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在线阅读 - 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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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只有在闭眼睡觉的时候,臻然才会这般安静,露出脆弱的一面,不然他永远都会扬着他高傲的下巴,露出他习惯性不屑一顾的表情。

    短短的一个月,叶西扬感觉仿若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从背叛的愤怒,到报复的不甘,再到那句一生挚爱如烈火般灼心的痛楚,叶西扬知道,兜兜转转这么长时候,他终还是放不下这个人。

    轻轻将被褥掀开,拂起他的衣摆,就见莹润如瓷般的背脊下方后腰处一大片青紫瘀肿。

    沉默的将医生留下的膏药倒在手心,轻轻覆盖上伤处,叶西扬清晰的察觉到,在他手掌接触那片区域时,床上人极近本能的缩了一下身体。

    睡梦中紧蹙的眉似乎更深了一分,那还泛着湿意的眼睫无意识的颤动着,脆弱的好似下一秒又能哭出来。

    下意识的叶西扬手中的力道收了几分,可是轻柔的力度显然是达不到活瘀的要求,无果下叶西扬只能将十分钟的时间无限延长。

    察觉到褚景然意识回拢,520号立刻道:【宿主你醒了。】

    【嗯。】

    虽之前听了宿主一番掉节cao的话,但520号想到昨晚叶西扬那种恨不得将人给活剥生吞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道:【那个宿主,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沉默了一下,褚景然客观的评价道:【刚开始有点疼,后面还挺爽,】话毕又忍不住赞道:【不愧是主角,器大活好。】

    【我不是问你被伺候的爽不爽,我问宿主你有没有受伤!!!】

    【你昨晚不是围观了一晚上的现场么,还问】

    妈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节cao喜欢围观这种现场啊,虽然咳,当时它的确有那么一丢丢想围观来着。

    好似察觉到什么,褚景然道:【难道系统自带屏蔽功能不成】

    【没错,晋江不允许有脖子以下的不可描述,若有,会全部自动转化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回刷屏。】昨晚它就被来回几乎刷了一晚上。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什么鬼!

    抛开这个问题,520号将视线放到任务之上,【叶西扬已经将宿主你带回叶家了,现在任务进度为负数,宿主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要摊牌了么】

    【摊牌不,太早了,现在还差点契机。】

    【那宿主你打算】

    挑了挑唇,褚景然道:【没有契机,制造就好了。】

    正文 11.你竟然是这样的前男友11

    褚景然是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中醒来的,窗外的光线被厚厚的窗帘隔绝了大半,惟有不多的也是险险的挤进来,就着这不算太亮的光线,他看清了揽着他的男人。

    视线所及的瞬间,褚景然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连呼吸都忍不住停了下来,寂静的房间中此刻惟有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与他噗通噗通跳的飞快的心跳声。

    足足过了近半分钟,见人未有半分苏醒的迹象,他才小心翼翼的吐出憋在胸前的一口浊气,那动作与模样,就像是偷吃总担心被主人抓个正着的猫。

    微抬眼,褚景然望向面前闭着眼的男人,一如记忆中的模样,让他有片刻的愰神。

    动了动惟能动弹的手臂,摒住呼吸的褚景然小心翼翼地抬起微颤的指尖,隔空勾勒着男人沉稳的面庞。

    从额角到眼睛,从鼻梁到嘴唇,终的小心翼翼轻柔的触上了他的脸。

    这是他爱着不顾一切不忍伤半分的男人,却也是将他伤的最深的男人。

    想着不久前男人那般疯魔的模样,从未被对方如此对待过的褚景然忍不住红了眶,是委屈,是伤心,亦或者心疼。

    晶莹的泪珠在眶中滚动,眸中无数复杂感情一一而过,是爱是怨,是不舍或是留恋。

    想的愈多,眶中的泪就不受控制的集的愈多,褚景然努力的深呼吸着,用着最后的骄傲与倔强不让它再狼狈的掉出一滴。

    若你真的没有动过半点心,那为什么要不舍男人低哑的声音冷不妨的响起,惊的褚景然浑身一震。

    指尖被温热的大手紧紧的包裹,身侧叶西扬缓缓的张开了满溢深邃的眼眸。

    立刻敛下眸,褚景然将眶中的泪硬生生的忍了回去,他知道,他不该不舍的。

    所以,他道:我在可怜我自己。话到此处,他抬起头。

    整整四年,我竟不知道原来身边人隐藏的这么深,若早知道,对着人露出个自嘲的笑容,我怎会去傍别人了。

    话落,叶西扬钳制住身边人的手腕蓦地收紧,暗色弥漫的眸底波涛汹涌,果然他就知道自己不该期待什么的。

    别墅、豪车、名表、钱,只要你要,我叶西扬全部给你,但从今天起,你记住,你臻然不过是我叶西扬的一个宠物,

    话至此处,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句夹杂着冰冷的嘲弄自男人唇中传出。

    你爱的那个新欢叫顾泽对吧

    话落瞬间,褚景然脸色微变道:叶西扬你想做什么

    叶西扬道:顾氏近期正与鸿盛合作想进军东欧市场,近半流动资金都投入到了这个项目里面,你说如果我突然把鸿盛的投资撤掉,你的新欢能不能活着从东欧那个纷乱的盘中全身而退。

    褚景然呼吸一窒,看着面前这张看了近四年的脸,此刻第一次觉得它来的如此陌生,半响他才艰难的将话挤出喉间,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