫不留情破开…… 那根guntang的rou茎在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xiaoxue里,大力鞭挞着,不断的用力往深处挤着,她还没有怎么湿,就被这样的东西狠狠的cao了进来。 “你轻点,轻点……”女人在他身下抽泣,引的他的物事更加肿胀,动作起来更凶猛。 哪里温柔的起来?他平素里洁身自好,饭局里都不沾荤,女色对他慢慢的,影响越来越小。 有时候是顺势而为,有时候懒得做,更多的时候,是嫌弃。 他年轻的时候,虽说不如成帆那样浪荡,但身边也是不缺女人的,开始还跟着欲望来,毕竟部队里那段时间,没那么多空闲搞女人。 叁十岁后,欲望淡了叁分,胃口早就被养刁了,成帆以前还笑过他,再这么挑剔下去恐怕要清心寡欲了。 高处呆的久了,自然看的多,圈子里想搭上他的女人太多,但是能接触到他的,哪个女人不是摸打滚爬十几年的,往好听里说,接近他是为了利益,往难听里说,他嫌脏。 毕竟,靠色相往上爬的女人,越往上越复杂。 干个女人而已,还管她要什么? 成壑一边草cao着身下可口的女人,一边把roubang往更深处挤去,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让他cao的不是那么尽兴。 可是他一用力,何轻就受不了,好不容易吃下他那么大的东西,他还想整根进入,哪里行? 挣扎的实在太厉害,成壑只好放弃——念在她还是第一次。 多多少少,男人对处女还是有一点怜惜的。 不过成壑虽然有,但是明显不多,见那小小的两团被他cao的乳浪起起伏伏,兴致来了,一只手袭上去开始搓揉着她的胸。 小逼里的水液越来越充沛,让他动作顺畅起来,女人的哭泣也渐渐变了调。 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更多的是涨的很,肌rou适应男人的尺寸后,疼痛渐渐麻痹,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甬道蔓延至全身。 何轻浑身泛着粉红,被男人拉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子,细嫩的唇瓣在男人脖子上蹭着。 成壑话很少,一门心思干她,两个人赤裸的身子贴着,被这样强制压着,她竟然有一种被紧紧拥抱着的感觉。 真的是昏了头了,何轻留了很多汗,又被体温蒸发,酒精慢慢被代谢掉,但是身下强烈的感觉仍让她有些神志不清。 她怎么就被成壑压在身下干这种事了? 他是成帆的哥哥呀。 成壑快要到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何轻的脸上,这张纯天然的,清秀的小脸被情欲沾染,眼睛紧紧闭着,眼角有泪水,欲流未流。 这样一副动人的画面,成壑心跳加快,用力cao了十几下,灼热的jingye喷射了出来。 何轻听到男人浓重的喘息声,胸口被炽热的唇舌咬住,狠狠吮吸着,刺激的她也哆嗦了下,一大股yin水混合着装不下的jingye慢慢流了出来。 这种感觉太奇怪,被占有被侵略,身体的每一寸被肆意揉捏。 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从未有过人这样,粗暴直接的侵入她的世界,留下深深的痕迹。 垃圾作者有话说:努力保持日更…… 大哥吃rou太粗暴了…… 热┊门┇阅┊读: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