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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嫂赶紧叫了一声宁先生。 周泽宁平时很少回老宅,图方便一般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那里离公司近,只有喝了酒才会回来,因为公寓里没人帮他煮解酒汤。 周泽宁点了点头,喝了解酒汤上楼休息。 周家老宅有三层,一楼是客厅厨房等,二楼是卧室书房,三楼是健身房等休闲娱乐的地方。 周家兄弟都在二楼住,只不过一个在楼梯东,一个在楼梯西。 走到二楼,目光扫过西边的走廊,他有些惊讶今天的一片安静。 他很少回老宅,一是因为距离公司远,二是因为家里住着弟弟的家眷,有些不方便,三林静言最近精神确实不太正常,经常半夜呜呜的哭,吵得人睡不着觉。 周泽宁没多想,推开自己卧室的门进去,洗完澡躺床上很快睡着了。 夜深人静,周家老宅里一片安静,念念穿着睡衣从卧室里飘了出来,循着碎片对她的吸引,准确的找到周泽宁的房间。 在家里,他没有锁门,念念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周泽宁睡得正沉,身体传来异样的燥热,他昨晚喝了太多酒,又陪商场上的朋友吃了全鹿宴,躁动得难受。 迷蒙中,他感觉到一双滑腻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发出声音的那一刹那,他意识到这不是梦,是真的! 他猛地睁开眼。 黑暗中,女人的身体白得发光,清冽缠绵的香气在他鼻端缭绕。 你是谁 他想质问,一张口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发出的声音都低哑无力。 念念笑嘻嘻的道:你猜。 周泽宁深吸口气,哪怕身体起了反应,他也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做这种事,尤其是,他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停停下。他喘了口气,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唔 他说不下去了。 你想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对吗念念舔着唇笑。 黑暗中,周泽宁胡乱点头。 念念亲了他一口,用软软糯糯的嗓音轻轻吐出四个字: 我要睡你。 ! 暧昧的声音响了一夜,狂风暴雨一般冲刷着一个全新的世界,直到天色渐白,才云销雨霁,重归平静。 周泽宁强撑着想要看清楚怀里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是他到底没能抵抗住极度兴奋之后的疲倦,陷入黑沉沉的睡梦里。 第二天他一直睡到晌午,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有些发懵,身体餍足,让他大脑都迟钝了不少,怀疑昨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但是背上火辣辣的抓痕,还有床单上斑驳的痕迹告诉他,那并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到底是哪个女人,竟然这么大胆子。 周泽宁看着狼藉的床铺,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冲了个澡,穿上衣服拿着手机下楼。 此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他一眼就看到了餐厅里的女人,立刻移开视线,转身上楼,想等她吃完饭再下来。 但是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穿了一件真丝睡衣,纤细的吊带搭在雪白的肩膀上,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漂亮的肩部线条。 这本来不算什么,但是他第一次发现,林静言竟然这么漂亮,漂亮得有些妖气横生。 想到这里,周泽宁有些自责,难道是昨天晚上的后遗症吗,他连自己的弟妹都开始注意起来,虽然两人已经离婚了。 泽言! 背后突然传来惊喜的喊声,他没回头,告诉自己非礼勿视。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背上一软,女人的身体贴了上来,双手紧紧抱在他胸前。 泽言,你终于回来了。她叹息一般说。 周泽宁连忙把身上的手扒开,转身,把视线固定在女人的下巴之上,道:弟妹,是我。 弟妹叫了这么多年,不仅下人改不过来,周泽宁一时也改不过来。 念念笑了一下,双眸水润,乌黑清澈,笑容明媚动人。 她娇嗔道:你又骗我,我怎么会连你都认不出来呢你就是泽言。 周泽宁被她的笑晃花了眼,他有些诧异,没想到还能看到如此明媚如春花一般的笑容。 两夫妻的事他并非一无所知,周泽言确实混账,他劝过林静言离婚,甚至许诺过,婚后财产分割他绝对不会亏待她,但是这个女人死活不同意,非要折磨自己,最后落得这般境地,也是无奈。 曾经的林静言,是个偏执,却也懦弱的女人,早已被不幸的婚姻折磨成了一朵腐败的花,放了寻找新生的机会。 他哀其不幸,但也怒其不争,劝过两次之后,便也由着夫妻两个去了。 毕竟,他归根结底,只是外人。 但是现在的林静言,有些不一样。 他看向一旁的刘嫂,刘嫂尴尬的上前,柔声劝慰:夫人,你认错了,这是宁先生,言先生去国外了,你忘了吗 刘嫂温柔但坚定的把念念从周泽宁身上拉开。 念念一脸懵,问:你是大哥 周泽宁绷着脸点头。 念念老实了,歪着头不好意思的笑,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周泽宁:没关系,下次确定之后再上手。 念念似乎没听出来他的嘲讽,依旧笑嘻嘻的,欢快道:那我上楼啦。 说完,提着睡裙噔噔噔的跑开了。 刘嫂看了看周泽宁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解释:夫人这几天情绪有些奇怪,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伤心的,她不是故意认错您的。 周泽宁唔了一声,点头。 把院子周围的监控调出来,查一下昨天晚上有没有人潜入家里。 一直站在旁边没出声的管家立刻应是。 周泽宁又道:昨天夜里当值所有年轻女性全都给我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已改,女主一开始就和弟弟离婚了~ 第15章 双生子 监控调出来了,没有人潜入家里。 昨夜当值的所有年轻女性也都叫了过来,排成一排,一共六个,站在周泽宁面前。 周家很大,除了三层的别墅需要整理,还有外面的草坪,泳池,绿化带,顶楼的温室花房需要耗费不小的人力。 六个女人,最年轻的只有二十出头,最年长的三十八岁。 管家站在旁边,不明白先生到底要干什么。 周泽宁更不可能解释,也没法解释,他坐在椅子上,一个一个来,说句话。 最年轻的那个女孩小声问:先生,您想要我们说什么 声音不对。 周泽宁:可以了。过来走两步。 女孩看了看管家,上前转了个圈,又绕着他走了几步。 周泽宁仔细看着,身高不对,行动自如,没有丝毫不适,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应该可以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