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男神每个世界都变脸在线阅读 - 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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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对不起花满楼,我就是个大骗子,我又骗你了。

    三天的时间说不长也不长,很快就到头,就连第一次换药的时间都还没有到,这天贾幸运带着花满楼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便央求他为自己谈一次琴。

    花满楼也只是温柔宠溺的点了点头,抬手抚上了早已准备好了的古琴,而贾幸运只在边上静静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一曲很快就结束了,这是贾幸运听得最多次的一首曲子《凤求凰》,若是她们真的可以像凤与凰一般一直在一起该有多好,可是她还想回家,她该有父母在等着她。

    想到这里泪水终是忍不住落下,她扑进花满楼的怀里,什么也不说就是不停地哭泣,好似有哭不完的泪一般。

    花满楼无声的抬起手轻轻的摸着少女的秀发无声安慰。

    一日很快便结束,幸运靠在花满楼的肩头看着太阳落下,月亮升起,直至他陷入睡梦。

    看着花满楼的睡颜,幸运轻抚着他的脸庞,轻声低喃:花满楼对不起,以后忘了我吧,我就是个大骗子,不值得你喜欢。鼓起勇气轻轻的吻了吻对方好看的唇,幸运撇嘴一笑,我还真是赚到了,竟然得到了男神的初吻,所以你说我坏不坏

    无人回她,幸运也不在意,她抹了抹流下来的泪水,轻轻的趴在花满楼的胸口上:我已经让人传信给花家了,明天就该有人来照顾你,所以花满楼你可要好好的,好好的看看你一直以来那么喜欢的世界知道吗还有啊,还有就是一定要找个你喜欢,她也喜欢你的妻子知道吗然后忘记我,不要一丁点的记得我还有就是还有就是,对不起我喜欢你,也害得你喜欢了我。

    [滴次世界任务已全部完成,宿主请准备离开此世界,倒计时十、九、八、七一,时间已到,离开当前世界。]

    最后一声倒计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幸运看到了那本该是熟睡的人动了动手指,然而不待她多想,便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后江湖秘史记载

    明,神宗,万历十五年

    于江湖中出现一神秘女子,现世不足一月,隐。

    白云城,万梅山庄,西方魔教,江南花家多方势力寻踪一年无迹。

    次年十月,江南花家七子归家,眼复明,并于一月之后成亲。

    然,礼堂之上,只余新郎并无嫁娘,当日白云城主叶孤城,万梅山庄庄主西门吹雪,还余一名神秘侠客到场,奇也,怪也。

    次日,花家七子携琴一把独自归百花楼,当夜一曲《凤求凰》响彻西湖,琴奏一夜,清晨初歇,然江湖再无七子踪迹。

    ☆、埃及的阿兰朵

    正值旱期的尼罗河一夜之间河水泛滥,然却无人伤亡,几日之后,几名奴隶从泥泞的河边发现一块一米左右高度的白色玉石,让人惊奇的是上面竟然刻画着埃及最崇敬的神明光明神,拉。

    但不同于一般拉神刻画的鹰首人身,头顶上有一日盘及一条盘曲在日盘上的蛇的画面,石碑上的拉神双手高举一名全身雪白,金发碧眼的女婴,周围跪伏着各种由神明神力代表的生灵。

    很快石碑就被闻讯赶来的法老士兵带入王城,巧合的事,石碑送到王城当夜,王后产下一女,竟于石碑中的母婴一般,肌肤如雪,金发碧眼。

    法老大喜,当天便于祭司商讨,把这个女婴取名阿兰朵,意喻幸运之神。

    而这个叫做阿兰朵的女婴,正是刚刚失恋就被系统给扔到下一个世界的贾幸运,用系统的话来说,人累点就不容易胡思乱想了,贾幸运只想呵呵一笑,果然系统一如既往的是个大辣鸡。

    不过

    看着这一群对着一个婴儿都那么恭敬的侍女,贾幸运只想说一句

    [辣鸡,你这次是不是玩太大啦!]公主什么的有点承受不起啊!而且还是埃及的,听说可以嫁老爹啥的,这样真的好吗

    [滴俗话说得好,身份高,好办事,作为系统的宿主就是要任性。]

    贾幸运星星眼[系统你太棒了]

    系统[滴毕竟这样系统才可以更任性:)]

    贾幸运:请把我的感动还回来!

    刚刚出生的婴儿终究是精力不多,和系统吵吵闹闹地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而边上的侍女看着这位有史以来最为尊贵的公主都不由自主放慢了声响,静悄悄的守候在一旁。

    lsquo;尊贵的公主殿下rsquo;贾幸运现在正在梦中吐着奶泡泡。

    [一晃八年就过去了,曾经的小婴儿也渐渐长大,样貌也越来越精致美丽,不愧神之女的称号]

    辣鸡,你真的是够了,要快进好歹给我准备下啊!贾幸运满头黑线,任谁一觉醒来直接从四肢爬行变成了直立行走,都很懵逼好不好,最主要边上还有个酷爱讲故事的辣鸡系统。

    [滴系统我开心~]

    泥煤!

    穿着华贵的小女孩偷偷摸摸的比了一个中指,然后又迅速收了起来。

    埃及的女人穿着都普遍清凉,基本上普通的侍女都是长筒的白色麻布衣裙加上一根带子罢了,更甚者低等的奴隶是没有衣服的,只能裹着一块薄薄的遮羞布,好吧,对于贾幸运来说那是遮羞布,但是埃及之人早已习以为常,有些人更喜欢在身上画上各种彩绘,不着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