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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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陇西王府那小院子里,周氏、韩氏还不夜里连灯都不敢点。 高堰披了件袍子人坐在木桶边,已低身去啃她的嘴儿:“你不知道他们巴不得,暂且忍忍,殿下,今儿我都没怎么弄,还早着呢,嗯?” 男人这话说起来丁点儿都不觉羞耻,他的眸光渐变得深邃,落在水面上挪不开。 小妇人脸被腾腾热气熏得泛红,她腿半缩着坐在水中,高堰甚至能清楚地瞧见她身下缝隙。 xue口因为不多久前才吃过棍子的缘故还未合拢,水流进去,又带出股白浊。 “不是已洗干净了,怎么还淌?”高堰连袖子都未卷起,手径直伸入水中摸了摸她的xuerou。 花锦被他吓了一跳,往边上移了些瞪他:“还不是你刚才弄的,高堰,我有事要与你说。” 高堰哪有心思去听,掌从她腿间穿过,托着她的臀就将她从水里抱出来。 男人抬起她一侧腿,毫不费力撑着她的身子,花锦连地都没着,他胯下yinjing就沿着湿润的洞口捅了进去。 真舒服。 高堰拥紧花锦,近乎粗暴地在她身体里戳弄搅动,花锦人瘦,体内硬物直往里钻,肚皮似凸起一块。 cao她可比整日面对着朝堂上那些大臣痛快得多。 她觉得自己能当个好皇帝,高堰却偶尔会惦记起在陇西的日子,他想带她去骑马,大口吃着骆驼rou,陇西有的是骏马和连边际都瞧不见的大片荒草地。 “唔,你轻点啊……”花锦闷哼了声,往常高堰坚持她大部分也由着他胡闹,今天却掐着他的rou推搡他,“高堰!” 花锦声音急切,高堰这才勉强缓了些,扣着她的臀不紧不慢地往自己rou根上撞:“心肝儿,你刚才打算说什么?” 高堰呼吸沉重,低头咬着她的肩,额角坠下滴汗珠。 “你先抱我去床上。”花锦指使他,这地上溅了不少水出来,有些滑,她怕男人一会儿摔了。 花锦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不过须臾的功夫。 高堰抱住花锦半倚着床,小妇人就横跨在他身上乖乖张着腿,xue里仍咬着根黝黑的阳具。 “高堰。”花锦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小腹。 她总抱怨他把自己肚子给戳疼了。 “我月事晚了好些日子,不然明儿你找个大夫进府里来瞧瞧吧。” 高堰愣住,骤然屏住呼吸,就那样怔怔地盯着花锦,好会儿才问她:“你说什么?” “我估摸着可能有……” 话尚未说完,男人却掐着她的下颌俯身裹住她的唇,整个含吞进口腔的咬着,他止不住加重了力道。 高堰提惯了大刀的掌竟在她背后微微颤抖。 天知道他盼了多久。 他也不是打算一直给她守节,否则韩氏也不会进府,若她不出现,他或者迟早会有自己的子嗣,不定哪个女人生的。 男人觉得自己要疯了,忽把她狠狠按住在她身体里冲撞。 松开她时,花锦嘴被啃得嫣红,嘴角险些破皮:“还不一定的事,明日大夫来看看再说。” 高堰哪里能等得到明日。 深更半夜,何文谦从床上爬起来,连衣裳没理好。 “杨总管,可是皇上哪里不适?”何文谦待坐上马车才得空喘了口气问杨素。 杨素想着高堰语气里掩都掩不住的狂喜劲儿,摇头,笑了下道:“何大人,你就等着受赏吧。” 何文谦听这话心里大致有数,也笑了。 然而马车去的不是宫里方向。 何文谦看了眼“安国侯府”四字,来不及多想就被杨素匆匆扯着七绕八绕,绕到府中一处院落。 “皇上。” 何文谦下跪磕头。 高堰在屏风后面道:“无须多礼,你过来。” 何文谦擦了擦汗,抬脚走了两步,听得个熟悉的音道:“何大夫,烦你这么晚跑一趟,替我诊个脉罢。” 他一看,这不是王爷宠到心尖上的花侍妾么,怎会住在这府中,听说前朝那位公主倒是在安国侯府上。 高堰咳了声,何文谦回过神不敢耽搁,忙上前搭了锦绢替花锦把脉。 何文谦的医术没什么好质疑,只这一脉却把了许久。 久到他再不说个所以然,高堰怕都要提刀逼他开口了。 “恭喜皇上,娘娘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