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cao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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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却不肯依他,她终究比不得高堰,这人以前行军,漫说一两月不沐浴更衣,铠甲里头生虮虱也是常有的事。 “高堰!”小妇人急了,大声呵斥着他的名,“你身上都臭了!” 可不是臭了,男人离得她太近,混着汗臭的体味铺天盖地窜进她鼻尖,她自个儿身上虽也不见得多干净,但这样的两人抱在一起滚床榻,他也不嫌膈应。 听得屏风外的杨素直冒冷汗,只觉自己脖颈凉飕飕的,这么对陇西王说话的,除了这位花主子再没别人,而王爷在她跟前未免太过乖顺了些。 屏风后面终于有了些动静。 杨素弓着身,原是高堰大步走出来:“杨素,给你主子弄些热水。” 话说完,高堰已掀开毡帘阔步走出去。 大军扎营离水边不远,夜幕笼垂,满身腱子rou的男人将战袍褪了,站在岸边一个猛子扎进河里,高堰水性极好,暗流湍急,他愣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方上岸。 等高堰再回到大帐,只见那小妇人自己早就把一身碍眼的衣袍解开,浑身上下只虚虚搭了件衣物在腰间。 花锦趴在榻上,自高堰站的那处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坠着的奶子,她毫无形象叉开腿,里头花rou若隐若现地勾着人。 相似的画面高堰以前不知道见过多少回。 高堰站在原地,喉头不由滚动了数下,最后却沉着脸阔步上前,几下扯过被子将花锦裹得严实,差点把她给憋闷死:“也不怕再受了风寒。” 天还没完全暖和起来,这里可没有什么的炭火,就是让杨素去弄点热水都已经是犯了大忌。 花锦被吓了一跳,好容易从被子里钻出头,撅着屁股扭头看他,香肩欲露不露,挠得人心痒。 “你过来摸摸,都出水了。”小妇人轻声道。 陇西王头发湿漉,仍往下滴着水,身上白色汗衣那样挂在身上,他虽然义正言辞说着花锦,其实进来时自己就迫不及待脱去了外衣。 她这模样能把人溺毙,高堰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他站在榻边擦着湿发。 高堰没能忍耐多时,就掀开被钻了进去,花锦整个人让他覆在身下,男人低头轻触着她的脸。 这会儿可不嫌她光溜溜了。 男人贴着花锦,一身糙皮磨着她的软嫩,跟抱着块豆腐似,稍用些力就能弄坏。 他掰开小妇人的腿,guntang粗得惊人的凶物抵着花口便重重往里面捅,guitou长驱直入,一下戳到底,小半入了宫颈口。 “啊……高堰!”花锦哪里知道这人还真一点前戏都不做,就这样猛冲进来,疼倒不是很疼,就她也有日子没吃过棍子,感觉怵得慌。 而且也旁人不知如何,回回同他做这档子事儿,不止下身涨,肚子也难受。 声隐隐约约传到帐外去。 高堰掌去揉她的花xue,拽着被rou棍子撑至极限的软rou慢捻:“果真是湿透,我还没怎么弄,这儿就能容下。” 花锦捂着肚呜咽了两声。 男人低身凑近她的胸,张口含住她一侧奶子,整个含进嘴里嗦吸。 “小娘子,你这里头可真暖和。”高堰“啵”得声吐出乳尖儿,喟叹口气道,“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要不是在行军中,我能cao弄一夜,把小逼口给搅得阖不了。” 高堰使她两条腿儿迭在身前,自己攥举着她的脚踝,阳具一下又一下粗暴地往xuerou里挤,撞得花锦身子前后摇晃。 阳物将她xiaoxue里每一处都蹭了遍,小妇人脸色绯红呼吸早紊乱,狠狠掐着他壮实的背,好会儿才大口吸了口气。 “轻点,轻点,我受不住了。” 她揉着自己肚子,小腹处那块rou硬邦邦的,似乎还能摸到龟物的形状:“高堰!唔,这儿要裂开!” 花锦浑身轻颤,rouxue将那么粗大的根阳具都给吞咽下去,窄小的洞口裹着、吸吮着他,高堰每动一次,她那处就跟有自己生命力样,不断痉挛蠕动。 “放松。”高堰哑声道,额头渗出的珠子落在她肚皮上,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方才没擦干的水,“怎紧成这样,嗯?” 她樱唇微张,背忍不住弓起,在他一波波的冲撞下几乎说不出话来,双手抓紧了他,把他视作最后一块浮木:“求你。” “求我作甚。” 花锦低低娇喘着,媚眼朦胧地望向他,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清楚。 今日花锦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可究竟哪儿不同,高堰也说不出个道道来,不过胯下这小妇人yin荡而妖娆的姿势,高堰几乎都看痴了。 “你可真美。”高堰俯身去咬她的唇,呢喃道,“今天怎愿意帮我,花锦,你不知道我多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