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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一眼凤鸢,见凤鸢没什么反应才温和的解释,神医谷亲传弟子,现任神医谷谷主凤鸢。 大胡子一惊,甚至有些激动,他对着白衣人连连抱拳:见过神医!见过神医! 神医谷的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现过,能够交好一位神医谁不愿意。而事实上老神医那十几年未出谷是养孩子去了。 凤鸢只是轻轻的颔首,不做多言。 溯清看着将目光聚集在凤鸢身上的武林弟子有些不喜,他抬手轻轻拍着衣袖上并不纯在的灰尘,依旧温柔的开口:既然无事,进城去吧,当务之急是找到魔教教主。 是。少盟主已经开口,他们也不敢再停留,一群人恭恭敬敬的散去。 只在原地留下一个粉衣少女。 少女头戴漂亮的蝴蝶簪,梳着流云鬓,站在月光下像漂亮的仙子。粉色琉璃敞袖裙衣领上嵌着白色蕾纱。 明明是武林女子,却一副世家小姐的模样。 溯清看到粉衣女子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 粉衣女子却只觉得男人满目温柔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整个世界,她不由得心跳加快,像是一只快活的蝴蝶,冲向蓝衣人。 溯清看着冲过来少女,右脚微抬,最后却又放了下来,任由少女扑进怀里搂着自己的腰。 凤鸢看到溯清吃瘪的样子,眼中不厚道的染上笑意。叫你总是一副好好公子,装,装死你自己。 溯清一直注意着白衣人,见白衣人心情颇好,眼中的温柔更浓,嘴角轻轻弯起,连怀里的女人都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少女悄悄的看了一眼凤鸢,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一回头就看到溯清满目温柔,不由羞怯的低下脑袋,露出白皙的脖子,她依恋的在男人胸膛蹭了蹭。 表哥,芊芊想去帝都玩,你陪我好不好 这一蹭,蹭的男人眼中柔情全消,只剩下毫无温度的温柔。 溯清将少女推出怀中,后退一步,缓缓的道:又背着三叔跑出来,看回去他怎么罚你。 这不是想表哥了吗,少女嘟着嘴,上前拉住男人的衣袖摇晃,表哥,别告诉我爹好不好,我保准接下来绝不惹事,好不好嘛 好好,乖,男人一副好哥哥的模样笑意满满的揉了揉少女的头顶,先进城去吧,老地方,我一会儿就回去。 好,那表哥明天见。少女眼睛眯成两道好看的月牙,抱着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脸上快速印上一个吻,然后红着脸低头跑开,消失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白衣人。 背对着蓝衣人的少女并没有看到,男人眼中因为那一吻而在眼中沸腾的冷意。 萧月灵狠狠的抠着身边的书皮,愤怒的嘀咕:渣男!竟然当着老攻的面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渣渣! 【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下面的。】活了几千的系统还是有基本常识的。虽然他肯定小主人不是下面那一个,但还是好奇萧月灵怎么知道的。 傻啊,白衣帅哥一看就是不会折辱自己的人,就凭第一眼老娘就知道他不是下面的。好歹他也混迹不少网点,就凭女人的知觉,白衣人不可能是下面的。 【】原来上下还分感觉,可是他却觉得小主人漂漂亮亮的,像下面的,不是攻宠受吗 系统不知道,还有一种受宠攻,美人攻绝对不是随便吹的。 对于无心的凤鸢,想让他去宠谁,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直到粉衣少女消失,男人忍无可忍的走到水池边洗手,洗完手就开始解腰带脱衣服。 凤鸢也不避讳,看着男人脱下袍子走进水中,幸灾乐祸的盘腿坐在地上,盯着水中的人。 明明是美人在怀,却让你这般嫌弃。 男人目光闪了闪,隔空一抓。凤鸢心道一声不好,刚想躲开,人已经在男人怀里。 水漫过小腹,湿了白袍,身下的美景在衣袍下若隐若现。 溯清捏了捏那意料之中纤细的腰肢,挑衅的收紧手,让白衣人与自己贴的更紧。 这才叫美人在怀,刚才那感觉与抱着一个夜壶没有区别。 抱着个夜壶你还能笑的那么温柔。凤鸢撇撇嘴最,用力挣了挣,却没挣开。 反而 阿鸢,别动。男人呼吸突然变得沉重。 凤鸢果然不动了,他可没想过在有记忆的情况下和别人来一次,让自己被情欲覆盖。 溯清将头埋进白衣人的脖子间,嗅着那人身上淡淡的冷香。 阿鸢。 男人说话时,凤鸢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胸腔在震动。 我喜欢你。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喜欢上一个男人。 每次去外面得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就忍不住想找你分享,看到你好奇的目光就觉得无比自豪。 我以为可以一直这么下去,直到老谷主去世,你终于要离开神医谷,我才感到害怕,害怕再也拿不出什么东西吸引你。 有时候我也害怕,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竟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还总是想跑到那个男人面前找找存在感,就怕某天那个总是冷冷冰冰的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将我忘了。 直到你离开神医谷,我彻底慌乱,觉得曾经的担忧简直可笑,你不见了,我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找到你。后来父亲带着众人去围剿魔教,今天终于遇到了你,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 不管是不是病,我想和你在一起。 原来那么早就开始喜欢他了吗 凤鸢心中没有什么感动,只是有些惊讶,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只能怪你也掩饰的太好了吧所以刚才那一跤是故意的!以溯清的武功怎么可能被绊一下就摔倒 嗯,男人不否认,蹭了蹭凤鸢的脖子,不掩饰好,吓跑了你怎么办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有拒绝,所以你是没有拒绝的资格,必须接受我。 我那是委婉的拒绝。 男人不应该拖泥带水,不拒绝,沉默就是默认,我知道你答应了。 凤鸢沉默半晌,呐呐的开口,我觉得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下。 曾经的风度呢曾经的温文尔雅呢都喂了狗吧 是你需要认识我。男人后退一步,直直看进白衣人的眼中,情意都快要溢出来了,因为你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我。 我凤鸢看着男人眼中的深情心中突然一痛,一把推开溯清,你知道的,我活不过二十五,如今我已经二十一,只有四年时间了。 我不会喜欢你,不会喜欢任何人。 凤鸢狼狈里离开水池,握紧绞痛的心口。 这次不是rou体上的疼痛,是灵魂上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