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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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牢狱大门,陆小蒙、谢志侠正和聂楠丰打斗,陆一林稍作迟疑,不知这一走,日后还能不能见到杨含雪。正思索着,只见天空划过一道白影,杨含雪身穿白色长袍,在空中如一道魅影,她的轻功了得,眼看她的长剑要刺入谢志侠,陆一林急飞身而跃,推走谢志侠,哪知此刻自己却在她的剑下。杨含雪见剑下换作陆一林,稍作迟疑,翻了几个跟头将剑收起,他竟已逃了出来,不知徐伯伯怎的还没来。 陆一林心下一暖,她不忍伤害自己。只听陆小蒙喊道:“一林,你们快走!”说着便与杨含雪战斗。打斗之间,陆一林道:“我怎能丢下你们自己离去?” 陆小蒙喝道:“速速离开!我们自有计划!” 此时聂楠丰抽身前来支援师妹,一个回合,便将那陆小蒙拖入怀中,令她远离师妹。 “你……”陆小蒙又羞又气,幸得此时谢志侠上前与聂楠丰打斗,陆小蒙才有喘息机会。 此时陆普节拉着陆一林道:“再不走,便扰乱了这场计划!”陆一林听了,只得搀着陆普节往外跑。 杨含雪见他们要逃,迅速跃身追上,在他们身后喝道:“站住!” 陆普节见她直逼身后,气喘吁吁抱怨道:“她的轻功怎么这样好!”幸好自己早有防备,准备了辣中之辣的辣椒粉,待杨含雪走近,陆普节掏出一把直朝杨含雪的脸上撒去。 杨含雪躲避不及,脸上、眼睛里、鼻子里竟都呛满辣椒,眼泪直流,瞬间什么也看不清,持剑蹲下,鼻中的不适亦令她止不住的咳嗽。 陆一林见状,对陆普节喝道:“她追我们,不过是她的职责,你怎好下如此重的手!” “我……”陆普节不解,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见陆一林飞奔向那邪教女子,蹲在她身旁,问道:“你怎么样?” 杨含雪眼前已看不清东西,听得是陆一林的声音,说道:“是你的同伴伤了我,你何苦猫哭耗子来笑话我。” 陆一林又愧疚又心疼,轻柔道:“我哪里有心情笑话你?我恨不得替你受疼。”又朝向陆普节问道:“可有解药?” 陆普节不乐意道:“这小伎俩哪有解药。”见陆一林看自己的神色不对,显是怪了自己,只好出主意道:“或许,用清水洗一洗能好些。” 陆一林扶着杨含雪的胳膊,关切道:“我扶你去找水洗洗罢。” 杨含雪抽出手臂,冷冷地回绝道:“不用。” 一旁的陆普节心下急切,唯恐今日计划失败,催促道:“大哥,咱们快走吧!再晚,待会儿来了人,咱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陆一林听了,觉得有理,杨含雪并非重伤,又在天月教的地界,总不会有大碍。可若因此耽搁了行动,害得兄弟姐妹们都落入天月教之手,便是自己的罪过了,这样想着,起身欲走。 杨含雪哪里能让他走,他若走了,自己与师兄第一次看管犯人便失败,定惹师父发怒。情急之下,抓住陆一林的手,说道:“我实在疼的难受,你带我去找水罢。” 陆一林怔了怔,她第一次这样握着自己的手,他怎么舍得松开,又见她疼的难受,心下不忍。正犹豫着,听到陆普节阻止道:“大哥,千万不可!” 杨含雪握着他的手紧了紧,边咳嗽边道:“我如今什么也看不见,不会拿你怎样。” 听她难受的咳嗽,陆一林心疼不已,自己若不留下照顾她,便是离开了,也定然难过。这样决定了,对陆普节道:“普节,你先走,我照看好了杨姑娘便来。” 陆普节惊道:“大哥,这怎么可以。” 陆一林道:“你放心,我能保护自己的。” 陆普节劝道:“她不过是眼睛看不见,明天便能好了。” 陆一林心意已决,不顾陆普节的劝阻,拿出兄长的威严,吩咐他道:“你快走罢!待会儿来了人便晚了!” 陆普节自幼听大哥的话,此刻见大哥如此,知道自己怎样劝也是无用,只得听话闷闷的离开,才走了几步,又回头嘱咐道:“大哥,你千万注意安全!” 待陆普节走远,陆一林扶起杨含雪,这次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臂。陆一林温柔道:“这附近哪儿有水源,我这便待你去找。” 杨含雪道:“往西走,有片湖……” 陆一林扶着杨含雪,刚穿过小路,身后陆小蒙和谢志侠飞似的朝北面逃去,有夜色掩护,他们又一心离去,并未看见不远处的二人。陆一林松了口气,他们全安然无恙便好。过了一会儿,还没有人追来,杨含雪心中担心,难道师兄受伤了?虽想着,此刻却在敌人身旁,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不能为师兄和师傅做些什么,不由愧疚。 走了好一会儿,四旁终于无人,陆一林迫不及待的问杨含雪,“要不你跟我走?离开这邪教?” “跟你走?”杨含雪恍然,不曾想他竟会有这种想法。 陆一林道:“是,跟我走,我们一起回陆遥山庄,好吗?”他知道,她对他是有好感的,刚才她欲刺谢师兄,看见是自己便将剑收了回去,便能感受一二。 杨含雪心想,若此时拒绝,只怕他愤然丢下我逃跑,他若真的逃跑了,我和师兄连个小小的犯人都看管不好,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师父这些年的栽培?不,不能让师父伤心。只好拖延时间,待自己清洗好眼睛再说,因回答道:“先带我去水旁,这件事让我想想。” “好。”陆一林欣然道,他的眼睛露出光芒,没有拒绝便有希望,她若能跟自己回去,摆脱这个邪教,那真是再好不过。 杨含雪眼睛疼的火辣,又一心担忧师兄的安危,便不再说话,想快些去湖边洗洗眼睛。 到了望琴湖,陆一林扶着杨含雪蹲下,不舍她不便,亲自用手捧出水,细心为杨含雪擦拭。月光下,若时间就此停止,陆一林也心甘情愿。 杨含雪并非草木,怎会感受不到陆一林的情意,问道:“你为何对我这样好?” 陆一林柔声问道:“刚你欲刺我谢师兄,发现是我,及时收剑,又是为何?” 杨含雪想及当时,本欲伤那野蛮人,看见是陆一林,自己下意识的便收了剑,也不知为何。不知如何回答,四下无言,任陆一林帮她清洗,心中微暖。待清洗干净一些,杨含雪渐渐能看清楚些东西,她看见陆一林的脸廓,在月光下显的十分温柔。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怎能沉浸在这月色下呢?师兄不知是否受了伤,为何刚刚那几个人逃走师兄没有追上来?若这陆一林逃了,该如何向师父交代?眼前这么好的机会,不如先拿下陆一林,虽对不起他,可是到时候再向师父求情,令师父不要伤害他也未尝不可。 这样想着,她伸手欲点陆一林的xue道,陆一林没了铁链的束缚,身手并不在她之下,他反应迅敏,反而捉住她的手,令她动弹不得,问道:“想干什么?” “我……”二人离的很近,杨含雪的心跳个不停。月光下,她这样的美,陆一林忍不住,朝她的脸颊吻去,不管她在想什么,抓他回去或是放了他。他此刻只想,只想让她明白自己的感情。杨含雪被他钳制的动弹不得,他已经由她的脸颊来到她的唇,他似乎十分忘我,杨含雪浑身软绵绵的,竟也不舍阻止他。 好久好久,他才放开她。杨含雪这才回过神来,“你,你……”擦着自己的唇,竟不知说什么好。陆一林知道,刚刚她也动情了,他更加确定,她是喜欢他的。“跟我回去。”他说。 杨含雪自然不会随他回去,她还有师父还有师兄。可是根据他刚刚握着自己的力道,很明显自己的内力远远在他之下。她忽生一计,不如将计就计,先答应他,再找个机会擒住他。因而故作娇羞道:“我答应你就是。” 陆一林以为她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欣然一笑。只听杨含雪道:“前方不远有一条小路可以离开天月教,不如我们走那条路?”这条路她是知道的,群群山脉,崎岖难走,陆遥山庄那几个人即使返回,也必然不知山路如何走。而自己,恰恰可以在途中想法子制住他。 陆一林哪想过这些,他还沉浸在喜悦中,微笑答道:“都听你的。” 月色下,二人搀扶着朝前走。杨含雪的心忽上忽下,应该怎么做?到底应该怎么做?我定然是要将他带回虎xue的,可是我的武功不高,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刚刚想点他的xue道被他轻易躲避,他竟也没有起疑心,这样一个人,她实在不忍骗他。 “你知道吗?我的父母,是天下最随和之人,你去了陆遥山庄,他们必然会待你好的。”陆一林边走边说。 杨含雪心中内疚,没想到他竟已设想了我去陆遥山庄之后的生活……眼看天渐渐泛白,不行,得赶紧行动,见陆一林沉浸在欢喜中,此时正是他放松的时刻。杨含雪一不做二不休,疾速朝他xue道处欲制住他,说时迟那时快,陆一林立即察觉,他内力强,反手便推开她。“你想抓我回去?”陆一林问。 杨含雪道:“师命难违,我必须抓你回去。你放心,我会向我师父为你求情!” 陆一林道:“你要抓我回去,我不怪你,可你何苦骗我?” “我……”杨含雪自知理亏,只顾与他对峙,全然不知身后已是悬崖。 陆一林为自己的感情受到欺骗而不快,逼近她道:“你若不想我逃,大可直接告诉我,或许我会为了你,真的留下,又何苦如此?” 杨含雪道:“可你当时明明……明明打算与那个叫什么普节的一起走,我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 “万般无奈?”陆一林道,“万般无奈下,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所以可以利用?”他逼近,杨含雪一步一步朝后退,忽然一个踉跄,“啊!”的一声,直直朝后摔去。 陆一林意识到不妙,慌忙抓住杨含雪的衣衫,可是已经来不及,衣衫撕破,杨含雪的身子直直坠下,千钧一发间,陆一林亦跳下悬崖,抓住她的手。 “啊!”二人惊叫着,双双跌落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