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页
书迷正在阅读:穿越,攻略,捡节cao、那些年,我们遇见的渣渣、你怎么又怂了[快穿]、打脸重生[快穿]、我有特殊的打脸技巧[快穿]、压住我的棺材板[快穿]、快穿死在成亲前、梅妃娘娘的戏精日常(快穿)、世上jian佞撩一遍(快穿)、只想做个万人迷[快穿]
穆澄能接这部电影,在其中客串个男配,还是看在彼此交情的份上,程实对他自然没有太多要求,何况穆澄身为最年轻的影帝,演技确实是好,除了早年生涩时会NG,如今拍什么都是一条过,即使有问题也是出在对戏的人身上,没哪个导演不喜欢这样省心的演员。 圈子里有人说过,别人演戏顶多把角色演活了,穆澄却本来就是那个角色,足见赞誉之高。 骆殊途知他好意,点头应了,又把目光投向走过来的年轻演员,说:让小路看笑话了,改天穆哥再和你过过戏。rdquo; 能得到他的指点,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事,路真刚出道不久,却知道眼前清俊的男子于圈中举足轻重的地位,此刻便柔和一笑,开口道:谢谢穆哥。rdquo; 骆殊途嗯了声,正准备走,旁边几个稍微有些名气的小演员便凑近来慰问,其中一个朝不远处示意道:穆哥,闻人先生今天来探班了呢。rdquo;语气多少有些讨好的意思。 还不等骆殊途有反应,路真就弯了眉眼,笑着向那头走去,喊了一声:阿归!rdquo; 闻人归刚到不久,听见熟悉的声音立刻看了过去,嘴角温柔的笑意在目光触及骆殊途的时候僵了僵,随即掩去那点不自然,对他浅浅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阿归,你到得太早了,我还没拍完呢。rdquo;路真笑眯眯地说,细滑的肌肤在阳光下似有莹润的光,一张精致的娃娃脸过了那么多年依然未变,天真而诱惑。 我会和程导说,先去吃饭吧。rdquo;闻人归说着,和旁边的人一一微笑告辞,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流连在对面应付小演员的男子身上。 他很了解穆澄,比如此刻有些上挑的眉就意味着开始不耐烦,不过那是个相当认真的人,即使疲于周旋也不会潦草了事,否则圈内的名声和人缘不可能这么好。闻人归眼底含了笑,这点算是难得可爱的地方。 走吧。rdquo; 打发了小演员再去看,路真和闻人归都不在原地了,骆殊途有过心理准备,倒没太在意,回休息室卸妆了。 他有点想温严肃,所以心情不是很好,就算把闻人归绑来让他刷好感,他暂时也没兴致,还不如放一放。 怎么闻人先生没进来?我刚看到他来探班了啊。rdquo;小刘一边给他卸妆,一边问。 程实是个大导演,国际上影响力不小,拍戏的班底同样不会逊色,因此一起工作的人基本都能说得上话,清一色大牌就没有耍大牌的了。这句话换个人来说恐怕要得罪穆澄,但这里就不一样了,都是老资历的,对穆澄闻人归二人的事情心照不宣,偶尔无伤大雅地打趣,却不挑明罢了。 当然,这种玩笑他们是不敢在闻人归面前开的,没人愿意冒犯这个背景强大的金主,何况这部电影砸钱最多的就是他。 骆殊途看着镜子,平静地说:朋友不关照没事,老婆不追就跑了。rdquo; 小刘一噎,平素油条般的人物竟不知要接什么话,只得干笑几声揭过。 其实骆殊途说的是真话,两人的确是朋友关系,顶多算有暧昧,哪怕微博上穆澄和老总的西皮被热情的粉丝意yin了千百遍,老总最爱的还是初恋。如果作为初恋的路真不回国,没准日久生情,他们还有发展的可能。 说起来这个故事挺狗血的,闻人归属性忠犬,对待外人一律外交式的温柔可亲,唯有真情付竹马,偏偏热恋时遭遇了攻二插足,高中毕业路真就和攻二去了大洋彼岸,直到今天才以人气小鲜rou的身份回来。 没有意外的话,闻人归会在得知当年真相的时候原谅路真,两人破镜重圆。至于在大学时代一直陪伴他到如今的好基友穆澄,仿佛是为了证明世界上有比炮灰攻更悲剧的存在。 简单概括就是这样的mdash;mdash;虽然你曾经成为我的心灵支柱帮助我走出失去初恋的阴影,虽然我们酒醉有过一夜情,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是对不起,我不爱你,所以,洗洗睡吧。 穆澄是个理性的人,当断则断,宁可痛在一时,原剧情里路真回来后他很冷静地远离了闻人归,完全不提过去的付出,甚至没说过半句喜欢,导致后面直接没了戏份。 不过这倒不是坏事,毕竟主动退让说明两人关系的可塑性,要是穆澄坚持不懈,结局还两说。 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 穆澄有和闻人公司合作的工作室,自主性比较强,近年来自己接戏不多,每接必火,口碑越来越好。 他没多大野心,对现状很满意,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睡觉,家里的床永远是最大的size最软的垫子,和精英骨干型的外表反差很大,闻人归第一次知道的时候罕见地呆了呆。 这爱好不够高雅,但合了骆殊途的胃口,卷成团滚在床上放肆睡,那感觉不要太好,几乎是一沾枕头他就睡着了。 晚上闻人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整个人蜷缩在厚厚的棉被里,像个巨大的蚕茧,太过贪恋被窝而只露出了半张脸,特别孩子气。 房间里空调打得很低,闻人归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手感一如既往的柔软,和清醒时表情不多因而显得冷淡的人完全不一样。 感觉到有人sao扰,缩在被子里的人皱起眉,往下一钻,干脆地只给他留了小半搓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