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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说这边安全,一路开车过来,没想到还是哎,越到后面,丧尸越高级,恐怕会越来越难杀死他们了。 从他口中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房东给他们开了几间没用的房,暂时住这儿吧,谢谢你们的食物。 我就不住了,苏杭跟他们告别,一路相处这么久,谢谢大家了,现在我得去找我女朋友了。 已是黄昏,黑夜将会蛰伏更多的危险,不过苏杭手上有枪,还有异能,总不至于死了。 赵唯一道,如果找到了,就带他来金陵路地铁站,没找到你就一个人来。 地铁站苏杭点头,行。 约定好时间,苏杭便一人一把枪,独自开车驶向道路尽头。 赵唯一心情差,人一安全,多日高度戒备后的疲劳感就如潮水般袭来。 盛源原本有话要跟赵唯一说,没想到他直接了当碰上了门,让自己碰了一鼻子灰。 房间小,一层楼好几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还有个小卫生间,有花洒,却没水,墙纸还受潮翘边。房间是用隔板隔出来的,廖明和他弟弟就住在隔壁,毛医生和妻儿住一起,替盛源换药后便不再管他了。 人人自危的时候,药有多珍贵就不用说了,毛医生脑子还算清楚,医者心早扔十万八千里了。谁犯得着为陌生人这么慷慨呢,又是个残疾了,什么用处都抵不了。 他敲了敲赵唯一那间房的门,商讨道,你说去那个地铁站,那里安全吗是有熟人在吗 赵唯一道,我之前听到消息说,从那儿进去,有个很安全的地下基地。 地下基地 嗯,应当是真的。 不如毛医生眼珠子转了转,我们带不上那么多人,明天就我,你和廖明先去探情况,确认后再回来接他们。 赵唯一道,你们随意,他指着屋里的爸爸,他我得带上。 毛医生摸不准两人的关系,都姓赵,看模样是兄弟,可又不像。他之前可看见了,屋里那男人跑两步都得喘,更别说细皮嫩rou的,赵唯一还舍不得他干这干那的,什么都给端到面前,这种人带上不是拖后腿,说不准还得害人害己,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想劝劝赵唯一,遇上丧尸跑不动,岂不是白白送命。 赵唯一态度依旧,他跑不动我会背他,不会害你们的。 他想法很简单,第一,他不会让爸爸遇险,第二,倘若遇险了,那就大不了一起死。 毛医生见劝不动,也作罢。待他走后,赵唯一拉上窗帘,脱了衣服,南渠从桌下的抽屉找到新床单铺上,跪在床上的时候全身赤.裸的赵唯一从后面压着他抱上来,爸,我冷。 南渠没动,我我这儿有衣服,羽绒服。 赵唯一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手臂箍着他的腰,我抱会儿你,就热了。 赵唯一没有因为自己并非他的亲生父亲而疏离,南渠理应高兴,可不知道为何,总有点儿不好的预感,让他对赵唯一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的怀抱浑身不自在,却不好意思挣脱。 赵唯一说到底,就是个缺爱的孩子,自己感化他那么多年,才把人冷冰冰的心给捂化了,倘若现在突然来个真爹,讲道理,他这个便宜爹还是很不乐意的。 好在的是,赵唯一亲口承诺只要自己这个便宜爹。 赵唯一抱得太久了,南渠那么撅着屁股,在硬邦邦的床上跪得膝盖生疼,心里痛斥这个没良心的都没想到他爹维持这个姿势有多难受么。 唯一啊,咱换个姿势吧,你爸我一把老骨头了禁不起这样。 你不是老骨头,腰还这么软,皮肤这么滑,连细纹都看不到怎么能说老。赵唯一直起身,南渠没了压力,扶着老腰翻了个身。正好看到赵唯一半跪着,分开骑在他的腿间,这姿势看起来就仿佛像儿子要怼自己的嘴一样。少年人身上肌rou漂亮得紧,赵唯一身上毛发偏少,都集中在了下腹,黑黑的毛茸茸一团,南渠当下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照理说他也算活了那么久,脸皮也够厚了,再者赵唯一还是他儿子,常常都赤诚相待,可现在这气氛怎么就那么奇怪呢,一点儿都不像温馨的父子关系。 南渠勉强从赵唯一的身上移开视线,他眼睛对着墙面,隐隐嫉妒或者说有那么点儿欣慰儿子巨大的性.器。好像十四岁的时候就不小了,当时就瞧得出长大后的壮观了。到底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对着爸爸都能说硬就硬。 赵唯一没觉得多羞耻,埋头去解开老父亲的上衣扣子,南渠立刻抓着他手,我我不换衣服的。 赵唯一闻言,没再继续了,只是眼睛深得像黑色泥沼,又紧又黏,不脱也成。他不由分说执起父亲从没干过粗活重活的手,放在自己硬得不像话的腿间,你帮帮我,我累,不想动。 南渠又气又羞,哪儿有叫自己的父亲干这种事的! 噢原来别人家,都不是父亲给儿子启蒙的吗,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