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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大人既然买下了奴家,可是要将奴家养起来?rdquo; 满身清贵的法师耳尖渐渐染上了绯色,书丹轻笑一声,她的精神力已经探清楚了他的根底。 然后她朝他耳畔轻轻吹了口气mdash;mdash; 夫君。rdquo; 第122章 妖狐的因果(9) 安尘的额头冒出了细汗, 他手中的佛珠顿了一下, 接着转得更快。 秋日的深夜冷了起来,外边洒进来的白皓皓的月瞧着像落了一地的霜, 空旷的佛场里两盏青灯寡淡冷清弥漫出细微的檀香, 空气里的清气灵气冰冷, 但是安尘浑身像是在热腾腾的火山边一般,他背面的僧衣已然被汗水浸湿。 妖邪不侵的法师安尘这一刻终于尝到了妖魔高深的本领,他手里沾染的妖魔的血多到数不尽, 他杀过的恶妖几千年道行的大有, 他们的妖术与名堂更多,幻境甚至能以假乱真。 但是生而佛体的法师从来轻易将其斩杀, 他曾以为他可以降服天下所有的妖魔, 修行者也隐隐约约以他为首。 但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妖的厉害, 他一动也不敢动, 这只妖的魅术甚至乱了他的佛心,他的呼吸、心跳、身体, 全权由她掌控。 他感觉到额头上的汗水慢慢流了下来,从他的额心流向他高挺的鼻尖,滴在了他拿着佛珠的指尖,又渐渐冷去。 他闭着眼睛,不看这破了红颜枯骨佛术的皮囊, 他抿着唇念起了佛经。 书丹拿了个蒲团过来,坐在他对面和他一起打坐,她瞧见他满脸的汗, 忍不住拿了张手绢给他擦了擦。 休要再使魅术,否则贫僧必不手软。rdquo; 年轻的法师微微睁开眼,他看着自己的指尖,瞥见那袭红衣挨着自己的僧袍。 书丹一愣,她觉得自己挺冤,她可从来没使什么魅术,从前在林府不知道这家伙是自己老公的时候更加没使,她知道这和尚是个法力高深的,也不去讨那个没趣,而且她目的又不是戏弄个和尚,当然不会在他身上多花什么功夫,而现在她妖力被封印,就是个普通人,更加没法子使什么魅术。 而且你是我夫君,我用得着多此一举吗? 但她家大和尚老公并没有自己是她老公的意识,他紧张兮兮,身体紧绷,汗水甚至浸透了僧袍,书丹都不忍心逗他。 事实上书丹连挨都没挨着他,连擦个汗都是手绢儿轻轻的碰,生怕这位**师会突然爆炸。 那我便离远些,你瞧瞧这个距离可好?rdquo; 安尘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见她抱着个蒲团坐在他一丈开外,漂亮的眼睛认真瞧着他,黑漆漆地瞧不清她眼里的含义,但她那眼睛在模模糊糊的月光与暗影下看起来湿漉漉的样子,安尘甚至觉得她可怜巴巴的,像个被主人嫌弃的小猫儿一样。 声音濡濡软软,乖乖地坐着,也不再动作。 安尘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口奇怪极了,像是心突然抽了一下似的,总想做点什么。 他垂眼看见自己指尖转动佛珠的手中的佛珠停下了转动,他的指尖不安的细细磨着指纹。 也不知道想做些什么,就想过去摸摸她,或者让她离得近一些。 并非说你不好,也不曾嫌你,只是让你莫要使用魅术。rdquo;他抿着唇忍不住开了口。 书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奴家被大人封印了妖力,且这是佛门清净之地,如何用得了魅术?rdquo; 安尘一怔,他觉得自己耳尖热得要命,他开始反复的问责自己,对啊,她明明没有使魅术。 不过是你道心不坚定罢了。 书丹见他眉头又皱了起来,有点儿于心不忍:我在此地恐怕扰了小师父的修行,若是小师父不便,我可先去外头呆上一宿?rdquo; 安尘的心又是一抽,心里想着这只妖狐真是乖得不行,又想着,她必然以为我嫌弃她了,便想躲得远远的,这外头都快打霜了,却说要在外头待上一宿。 安尘想了想那场景,深秋寒霜的夜里,红衣的小妖狐可怜兮兮的守在门外,像只孤苦伶仃的小狗儿似的,必然心里难受。 接着他指尖一颤,心里又是一顿,又想着她与我非亲非故,修为妖力皆被我压制,她在此地不过是被逼无奈,倘若受了我不好的待遇,必然在心里厌弃于我。 他睁开眼看着她,她瞧不清她神情,只瞧见她行为乖巧,不知她喜怒。两盏青灯的火突然晃了一下,他的瞳孔在光线明灭间骤然变色,他猛然想起了死了的林玉成。 脑袋被她一刀割了下来,毫不手软,干净利落。 而此前她也是对着林玉成言笑晏晏,温柔小意,甚至说哭便哭,说笑便笑,那般不顾一切又情深义重,她的眼睛、她的嘴说的每一句谎话他都信。 安尘的心渐渐凉了下来,他眨了眨眼皮,眼珠子看着虚空,茫茫地看着,然后他突然站了起来。 他走到窗边,手指摸了摸窗口的冷风与即将成霜的露,外头的冷风微微吹了进来,他湿透了的僧衣被风一吹,粘在了皮rou上,凉意几乎渗透他无坚不摧的佛体钻进他骨头里。 他轻轻地开口:你可是怪我将你带来了这里?rdquo; 没有。rdquo;书丹说,这儿好,灵气多,适合修行。rdquo; 安尘眼皮动了一下,又问:你可是不高兴我封印了你的妖力?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