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页
书迷正在阅读:你怎么又怂了[快穿]、打脸重生[快穿]、我有特殊的打脸技巧[快穿]、压住我的棺材板[快穿]、快穿死在成亲前、梅妃娘娘的戏精日常(快穿)、世上jian佞撩一遍(快穿)、只想做个万人迷[快穿]、快穿之凤鸢、黑夜的盡頭【坑】
咳咳,沐空安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自己,今天被人刺激了吧,这脑洞大的,啧。 不管怎么样,找到梦族圣子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啊。 沐空安在心里一遍遍地回忆幽族的地形,那个门必然是出不去的,他也没打算从门那里出去,他也没打算跑,直接告诉他,从幽族他能找到圣子的线索。 总不可能真的被幽族族长绑去小黑屋play了吧? 沐空安默默地扭头,真不知道这个梗为什么就是在自己脑海中消散不下去了呢? 夜深了,沐空安大致推算了下时间,三更半夜最是人少的时候,自己隐蔽点应该不是问题。 祭祀没有了灵力,还可以用生命力透支使用秘术啊,沐空安轻轻弯了弯唇,眸子深处一片冷凝。 沐空安起身,身子慢慢地在空中消散,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呼吸清浅面容冷淡,沐空安满意地看了看,然后穿墙而出。 刚出去墙,沐空安左右望了望,想要向右走,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沐空安心里一惊,只看得原地一个人影慢慢显现出来,正是尚彦玄! 尚彦玄慢条斯理地拖着长音说:安安,你总是这么不乖。rdquo; 声音中含着三分笑意三分宠溺,仿佛在规劝自己调皮的情人,沐空安抿起了唇角,心中说不出什么味道,然后便看见自己也显现在空气中, 尚彦玄手一动,那门立刻就打开了,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微笑道:请,rdquo; 相信安安也不希望我们解决问题时有人围观吧?安安,我们该来算算总账了。rdquo; 沐空安冷冷地看着他,然后手脚完全不受控制地自顾自的进了屋子! 他的身体控制权好像不在自己身上了! 沐空安暗暗吃惊,梦族祭祀秘术多样,可从没听说过幽族也有秘术啊!幽族并不像梦族那么团结,内部纷争不断,族长怎么可能像梦族圣子那般全身心信任手下的人?有秘术也未必教下去啊! 门被尚彦玄轻巧地关上,也不知道尚彦玄做了什么,总之沐空安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坐到床上一语不发地看着他。 尚彦玄笑了,红色的长发耀眼的不可思议,眉宇间俱是欢快,但是沐空安却只感到了不安。 我说我为什么那么轻易抓到了你呢,rdquo;尚彦玄靠近沐空安,将沐空安圈在怀里,亲密地搂在一起,笑道,原来是在这里等我呢。rdquo; 他的语调慢慢冷了下来,沐空安看不见他的脸,也能想到他那残忍而嗜血的表情,来幽族当暗探?rdquo; 你想找什么?哦不,我不该这么问你的,应该说,你找到你的圣子了吗?rdquo; 尚彦玄心中如一团乱麻,火气烧的又烈又猛,就好像有一头野兽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弄得他身体都快爆掉了! 他实在看不透自己的愚蠢,竟然被这个人利用了一遍又一遍,明明知道这个人眼里只有圣子只有梦族,却还是傻不愣登地上赶着找虐, 自己怎么这么贱啊? 尚彦玄仰起头,轻轻笑了,他声音很小地说道:沐空安,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了,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伤害我了,再也不会,我发誓。rdquo; 他重复了好几遍,好像在安慰自己迷茫而无措的心灵一般,他轻轻地对着沐空安笑,笑得如同罂粟花一般妖娆而美丽,他捏住了沐空安的下巴,笑道:那一天你是故意被我俘虏的吧,为了来这里找你的圣子,恩?rdquo; 你还真是一条听话又忠心的狗啊,沐空安。rdquo; 尚彦玄手指无意识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他刻意地以一种缓慢而低沉地节奏说着,让语言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插在两个人的心口。 尚彦玄眸子有些红,嘴角的笑容有一些疯狂的意味,他看着沐空安,一字一顿问道:沐空安,你喜欢过我吗?rdquo; 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他轻轻笑出了声,声音越笑越大,隐隐有些绝望的味道。 好半晌,他才在沐空安那一双冰冷的眸子下停住了笑容,他轻轻道:没关系,爱是做出来的,沐空安,我们做吧。rdquo; 他手指捏住了沐空安的衣裳,笑容越发明亮,想找到解决问题的小孩子,我们可以做到你爱上我hellip;hellip;rdquo; 嘣mdash;mdash;!rdquo;衣服被尚彦玄暴力撕开,发出尖锐的哀鸣,尚彦玄整个人都有些癫狂,压着沐空安深切地吻了上去,死死地咬住对方有些发白的唇角,知道血腥味弥漫在两个人的嘴里。 尚彦玄像猫一样蹭蹭沐空安的胸膛,轻声道:我会做到你没有我就不行hellip;hellip;rdquo; 沐空安全力冲破尚彦玄的禁锢,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法术,只能在心里怒骂道:你需要我回应你!你起码要让我能说话啊!我都不能说话,我怎么告诉你我喜欢你啊白痴mdash;mdash;! 哗mdash;mdash;!rdquo;尚彦玄轻笑着看着手中的布料,眸子森红森红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咬在沐空安的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红色的水珠,尚彦玄色情地舔舐它们,而这时候,沐空安的一根手指突然动了动! ☆、第九章 尚彦玄还没有注意到沐空安的动作,只是一味地撕开他的衣服,在他白皙的*上留下一连串红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