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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圣子和主教是要通过神明认可然后才会得到神明赐下的圣物以示身份,除了自己以外无人可用,但是这一次西斯修得到的东西却有些例外。 他那个东西,真的是有些鸡肋,是一个玉佩,带上可让人对你的忠心程度日渐上升,上限不知道,怎么增长不知道,增长多少不知道,什么都是未知,甚至连功能都那么未知。 可是他却有一点是特别的,他那个玉佩,可以转送一次,但是转送后会在十年后失效。 鸿娄铭不知道从哪里了解到的这个信息,他就要这个,西斯修用这个来交换鸿娄铭嘴中的秘密。 鸿娄铭好整以暇地微笑,他知道西斯修总是会来的,不外乎这么几天,他自己或许曾经感谢过沐空安,但是在这万里江山面前,沐空安就很渺小了,这份感谢实在是太小了,鸿娄铭是个真铁石心肠的人,真心相待的皇后捅了他一刀以后,感情什么的被他远远没有权利吸引人。 东西拿来了?rdquo;鸿娄铭问道,西斯修沉默地将那块玉佩放在桌上,冷眼看着帝王,道:你可以说来。rdquo; 玉佩转送还要滴下西斯修的心头血,鸿娄铭只他品行,也便笑道:主教不怀疑自己为什么总是做噩梦吗?rdquo; 西斯修没有回答,鸿娄铭也不在意,圣子大人所接受的神明的赐福,不仅仅是圣水呢,它还可以是一种巫*蛊。圣子大人用心头血来蛊*惑你日日夜夜陷入深渊不能自拔,所以形成了夜夜梦魇。rdquo; 但是这东西似乎有很大的弊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呢,你可以自己去问问圣子大人。rdquo; 西斯修闭上了眼,心脏如同火焰在烧,他知道,药效已经发挥,把痛苦暂时拖后的下场就是日后的两倍痛,估计沐空安更喜欢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吧?西斯修恍惚地想到,他轻轻地开口,小的几乎听不清,鸿娄铭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可只有西斯修自己清楚,他只是虚弱罢了。 他,在那段日子里过得怎么样?rdquo;西斯修问得犹豫,他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又很不想知道。 主教大人觉得呢?rdquo;鸿娄铭似笑非笑道,也没有什么,就是从死亡线上走几遭罢了,反正还活着不是吗?rdquo; 西斯修冷冷地看着他,低声道:我记得我们的交换条件是你告诉我这一年半沐空安的事情吧,你是打算毁约吗,陛下?rdquo; 那lsquo;陛下rsquo;二字他说的讽刺,鸿娄铭微微变了神情,冷道:自然不打算,主教大人可得有点耐心,一年半的事情怎么可能短短几分钟说完?rdquo; 那lsquo;主教大人rsquo;四个字明显用了西斯修的语气,讽刺不堪。 不过是先后被人追杀,逃亡,逃到深山里,遇到些猛虎野兽,日日夜夜梦见当初你陷害他那一幕,醒来一坐一晚上,直到太阳高照,然后又要去跟猛兽搏斗。rdquo; 能有些什么呢?主教大人如果那么想知道真相的话,不防看看圣子大人的身子,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rdquo; 你可去看看,沐空安的身体上还有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我曾经问他为什么不用圣水消除,rdquo;鸿娄铭似笑非笑地看着西斯修,那神情像极了沐空安,你猜猜沐空安怎么说的?rdquo; 不等西斯修回答,他道:沐空安说,他要永远记住这个教训,这就是感情错付他人的下场!rdquo; 西斯修和鸿娄铭谈了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满身的冷汗和钻心的痛苦,所有的感官都那么鲜明地集中到一个地方,心脏仿佛被万千蚊虫叮咬,疼得他说不出一句话。 衣服也被冷汗浸湿,鸿娄铭戏谑地看着他,想看戏一般,即使是这个样子,西斯修也是高挺着后背,听着鸿娄铭讲沐空安的事情,,即使再痛苦,他也想要多了解沐空安一些。 即使多了解一分,就更心痛一分。 从未出过皇城的圣子身娇体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这些西斯修都不在他身边,唯一知道的也不过是鸿娄铭,西斯修几乎能想象那个画面。 前有狼后有虎,时不时地还会有追兵出现,身边唯一的一个人敌友未名,说不定什么时候给他一刀还要留神提防着,心里还要忍受着痛苦,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别人给他的啊,全都是因为自己! 西斯修终于切身了解了沐空安的那种痛苦以后,才真正的懂得,自己曾经给予沐空安的是怎么样彻骨的背叛,沐空安何其无辜?而自己又何其残忍? 西斯修整个人都湿透了,他没有想到他会跟鸿娄铭聊这么久,那颗药本来能保他六个时辰安然无恙的,现在却渡过了那段时期,他孱弱的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却依旧咬牙道:我给你做一个交易。rdquo; 鸿娄铭懒散地挑眉,你还有什么能给我做交易的?rdquo; 西斯修平稳道:金子。rdquo; ****** 沐空安从床上歇了两天,才将将缓了过来,他这是第一次体验气急攻心的滋味,这两天完全没有去过西斯修那里,所以西斯修做了什么事他还真不知道。到沐空安刚能走几步道的时候,距离婚礼只有五天了,婚婆子带着人来跟他裁剪衣服,他也就只能苦笑。 所谓即将成为沐空安正室的女子,也不过是一种鸿娄铭的一种制衡手段罢了,说起来鸿娄铭还真是个做皇帝的好料子,他太狠,太戾,当初西斯修下不去手做的事情,鸿娄铭都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