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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澜忙的握紧了他的手,老爷子至死都没闭上眼,不放心哪。 祖父,祖父她哽咽着,脑袋靠着他的腰,眼泪侵入被子里。 孟安单膝跪地,看着祝老爷子,一边的孟渊也跟着跪在地上。 老爷子,您是枫弟的父亲,也是孟安的父亲,我这条命是枫弟给的。您放心,孟安保证,我孟家,绝不亏待澜儿!孟渊这小子要是敢乱来,我第一个不饶他! 孟渊都这个年纪了,前几日就知道君澜是自己的未婚妻了,他虽说皮了些,但是基本责任还是明白的。 您放心,我他看了看还在哭的君澜,我一定对她好。 他也说不出来别的好话了,孟安说完上前,伸手在老爷子眼前一抹,这才合上了眼皮。 与前生不同,镇国公府早日就宣布了君澜的身份,来拜祭的人不少,也没有多少闲话。 等到老爷子的葬礼过去了,君澜cao办了一切,早就坚持不住了,跟着就倒下病了一场,也由此,镇国公府便将她接回了府中。明言等她及笄之后,必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人过门。 时光流走,转眼君澜过了及笄之礼,孟安也跟着夫人在商量两个孩子的婚事安排了。 于是大张旗鼓的过了定,定下了来年八月,金桂飘香之时正式结两姓之好。 如今孟渊不再是当年那个傻小子了,虽然仍然不爱文绉绉那一套,可十分喜爱兵书兵法之类的东西,一手棋艺更是高超,孟安看着也总算是欣慰不少。 好歹这小子琴棋书画拿得出手一样,没给他媳妇儿丢人。 想到君澜,孟安更加满意了,京城里头哪家千金比得上 君澜午睡后醒来,漱口净面之后,丹儿喜气洋洋的,一边为她收拾箱笼,一边悄摸看她。 怎么了你这般看着我,说吧,什么好消息她早已有猜测,只是这丫头一副大秘密模样,便让她显摆一回。 嘿嘿,小姐可知,咱们姑爷回来啦!丹儿贼兮兮的,等着她的惊喜。 君澜早就猜到了,只是看她一眼,没多余神色,嗯,我知道了。 丹儿一怔,诶,小姐你怎么都不惊喜一下啊亏奴婢还憋了许久呢! 你那模样哪里藏得住事府里头早几日便喜气洋洋,伯母也是走路生风,我便是不知道也猜得到。她笑着摇头。 忽而想到什么,她又嗔她,你方才浑说什么谁家姑爷我与他只是下了定,再这样说我便要打嘴了。 丹儿嘻嘻一笑,挤眉弄眼的做礼,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知谁家姑爷,咱们小姐呀,可饶了奴婢的嘴吧。 君澜转而一笑,提步出门了。 日光晴好,如今是六月天气,还有一年多便是成亲之日,只可惜,很快蛮族发兵边境,到那时,他便要上战场去了。 而那位清和公主,据他所说,便是由此到了他身边的。可具体时日,她却实在无法得知,更何况,清和前生因着身份不上台面,封了公主之后,她之前的来历竟是被如今的皇上以及南郡王抹了。 而先帝早两年便去了,如今太子成了皇帝。 啾啾鸟儿鸣叫之声传来,君澜转头看去。 院角有颗百年老树,枝繁叶茂,此时落了不少青涩的小果子,树中某一处枝叶颤动。 她提步过去,仰头一望,却是什么都没有,她一愣,不对啊,分明孟渊最爱玩这出,不是他又是谁来 她回身,却是惊大了眼,眼前是一只小狼崽,君澜虽未见过,却是博览群书,一下便观察出来。 小狼崽被孟渊提溜着脖领子,下意识蜷缩着四肢,这少年正一脸笑眯眯的得意模样,看着她眼睛都在发亮。 呀!将军大人!丹香被突然出现的小将军吓了一跳,随即捂住嘴,贼兮兮的退下了。 君澜虽平日温婉大方,但出乎孟渊意料,她十分自然喜爱的接过了小狼,并无其他惧怕神色,那小狼野性不减,张着嘴咬着她的手腕。 唔,这小狼不错,还有野性。她拿了腰间的玉坠与它咬,这么小的牙口,还咬不烂。 你知道孟渊顿时焉巴了,他还指着这个与她好生表现一番呢,打小他在她面前便多次丢脸,虽然她有时很给脸面的拿崇拜眼神看他。 但小时候孟渊还能得意,长大了可就看出来了,她就是哄着他。 你这从哪儿弄来的,别是将军大人对敌的时候,带兵去端了人家狼族的老窝吧她挪逾。 孟渊立马又扬起了神色,谁会做这事本将军一人进出狼窝,毫发无损! 君澜蹙眉,将小狼放到一边,拉过他的手臂左右上下的看,你做什么跑去狼窝不要命了不成身为将领,却独自脱离队伍,你! 孟渊笑嘿嘿的跟着她的动作转了一圈,眼不错的直溜溜看她。 你还笑莫不是觉着自己这般神武了伯伯一定教训你了!她却是不领情。 孟渊十五岁就跟着北营去了西南之地征异族,不过半年,大放异彩,屡立奇功,跟着回朝镇国公就顺势卸了总兵大元帅的担子,皇帝十分满意他识时务,转而封了孟渊征西将军一职,是正三品的官职! 单论孟渊来说,可算是一步登天了,但有心人就看得出来,若非镇国公主动请辞,皇帝满意之余又想要拉拢他,加之孟渊自己争气,否则哪里来的这个官。 孟渊呢,一当了将军,便就跟下人们下了令,往后见他,要叫将军,而非世子,这些年来,大家也都叫他将军,反而把世子这身份忘在一边。 不过君澜知道,虽说镇国公如今已经赋闲三年,每日与夫人过着神仙日子,可是三个月后,蛮族之战爆发,镇国公临危受命,带着孟渊上了战场。那时,孟家的荣耀才会更上一层。 嘿嘿,烟烟只管放心,老头现在可追不上我了,其实我武功早就比他厉害了,不过是看他是我爹,让着他而已。孟安不在这,他便得意起来了。 我此次是去剿灭大英山的匪类,那都成了一个小国家了,里面的人个个身手灵活,上树爬山厉害得很,我追着匪首跑进了狼窝。 他将自己遇见的事细细讲来,加上表情夸张,君澜听的认真,后来呢 那匪首在树顶上看着我笑的十分得意,我么嘿嘿,当时那狼冲过来,我腾空而起,一脚踏在对方头上,手上那柄大刀刷的冲向他,将他踩中的那截儿树枝截断,那人猝不及防跌了下来,摔得头晕脑胀,被狼分食了。他说着舞动手臂。 那你呢她又问。 我行军多年,看那几只狼分吃之时的情态,边上还死了一个巨硕老狼,便知道它们这是刚决出新狼王,这只小狼崽子身上带伤,呜呜乱叫不敢近前,估摸着是老狼王的后代,还没来得及被新狼王弄死,就被我们闯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