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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央松开她,眸色冰冷地最后看了慌乱起身的北采,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北采还有些怔然地坐在床上。 原来撕开她衣服,只是为了看她伤口好了没有吗。 魏央就是这种人,她骗他,故意不让他走,魏央只会觉得是欺骗,是玩_弄,根本不会想,是不是她已经喜欢上了他,所以不舍得让他走。他就是这么一根筋的人。 系统淡淡出声安慰她:不一定是坏事。 毋庸置疑,在魏央眼里,她已经和旁人不同。但是这种不同是什么,友情还是爱情是把她当成一个很好的朋友,还是一个亲密的爱人如果一直只是这种日常的欢乐,魏央永远都无法认清自己的内心。 有矛盾不是坏事,把矛盾处理好才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系统看着还有些恍惚的北采,低声道:现在,该你表现了。 *** 次日早晨,魏央从将军府的屋子出来到院子时,看到的就是围墙上方,坐着的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竟是毓如公主,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眯眯地冲他打着招呼:早啊! 魏央眸色一寒,脚步都没有停就径直走向院子外的马车。他今天去觐见皇上,穿得很是华贵,仍旧是一袭白衣,袖口领口处却用银丝绣着精致的花,更显得他俊逸非凡。 北采见他没理她,也毫不在意的样子,在后面遥遥喊了一声:你穿这身很好看! 魏央权当听不见,淡定地坐进了马车里。他镇静却不代表他不惊讶,他一向对身外之物要求不高,所以他的将军府也就只是个随意的院子,隔壁原先住着一户比较富裕的人家,可今日早晨毓如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墙头她那个坐姿明显就是从隔壁跳上来的。 他暗中让人打听了一下,很快便知道了答案。昨晚不知什么原因隔壁突然举家搬迁到了一处更阔气的一处住宅,那住宅原先正是皇上赏给毓如公主的地方,而公主很快又带着少量仆从低调地搬到了隔壁。 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魏央的眼底闪着不知名的情绪。 等魏央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夕阳的余晖将雕栏玉砌都蒙上了金色,他午时也就在宫内草草吃了点,这个时候不免觉得有些饿了。 回到将军府,他一进院子,便下意识的向墙头看了一眼,果然她不在。到底是公主,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在那处等他 当他已经进入屋中已经准备吃饭时,却突然又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娇俏声音软软地唤着:魏央,魏央 魏央没有动。 等了一会,她还没有等到他出来,有些失望道:我知道你回来了,我看见你的马车停在院外了。她停顿了一下,又絮絮叨叨道:今日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亲自!真的是亲自!知道你爱吃口味清淡的,做了一些。卖相不好,但是味道还是可以的。你记得吃啊。 久久没有回应,最后她无奈地跳下了墙头回去了。 而将军府中的下人们都看着将军这么长时间,都沉默地在那里坐着。虽然说将军很少罚下人,但是他们还是有些怕他,此刻都连大气不敢喘一声。太奇怪了,自从将军快两个月消失后,再回来整个人都变了。昨日回来的时候浑身散发着森森寒气,今日墙头更是莫名其妙出来一个可人的女子,据府内八卦流传,好像是传说中的毓如公主。然后将军又变得很奇怪,有多奇怪看他这么久在那里一动不动就知道了。 于是,一天之内,府内迅速流传出多种版本的八卦,什么毓如公主强抢将军,软_禁两个月,将军不堪重负终于逃出,公主却不依不挠将军看上公主的美貌,暗中窥伺两个月被发现,狼狈归来,公主追问原因等等 隔日早晨,北采再次跳上墙头等待魏央出屋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将军府下人们看向她狂热的眼神。 北采: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试探性地和一个看上去很忠厚老实的下人说话:昨日晚上我放在这墙下面的食盒,你们将军有没有吃啊 那个下人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他的表情却带着尴尬,磕磕巴巴道:将、将军让人扔了 扔了啊北采的表情顿时有些落寞起来。 那下人看她这样的神色有些不忍,正打算出声说些安慰的话,却看见北采眼神蓦地一亮,又恢复到欣喜雀跃的表情:早啊! 原来是将军出来了。 魏央耳力很好,他们说了什么他听得很清楚,他本以为北采会生气会发怒,没想到又是这样毫不在意的样子。这是在弥补她之前的过错吗 魏央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眸色冷淡。他来到院子里匆匆取了些花草又进屋了。魏央的院子里种了一大片花草,都是些药用的。他常年在外行兵打仗,对这些止血止痛的药草也很有研究。他对这些药草宝贝得紧,都是亲力亲为。每天早上都会出来侍弄,不然北采也不会早早等着和他说早安了,这些可都是系统告诉她的。 看到魏央进了屋子,北采也轻盈地跳下了墙回了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