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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中的绽放】(上)

    2021年9月6日

    读研的生活,有的人可以每天都很忙碌,早上起床后,一头扎进实验室或者工作室,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可以一天都不出去,这类人往往是有些追求的,不说大小,起码能认清自己在干什么,过的很充实。

    不过什么事都有两面,即使上了研究生,那也不一定全都是能力出众的学生,也有不少是随波逐流,看着别人都考研,自己也跟着考,然后还一不小心考上了,上了个不好不坏的学校,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规划,也很迷茫,不过这类人往往也有个明确的目标,那就是顺顺当当的毕业,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那就是混了,想着怎么打发时间,怎么应付导师时不时的查岗,导师的查岗往往是这类人最怕的,因为他们肚子里根本没什么货,除了装着不少游戏的连招和上分技巧,还有就是如何把妹,而我,恰恰属于这种人。

    我呢,现在就读于某大学的研究生,今年刚好研二,好不容易把研一混完了,正想着如何顺利把研二混完,读研呢,对我来说,除了让父母开心开心,几乎找不到其他的作用。

    研一的生活算是不好不坏,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找上个女朋友,倒不是我自己本身条件差,相反,我的条件算是中等偏上,除了个子没能达到如今一米八三的审美标准,脸蛋倒也是帅气,至少走在校园里还是有不少妹子会时不时的朝我这惊魂一瞥,再加上我不管有钱没钱,出手倒是大方,怎么看也不像找不到女朋友的样子,而恰恰我就没找到女朋友,我想这可能跟我性格有很大关系。

    我这人呢,性格比较内向,脸偏向于那种严肃型的,用妹子的话说那就是高冷,其实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其实比较慢热,和陌生人说不了几句话,和熟人能变成话痨。

    平时看到好看的妹子,也没勇气去表白,最后都被被人捷足先登了,毕竟如今的时代,女孩可是金贵的很,只要不是太差,从来都不缺乏追求者,像我这种总是等着别人主动找上门的,活该找不到,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孩谁会舔着脸来找个不缺的男朋友呢,更何况我这严肃的外表可能劝退了不少女孩子。

    高中时期,我倒是交过一个女朋友,一直持续到大四毕业,该干的都干了,最终还是分手了,这些想想就难过的事,我也不想在提,或许是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当突然「了然一身」

    后,内心总会时不时的很孤独,很压抑,甚至对过去总是意难平,至少时隔至今,我也会时不时的在凌晨惊醒,内心被孤独与失落包裹,不得不说,她给我的影响太过深刻,或许会贯穿我这一辈子。

    研一的时候,我迫切的想找一个女朋友,好从这种阴影中走出来,因为我不想再经历那种走在街上,满脑子都是回忆的痛苦,不想再黑夜里望着无边无际的夜空,独舐孤独,不想再让我这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连个裹挟的胸膛都没有。

    可是事与愿违,有时候你越想什么,越不来什么,奇怪的是,这种定律,好事与坏事恰恰是相反的。

    我们这届一共四个人,三男一女,加上以前的师兄,一共九个人,算是个小团队,挤在一间不大不小工作室,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这种氛围的。

    我们工作室唯一的女性——左诗涵,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团宠,怎么说呢,她第一眼看上去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后来我却发现她是那种越看越让人喜欢的类型,特别是有天早上导师突然查岗,大家都没去工作室,被通知后,慌忙跑去,我第一次看到了她没化妆的样子,白皙无暇的脸蛋上,一张微红的小嘴微抿,因紧张而不断微微嗡动的琼鼻上,一双散发着些许慵懒意味的秋眸,让我的呼吸都是突然停滞了刹那,我没想到她不化妆的时候竟是这么撩人心弦,特别是没睡好的那副娇弱姿态,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从那以后,本以为我的第二春要来了,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外面的人怎么都不该竞争的过我这每天朝夕相处人,可是随着对她的了解,她的一些黑料逐渐浮现在我眼前,什么大学期间交过不少男朋友,什么是个老海王了,云云的,不得不说人言可畏,她的这些过往或多或少把我劝退,虽然她确实逐渐进入了我的审美,可我终究有些忍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语,其实我心里明白,我其实最忍受不了的是她不是处女的事实,毕竟交了不少男朋友,还能保持完璧之身的怪人实在不多,与其说接受不了她的过往,不如说我忍受不了那种她被别人压在身下,娇声呓语的幻象,这种事,每次一想起来就让人有些心痛不已,明明是自己眼中的瑰宝,却被别人随意玷污。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认知在不久后就被扭转了,因为她的前男友,刚好是我认识的,刚好那哥们,心胸比较窄,分手后,总是时不时的说些她的坏话,每次听着他诋毁的言语,我心中其实不甚舒服,但是我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维护,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以什么身份。

    每次听他夸夸其谈,我都有些哑火甚至厌烦,耳朵里自动过滤他那些夸大其词的污言语,可是当他说那女孩得有一个让他接受不了的隐疾时,我有些欣喜若狂,我知道那是真的,我就是坚定那就是真的,虽然有些自欺欺人。

    他说左诗涵是性冷淡,甚至畏惧和人过于亲密的接触,要是做些搂搂抱抱的事,有时候甚至头晕恶心,他们在一起一年多了,最多就限于牵手。

    我心里其实有些不

    相信性冷淡这回事,我只把它当做女孩子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既想享受谈恋爱的过程,又不想被碰,这种事其实很让人不齿,毕竟,在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上,男生始终处于「亏损」

    的一方,因为你除了要花精力维护两人的情感,必要的物质输出也少不了,而自己或许在对方身上得不到想要的,毕竟「上垒」

    才是所有男人的最终目的。

    她是真爱也好,海王也罢,至少她依旧纯净的事实,让我心里的阴云悄然散开。

    但是这些,除了让我心中窃喜舒坦以外,再没有其他任何作用,在感情上,我终究是懦弱的,我不敢迈出第一步,更不想听到被无情拒绝的话语。

    值得庆幸的是,她似乎也厌倦了那些习以为常的恋爱,读研期间似乎并不想处理这些事,这也让我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对她的喜欢更多的是倾向于她的颜值,我平时和她说话并不多,甚至每天除了每天的眼神碰撞,几乎没有什么交集,说到底是想要释放躁动不已的荷尔蒙罢了。

    日子依旧在平平淡淡的进行着,我知道,我终究是迈不出那一步了,我们之间的交集,或许会这样平淡的终止在毕业后的一天,一个月,或是一年……成为对方聊天软件上的僵尸朋友。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接下来的一个女孩走进我的视野时,我彻底的豁出去了一切,她叫许薇柔。

    有时候我真的很痛恨这狗娘养的人生,为什么要让我遇到那些爱而不得的人,让我遇到那个一眼万年,却只能在精神世界里无限追逐的女孩子。

    对,你们猜的没错,她就是我的师姐,当她第一次被师兄带进工作室的时候,我知道,我终究是个俗人一个,什么接受不了别人有男朋友的事实,什么接受不了别人不是处女,这些在真爱面前真的无足轻重,我不知道是荷尔蒙的大爆发,还是精神世界的崩塌,或许两种都有,我只知道,我想得到她。

    她真的太美了,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上,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面的那会,她穿着一条淡黄色的休闲短裤,那双笔直圆润的美腿,白皙的让我只想把这世界毁灭,把她据为己有。

    我移不开自己的眼睛,强制了无数次,都会条件反射的去偷瞄,这种行为反而比刚才更可耻,如此,我只能继续伪装成往日严肃的模样,低垂着眼眸,没去打招呼,更没有去看她的脸蛋。

    与我们研一的不同,师兄们倒是都认识她,都笑着和她打招呼,我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名字,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她对师兄们轻柔羞涩的回应,让我终究是按捺不住心里的躁动,缓缓抬起了头。

    淡扫的娥眉下有着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浅浅的梨涡略施粉黛,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这种美的让人窒息的容颜,我没有丝毫抵抗力,我知道,我终究是陷进去了,谁让她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上,或许在别人的眼中,她并不是那么的让人难忘,但对我来说,她就是我心中永不凋零昙花,惊艳的不是一刹那,而是永恒。

    正在我绞尽脑汁的想着来如何处理我们第一次的见面时,只见她羞答答的坐在了师兄旁边的椅子上,我的万千思绪瞬间哑火,我知道她并不是刻意的不理睬,她是真的羞涩到了极点,从她红透的耳根子上可以非常明显的观察到。

    我微微松了口气,有些虚脱似的坐在了工位上,原本简单的打招呼,在我眼中却是千难万难,因为我掩饰不了眼中的占有欲。

    等到微微缓和了有些发麻的身体后,随之而来的却是心里的一阵阵揪痛,我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美妙绝伦的背影,耳边传来的却是她和师兄的轻声细语,从那一句句轻柔婉转的声音中,我知道,他们的感情很好。

    我开始痛恨,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是别人的女朋友,老天为什么喜欢开这种玩笑,让我遇见遥不可及的梦幻,整天活在抑郁与幻想的苦痛中,还不如让我什么都没遇到的好,至少,我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幻想折磨的喘不过气来。

    之后的几天,我彻底抑郁了,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凌晨深夜不再是我的安眠药,反而成了我在睡梦中惊醒的催化剂,在那一个个凄冷寂寥的深夜里,空气中回荡的是室友们安眠的吐息声,而我脑海里回荡的却是她哀鸣婉转的呻吟,在别人的怀里……我开始每天像一滩烂泥的赖在床上,不运动,不学习,还自卑,曾经的失意的情感经历本就将我打趴在了自卑的营地,如今这种感觉被无限的放大,我开始自卑自己的身高,开始自卑自己的家庭环境,开始自卑自己原本不差的外貌,我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首富之子,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完美的身高,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帅破天际外貌,如果这其中的每样我都有,师姐一定是我的,我一定会把他抢过来。

    成年人的世界里,总是那么的悲哀,因为我再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天真无邪,不能向任何人倾诉衷肠。

    不久后的几天里,我理所当然的病了,躺在充满消毒水的病房里,我依旧是孤独一人,大学生的感情终究是有些淡漠,除了手机上的不痛不痒的问候,没有谁来看过我,我渴望有人来将我从这个已经灰败的不成样子的世界中拯救出来,我曾经倾尽全力营造的狭小世界,却被人刺的支离破碎,那只能容下一人的海市蜃楼,如今却是如此的可笑,为了建造它,我没有朋友,

    没有亲人,没有一切,为什么在我逐渐要穿过一望无际的沙漠,触碰到它真实的空中楼阁时,那个我倾尽所有的人会离我而去,走的是那么的毫无留恋。

    在一个个冰冷孤寂的长夜里,我知道,不会有人来拯救我了,靠坐在生硬的床架上,手指在黑夜里泛着荧光的荧幕上低落的划过,一篇抖音里的文案,停滞在了眼前,看到那简短的话语,我无声的笑了,一滴晶莹的泪水,从苍白的脸颊上缓缓滑落,是如此的冰冷。

    「你就每天这么赖在床上,遇到事情就逃避,不运动,不学习,还自卑,到晚上你还为了爱情而伤感到怀疑人生,你这么懦弱,连证明自己的胆量都没有,每天就这么碌碌无为,那你真的配不上你的野心,配不上老天为你精心策划的苦难。」

    不知不觉早就被时间磨平棱角的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再这么热血沸腾过了,我开始感受到心脏有力的搏动,开始感受到血管中快速流动的血液,开始感受到那股别样气息的凝聚,我没有胆量去死,那拼搏成了我唯一的救赎,既然死不了,那就去得到。

    我要振作起来,我必须得振作起来,在我逐渐恢复正常的思绪中,我意识到,我各方面条件都比师兄要优渥的多,唯一比不上,也让我无能为力的,是他们之间惹人艳羡的感情,我只能用我万分努力换来的优秀,去在那遥远的地平线上离她更近一点。

    我开始没日没夜的泡在学术论文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因为我固执地认为,它可以让我离她更近一点。

    我撇开本职的期刊论文,别有用心的去专研她所在的工管专业,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沉浸在其中,我不知道自己进行到了什么地步,我只知道,我已经博览了不知几何的文章,大论文小论文的结构框架不知不觉在我的脑海里成型。

    我一改往日消沉的精神面貌,能力的逐渐充实让我的信心也是随之上涨,以往那种强烈的自卑感也是逐渐消逝殆尽。

    就在我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在逐渐好转时,一则惊天噩耗差点将我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大坝瞬间击溃。

    师兄竟然见过她的父母了,而且还住在了她们家里,从他们言论中不难听出,这似乎不是师兄第一次去了。

    他们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得到父母的认可这是多大的殊荣啊,对于我这个曾经的loser来说,这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因为我曾经就被那个她的父母,极力劝阻,因为他们看不起我的家庭,也看不起我的能力。

    没有过分潜力的事,曾经一度成为我自怨自艾的借口。

    我确实没有攻读国一水准的能力,也没有做官敛财的父母,我改变不了自己的出身,也无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因为我始终觉得自己已经走在了失败的泥泞小路上,即使再如何的努力,也不过是满身沾满泥巴的小丑。

    坐在那个让我不舍离开的工位上,对着那个日夜陪伴我的电脑,我的心开始空洞而无力的跳动着,身子已经完全的麻木,我知道,我或许一辈子都没机会了,即使我再怎么努力,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徒增安慰罢了。

    「师弟,你怎么了?」

    一声轻柔悦耳的嗓音,将我惊醒。

    我抬眸凝视着面前的妙人,本已经灰白的不成样子的眸子,开始闪烁了一丝彩光。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读懂我眼中的故事,我只知道她有些忧心的眸子,让我在枯藤老树中找到了一丝生机。

    「没事」

    我沙哑着嗓音回了一句,努力扯着已经僵硬的嘴角,想留给她一副起码不那么落魄的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她漠不关心,亦或是我伪装的太好,她那忧心的眸光在我的「微笑」

    下,稍纵即逝。

    「我们来打游戏的,师弟,你来不来?」

    师姐微笑着对我邀请,旁边也传来了师兄的应和声。

    在曾经混日子的那段时间里,游戏一直是我消磨孤独的良药,实力也一直是我们工作室吹捧的对象。

    师姐或许是听师兄闲聊时提过几句,我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给她留下这种并不光彩的印象,但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她,因为我不想看到她眼中或许并不会存在的失望。

    我故作欣喜的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打开了早以尘封的王者荣耀,看着加载动画里,蔡文姬眼睁睁看着澜被刺倒在地时的无助与悲伤,我的心也跟着波澜起伏。

    师姐的段位并不高,处在白金砖石段,这种段位对于我来说与人机并无区别,这个段位的人,几乎不会支援,不会控资源,不会补尾刀,更不要说对整体局势的运营了。

    找别人借了个砖石的号,随即便被邀请进了房间,看着两人的情侣名称,心尖再次被苦涩填满,不过很快我便无所谓了,早已经千疮百孔,即使再多几道裂痕,也就无关紧要了。

    看着师姐选了蔡文姬,我竟意外的拿到了当时ban率极高的澜。

    这种局没什么好说的,节奏从头到尾都牵在我的手中,全图都是我闲逛的峡谷海滩,走到哪里都能随意将那些迷途羔羊斩落脚下。

    在师姐一声声夸赞中,我挺进了敌军的腹地,在对方扇形的戈壁上肆意游荡。

    敌人的临死反扑让我怒火中烧,我怎么忍心看着蔡文姬那双圆润纯净的小脚丫被

    鲜血浸染,我扑身投入敌人的合围之中,如同艺术般华丽的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生命,在我挺着满身疮痍跌跌撞撞的奔向她时,在她畏惧却伤感的眸子中,我心满意足的倒下了。

    「我保护你」

    我在心中呢喃,指尖轻触胜利的触键,再次进入了排列界面。

    「师弟,好可惜啊,你死了一次」

    师姐有些遗憾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膜,我微笑着抿了抿嘴,心里却是呢喃着:「为了你,死上一万次又算得了什么」,而嘴里却只能故作随意的回应道:「没事」

    在接下来的几局里,我再也没有拿到澜,但是这对我这种拿手各种打野的人来说造成不了任何困扰,我依旧亦步亦趋的护卫着师姐拿下一局又一局的胜利,从她完美无瑕的背影中,我能看得出她小小的欣喜,只不过,这些都是出至对那一颗颗增长的小星星而言,并不是出于我对她的捍卫。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交流开始直线上升,任何一天的说话量都能超过之前的总和,但我们的交流多半限于游戏,我开始逐渐了解到,师姐似乎没有我想象中对学术抱有多大的执着,更多的想的是如何顺顺利利的毕业,或许是我把她想的太过完美,从那时起我才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只不过我时常的幻象,硬生生的将她推向了神坛,我开始窃喜,因为我知道,她并不是遥远到触不可及。

    后面,我们打游戏的时间少了,研二期间,导师不断催促的小论文让她有些焦头烂额,看着她时不时微蹙着黛眉坐在电脑荧幕前茶饭不思的翻阅论文的娇弱模样,我心急如焚。

    我没有任何理由或是借口去为她拿出一篇完整的论文,我只能在她闲暇时,旁敲侧击的对她不断做些必要的提示,不过对于我的提示,她也只是礼貌性的微微一笑,并没有太多的关注,毕竟我们并不是一个专业,即使我时不时推荐让她细看的论文让她美眸微亮,但也改变不了她在学术上并不信我的事实,亦或是我推荐的方向和她思考中有出入,她并不打算另辟蹊径。

    我知道,我说的那个方向,工作量稍微大了那么一点,但成果却是显着的,至少,那种论文,在国内知名网站上发表,应该毫无问题。

    师姐研究的那个方向,在我看来,普普通通,即使发表了,也只会在无数学术论文中被淹没的踪迹无寻,我太想把世界上任何我能办到的好的东西给她了,我只想她能在我精心呵护下快意人生,可是令人可恨的是,我实在找不到任何顺当的理由去呵护她。

    不知不觉,五一到了,我们理所当然的被导师留在了学校,即使他并没有任何安排,也改变不了他要随波逐流的性子,他不能落人口实,因为做教授的这些年,早就让他迷失在资本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什么学术之流,都是浮云罢了,专研学术能让他开得起八十多万的豪车?能让他在球场上肆意驰骋?不,不能。

    因为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我们并没有多少怨言,但少不了口头上对他日常的贬低,我本就一点不想回去,师姐来我们工作室的次数与日俱增,我不想放过任何与她接触的机会,即使只能在背后肆无忌惮的凝视她,我也心满意足了。

    在每天与她越发熟络的闲谈中逐渐迷失了自我,我似乎忘记了她是别人女朋友的事实,当听到师兄今天会去她家时,我再次被这冰冷的事实伤的体无完肤。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心里疯狂呐喊,一股异常暴戾的情绪在我的心中蔓延,我知道,我再不做点什么,我们之间只会渐行渐远,最终形同陌路,看着她娇俏的背影,我灰败的眸子被一层深邃的幽暗浸蚀。

    「我要得到你,无论什么代价」

    我不知道老天是否听到了我不断呐喊的心声,师兄意外的被导师安排到了外地出差,那种能与师姐单独见面的机会让我欣喜若狂,算好时间后,我刻意等在师姐回寝的必经之路上,即使隔着万里和汹涌的人潮,我也能感觉到她的身影。

    等到师姐走到近处,我故作巧遇似的欣喜的唤停了她,随即便是拿着手里早就备好的珍珠奶茶向她走去。

    师姐也是惊讶的停滞在原地,看着我极为自然递过去的奶茶,略微犹豫了下便接了过去,我知道她拒绝不的,以她羞涩轻柔的性子,不会忍心去疏远我这个有些熟络的师弟,更何况在我印象中,这种奶茶,是她喝的最多的一种,她不会有理由拒绝。

    师姐今天穿的是一件鹅黄色的碎花长裙,与她文静淡雅的性子相得益彰,我们间的交流虽然相敬如宾,但由于我的亦步亦趋,我们间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或许和校园里的小情侣并无两样。

    师姐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微妙氛围,白皙的脸颊上渲染了一层红晕,脚步也是稍稍加快了几分。

    我适时的拿出了手里的奶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我这种别有用心的暗示很快得到了师姐的回应,她同样是插上吸管,双手捧着杯子,微微抿了一口,从而缓解内心的羞涩与尴尬。

    我开始循序渐进的问师姐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师姐的回应也不在像之前那般得心应手,有时候甚至支支吾吾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已经娇艳的如花瓣般粉嫩的脸颊,在晕黄的路灯下显得越发动人。

    一杯奶茶在她不时的掩饰羞涩下,很快见底,我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杯子,转身丢向了旁边的垃圾

    桶,恰如其分的掩饰了我眼中压抑不住的邪恶异芒。

    我靠在师姐的身旁,在心里默默等待着,从她逐渐迷蒙的眼眸和开始踉跄的步伐上我知道,我的目的终究是达成了。

    「师姐,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那么红」

    我故作担忧的凑在师姐的身边道。

    「没…没事,可能是有些感冒了,头有些晕」

    师姐用手抚着前额,缓缓呓语,她如何能想得到,一向对她敬爱有加的师弟会是这其中的始作俑者。

    「我电动车停在前面,要不我骑车送你回去吧」

    我伸手护在师姐的肩上,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飘入鼻尖,我变得越发心猿意马起来。

    「嗯…?不……用了」

    师姐的意识已经开始逐渐散失,但是传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的拒绝了我,如嫩葱般带有些婴儿肥的小手无力的在我越矩的手臂上推搡着。

    我越发的忠爱于眼前的女孩了,她这种下意识的拒绝,无疑将她的纯情与忠贞推到了制高点。

    我是多么的遗憾,没能更早些的遇到她,如果我能第一时间遇到她,我相信她这种如莲花般的纯净,只会为我绽放一辈子。

    此时此刻,我的心竟开始退却,我实在不忍看到她纯洁无瑕的世界里被突如其来的淤泥污染,不愿她本该乐观向上的人生中留下一道永不愈合的疤痕。

    在面前那辆默默等待着我的电动车前,我纠结着将手掌在她肩膀上起落了无数次,最后终究是放在了她娇软的不成样子的躯体上。

    我早已经孤注一掷,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允许计划的中道「崩殂」,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崩殂意味着永不相见,崩殂意味着深恶痛绝,崩殂意味着镜花水月。

    我半抱着师姐跨上了车,调整了无数次坐姿,让她能舒适的靠在我的怀里,外人理所当然的把这些当成是情侣之间的秀恩爱,并没有投注过多的目光,虽然如此,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学校这种巴掌大的地方,总会鬼使神差的遇到一两个熟人,我不会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我目视前方平坦的路途,下巴不时的在师姐泛着清香的发丝上摩擦着,过往的微风,吹拂着她鹅黄的裙角,同时也荡漾开了我心中的无限温情,我多么希望,这如果是条没有终点的路途该是多好。

    我终究是逃脱不了现实的魔掌,它不会允许我在幻想中将师姐迎入天堂,它只会促使我在冰冷可怖的地狱里拉着她坠入深渊。

    我抱着师姐推开了那扇罪恶的大门,这种人迹罕至的出租屋,是我在遍游周边后找到的最佳场所,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这里,她是属于我的。

    我将师姐放在柔软的床上,挨坐在一旁轻抚她微红的脸蛋,到底是造物主多么偏心的宠爱,才能造就这种完美无瑕的娇颜。

    药力在缓缓流逝,在我痴迷的注视下,她缓缓睁开了迷离的眼眸。

    「师弟?这是哪啊?」

    师姐轻声呢喃道,那懵懂的表情在我毫不掩饰的眸光中变的惊恐。

    「你……」

    她想要退缩,她害怕我,可是身体上的无力感让她力不从心。

    我缓缓的低下头,凝视着她剧烈收缩的瞳孔,如此近距离下,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

    「我喜欢师姐,不,我爱师姐」

    我终究是毫无掩饰的向她表露了心迹。

    「你……你别这样」

    师姐受不住我直勾勾的眼神,绯红着俏脸侧向了一旁,双手无力且用力的在我的胸膛推搡着。

    我伸手捏住她在我胸前不断「挠动」

    的皓腕,在她无力的挣扎下,十指顺利的穿过了她的指缝,交扣在了一起。

    我俯下身子去亲吻她如玫瑰般红润的脸颊,换来的是她,惊恐但却无力的尖叫。

    「啊……陈远,你干嘛,你走开啊」

    这还是师姐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只不过却是饱含愤怒,她确实该愤怒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对她敬爱有加的师弟,怎会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这种只在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事,竟然在她的身上发生了。

    我知道,师姐纯洁无瑕的世界里,终究是被我沾染了污垢,我痛恨自己,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悔意,因为她已成为我这辈子唯一的追逐。

    她是如此的好看,即使是如此愤怒的情况下,也掩饰不了她柔弱的外表,她那气鼓鼓的小嘴,和努力想要「凶狠」

    的眼神,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勾魂夺魄。

    我满是迷恋的步步相逼,就在我的嘴唇终于触碰到她娇嫩的脸蛋时,那股能带给她些许勇气的愤怒瞬间消逝,有的只有惊恐,无助,彷徨。

    「你这么做对的起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吗?对得起你含辛茹苦的父母吗?从今往后,你的人生会留下污点,你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师姐试图教化我这头误入迷途的恶狼,她努力侧过脑袋与我对视,我没想到,她柔弱的性子中竟然还存在着这种别样的坚

    强。

    「喜欢是不能强迫的,再说师姐也有…唔……」

    我低下头恶狠狠的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因为我根本不想听到,我最痛恨,也是最遗憾的事实。

    她因紧张而有些冰凉的柔嫩小嘴,在我还来不及细细回味下,就因她过于剧烈的挣扎而离我远去。

    我并没有执着的追逐,或是我打心里对她有种刻入骨髓的疼惜,我不愿去强迫她,但我又不得不这么做。

    在她的心里,此刻或许只当我是被色欲迷了眼的强jian犯,不会有丝毫觉着我拿她当成是心目中最神圣的瑰宝。

    不过这些我都无所谓了,因为在接下来不多的时间里,我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颤抖着手,拉开了师姐的肩带,在师姐惊恐的尖叫声中,抚上她那如羊脂玉般莹白滑腻的香肩。

    「求求你了陈远,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师姐挣扎着用力的拉着我的手,只不过软绵无力的拉扯对我造成不了丝毫的阻碍,我终是让这朵温室里娇花,尝到了社会里的人心险恶。

    我单手扣着师姐的手腕,另一只手一意孤行的扯开了裙带,我没有耐心放在脱衣服上,略微强暴的撕扯着对我有阻碍的地方,在一声声「撕拉」

    声中,师姐那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已经面目全非,将她姣好的身姿完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师姐惊恐的不断挣扎着,想抽出手臂挡在胸前,大腿却是不敢有丝毫动作的用力夹紧蜷缩着。

    我看到她娇嫩的脸颊上已经羞的快要滴出血来,那双已经泛红的眼眸中流露出了厌恶,惊恐与绝望。

    她没在尝试劝诫我,只是一声声的尖叫着释放着内心中的恐惧。

    在她求饶的眼神中,我终究是无情的扯开了她胸前淡粉色的文胸,一对挺翘圆润的娇乳在空中尽情的荡漾。

    我能感觉到她手臂上没多少力气的急促抽动,那一声声尖叫中饱含了羞愤欲死的绝望。

    我痴迷的看着那两颗诱人的樱桃在眼前缭乱,低下头很是迫切的将其中的一颗含入了嘴中,如沙漠里濒死之人看到绿洲时的喜悦与兴奋,我急切的吮吸着那泛着清香的杨枝甘露,直到将两颗已经开始逐渐膨胀的樱桃留下我满是痴迷的唾液,才不舍的罢休。

    我俯下身子,盯着那双紧闭的美腿,或许是我突然的停止让师姐意识到了什么,她开始用尽全力的夹紧双腿,那原本白皙莹玉的肤色,霎时间被一层绯红浸染。

    「不要,陈远,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能感觉到师姐身体里那种剧烈的挣扎,可是此刻早以被色欲熏心的我,早已没有任何停滞下去的理由。

    我狠心的在师姐一声绝望到极致的尖叫声中拉下了那条在夹缝中求生的粉色内裤,用手撑开她极力夹紧的双腿。

    绽放着这世界上最为娇艳花朵的幽谷,终究是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她是如此的香娇玉嫩,是如此的雨膏烟腻。

    我俯下身子细嗅蔷薇,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传来,让我如痴如醉,其中夹杂的异样气息更是让我魂牵梦萦。

    「你……你,我恨你……」

    最隐秘的地方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亵看,更何况是没有净身的情况下,相当于是把最丑陋,最羞耻的一面完全展露在了我的面前,师姐的声音已经羞的开始颤抖,眼眶中蓄积的泪水开始连绵不绝的倾泻。

    我「铁石心肠」

    的不管不顾,目光中充满了肆意亵渎的快感,在师姐绝望的已经开始麻木的情境下,我终究是抵不过那种深入骨髓的诱惑,在心潮澎湃中贴上了那粉嫩的rou褶。

    「啊……」

    师姐发出了一声惊慌失措到极点的尖叫,她或许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让人羞耻不堪的事,她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去亲吻她的下体。

    我在她即将挣扎的一瞬,双手从她腿弯伸过,抓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随即十指相扣。

    我抱着她的大腿,如同毒瘾缠身的瘾君子,迫切无比的在那粉嫩的耻丘上来回舔舐吮吸着,师姐羞愤欲绝的尖叫声开始时断时续起来。

    「啊…陈…远,求求你不要弄了,不要弄了」

    师姐断断续续的求我停止,我们交扣的十指也随之时松时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紧扣的十指再也没放松过,明明没有多少力气的大腿,竟给了我强烈到极致的压迫感,我的脑袋似乎被完全固定在了幽谷的上方。

    我们或许都感觉到了什么,我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奶狗,迫不及待的在那颗完全坚挺的豆蔻上用力吮吸着。

    「不要…不要…你走开…你走开啊…我不成了…不成了……咿呀…」

    随着师姐的一声似绝望,似解脱的尖吟,一股淡黄色的水柱,如浪花般在我面前喷涌而出。

    师姐竟然尿了?我知道这可能归功于那杯分量不小的奶茶,因为我此刻,也被充盈的膀胱胀的快要爆炸。

    在我胡思乱想间,师姐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这种毫不掩饰的大哭,是对羞耻的释放,也是对命运的不平,从她懵懂的表情中我知道,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向刚才那般羞耻过的事了。

    我的欲望在她一声声痛哭中如潮水般退却,随之而来的是

    心脏的一阵阵抽痛,我终究做不到铁石心肠。

    「不哭…」

    我轻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却无法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这头不折不扣的恶狼。

    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最抵挡不了就是别人的安慰,哪怕只有一丝一毫,也会破防,或许是找到了释放的源头,师姐哭的更厉害了。

    哭声里的委屈与绝望,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只不过除了擦眼泪,我不知道该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姐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或许是哭累了,亦或是心累了,这个娇憨的妮子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怜惜的在她那双哭红的眼眶上亲吻着,试图去抚慰她绝望的伤疤,我知道要不了多久,眼眶上的红肿就会褪却,但她心里的那道幽暗的沟壑永远也不会被填平。

    我轻轻站起身,将她身上衣不遮体的布条一一取下,扯过被子,将她那具娇艳欲滴的rou体盖住。

    走到卫生间,对着马桶肆意释放着内心的紧张与罪恶后,随即打开了浴缸里的水龙头,调整到合适的大小后,走出了门,略微思忖后,将门反锁了起来。

    我骑上电动车,来到最近的一家女性内衣店,没有一丝羞赧的在里面精挑细选出了一套粉色蕾丝内衣裤。

    随即走进旁边的一家时尚女装,同样是精挑细选了好一会,最终确定了一件白色的t桖,一条黑色的百花裙,一条rou色丝袜。

    师姐娇俏的身姿早就刻印在了我的脑海,我确信我选择的尺码不会有丝毫差错,这套衣服会将她可纯可欲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打包了些清淡口味食物,我急不可耐的向出租屋驶去,在我打开门的刹那间,正好看着师姐光着身子摔在了地上,疼的她眼眶瞬间红了一圈。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开门声,她才会吓得摔倒,但这相对于她用尽全力来到门边,却发现被锁住的打击与绝望,要好的多。

    我将大包小包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她跟前,在她挣扎以及痛呼中将她拦腰抱起,幽暗的眸子中有心疼,有责备,还有一丝怎么也藏不住的戏谑。

    看着师姐美眸挂着泪花,却不愿被我抱起的愤恨姿态,我的那点戏谑被无限放大,我开始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或许是她生气起来也透露着可爱的表情,又或是她即使疼的要命也要故作坚强的伪装,我觉得这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更可爱的女孩子了。

    笑容果然会传染,师姐在我差点笑得前合后仰的状态下再也伪装不下去了,愤恨的瞪着我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一个小傻瓜」

    「你说谁是小傻瓜?」

    「谁问谁就是喽」

    「你……」

    日常的对话,将师姐的注意力转移了不少,至少在我将她放进温热的水池中时,她紧绷的神情松懈了不少。

    不过,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瞬,在我脱得光熘熘跳进浴缸从背后环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腰身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脱离险境,她的命运依旧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从来都抵抗不了师姐给我的致命诱惑,粗壮的roubang像个威武的将军似的,笔直的杵在那里。

    不过我却并没有打算在她心房脆弱的即将破碎的时候去强行占有她,我拿起身旁的沐浴露挤压在手里,随即均匀的涂抹在师姐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上。

    师姐的整个身子在我手指的抚摸下不停的颤抖着,白皙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健康的粉红。

    我没有放过师姐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如同保养瑰宝般尽心竭力的去爱护。

    当我的手指再次降临在她幽谷的耻丘上时,我听到了师姐开始抑制不住的啜泣声。

    我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不过很快我便中规中矩的跟她洗净了幽谷。

    跟师姐洗完身子后,我和着她的洗澡水,快速的冲洗了一遍全身,已经开始变凉的水池已经不适合再泡下去,我能感觉到师姐的颤抖已经一多半来自身体对冷做出的本能回应。

    我起身飞快的擦拭完身体,套着拖鞋走到床边将一大片纯白色的浴巾在床上展开,随后又快速走进浴室,将瑟缩在水池里的师姐抱了起来,快步将她放在床上。

    我拉起两边的浴巾将她包裹在内,简单的隔着浴巾帮她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随即走到电视柜下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抓起她交杂在一块的头发吹了起来。

    一阵阵幽香随着热风飘如鼻尖,我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下体的roubang又是猛的膨胀了一圈。

    不过我很快便压抑了内心的渴望,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生死线,我不知道师姐的极限在哪,我也不敢去尝试,最起码现在的她并没有萌生死志,我不敢再去刺激她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明明已经被我光熘熘的目视了无数次,师姐也不愿在我面前透露一丝一毫,像个羞涩的小媳妇似的,将浴巾裹的严严实实的,却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之前留在腿上的伤痕,忍不住痛出了声。

    我心里一揪,皱着眉头走到她面前,却不曾想惹来了师姐一声羞愤到极点的尖叫。

    我抬眼看去,师姐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我脸皮极厚的拿起床边的内裤套

    在了身上,只不过顶着一个大帐蓬,怎么看怎么奇怪。

    「拿着」

    我将吹风机递给师姐,师姐不闻不问的继续闭着眼睛。

    我好笑的故意去撩她身上的浴巾,师姐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却一点也不敢朝我这边看,极其可爱的朝我这边偷偷的瞥了一下才发现我要她拿的是吹风机。

    「拿着,自己吹」

    我有些严肃的命令她,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接过吹风机,才转身在屋里翻找药水和创口贴,翻找了好一会,才在一个箱子里找到碘酒和创口贴。

    当我转过身,看着师姐吃力的举着吹风机歪歪斜斜的吹着头发时,我又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在这个时间让她举重物确实有些难为她了,因为药效还没到完全退却的时间。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嘲笑,师姐扔下吹风机,愤恨的质问我。

    「不好笑,哈哈……一点也不好笑」

    我仰头大笑,在师姐快要喷出火来的眼神中坐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捉住了她的小脚拖了出来。

    「啊……你干嘛…嘶…好疼」

    师姐惊慌失措的以为我又要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极力向后缩着脚,却不料再次触发了伤口,疼的红了眼眶。

    「谁让你乱动了?活该」

    我满是心疼的拉过她的腿放在我的大腿上,认真的在她膝盖处的伤口上擦拭着药水,随即打上创口贴,我又不顾她阻止的拉过了她另一条腿,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没有伤口,微微松了口气后,再次拿起吹风机替她吹干了头发。

    我起身拿来桌上的衣服和吃的,不顾她剧烈挣扎的再次将她「剥光」,随即替她穿上了内衣裤,在蕾丝的若隐若现下,我险些把持不住。

    做完这一切,我揭开一盒「淑女养颜粥」,舀了一勺递在她嘴边,师姐并没有张口,只是怔怔的看着我,随即很是突兀的说了一句:「师弟,你放了师姐行不?」

    或许是刚才情形让她意识到我还没有坏到心狠手辣,还存在着那么一点人情味。

    我心里也是猛然一怔,不仅仅是师姐被迷惑了,我也被迷惑了,我只不过是个强jian犯,我刚刚竟然自然的代入了男朋友的角色,还本色出演的像真的一样,我不得不否认,我竟然开始对她下不去手,我心里对她的疼惜和迷恋,竟然开始占据了上风。

    我猛然警醒,师姐这么传统的性子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不吵不闹,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还默许了我的越矩,她是不是想要委屈求全的让我放过她?我甚至想到了她是不是萌生了死志,她想要玉石俱焚,想要同归于尽?我有些不寒而栗,我死不足惜,从计划开始的那刻起,我的世界里就只有当下,没有明天了,而师姐却不能,她只能是四季的海棠,只能绽放,不能凋零。

    我故意拒绝师姐的要求,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绝美的俏脸,她满是委屈的撇过头,想用绝食来发泄心中的抗议,我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因为她的反应太符合正常人的思维。

    我并没有强迫她吃东西,我知道她不会有胃口,我同样是毫无胃口,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这个时间段估计早就突破了师姐生物钟的极限,从她频频打哈欠的迷蒙状态可以看出,她真的困的不行了,只是苦于我在跟前,她根本不敢放心大胆的睡,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她在等待着我决定她的命运,而我却在思忖她到底在想什么。

    「睡吧」

    随着我有些无奈的叹息,我们紧绷的神经都有些松懈了下来。

    我抬手关掉头上的灯光按钮,在师姐的一声惊呼中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双双躺在了床上,我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与此同时,胸口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师姐似乎有些摸准了我的行为,她知道我不会伤害她,当然,那方面的除外,她用尽全力的咬在我胸口的软rou上,牙齿终究是锋利的器具,即使没有多大的力量,也足够让我鲜血横流。

    我咬紧牙关任由她在我胸口发泄,此刻更加希望的是她能在我身上镌刻下一道永痕的印记。

    一股股暖流在我胸口流淌,此刻,我已经分不清这是我胸口的血水还是师姐的泪水,我用力的抱着师姐娇软的身子,在她入睡前,在她额前留下了一道经久不散的吻痕。

    我在迷迷煳煳中度过了一夜,师姐轻柔的呼吸成了我最好的陪伴,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师姐,我小心翼翼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偷亲了无数次。

    我轻轻脱开她似树袋熊似的环抱,把昨天买好的衣服极尽轻缓的套在了她身上。

    此刻,我有些饥肠辘辘,依旧反锁好门后,骑车来到附近的店里,痛快的吃了顿早餐,随即打包了不少带了回去。

    回到出租屋,师姐果然醒了,抱着双腿蜷缩在床头,从她迷惑到惊恐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发现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我坐在床边,师姐惊慌的往里缩了缩,我照旧揭开了一碗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在了她嘴边,从她眼神中不难看出,她是抗拒,但是身体的本能让她拒绝不了这碗在普通不过的白粥。

    我一勺接一勺的往她嘴里送着白粥,时不时的伴着些咸菜一并喂进去,她真的太饿了,连吃了两大碗白粥,还有些意犹未尽,只不过饥饿的消失已经

    让她接受不了我喂粥的事实,有些木然的将脸侧在了一旁,我也适时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或许是适应了身体里那股酸软无力的感觉,她并没有在刚才的白粥里面体会出什么异样的感觉。

    我终究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终究是迷恋着师姐的一切,我终究是馋她的身子。

    在师姐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伸手将她的脚丫拉放在了的眼前。

    「啊…陈远,你要干嘛,你…你混蛋」

    师姐开始惊恐的挣扎起来,她在我痴迷的眼神中意识到了什么,只是此刻的她真的使不出一点点力气。

    昨天我根本没来的及欣赏师姐的脚,套上丝袜的它,竟是如此的诱人,粉凋玉琢的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瓷器,我爱不释手的肆意把玩着,随即一把将五根玉指含入嘴中尽情的吮吸着。

    师姐羞愤的瑟缩着脚,她没想到,我会变态到这种程度,会这么「津津有味」

    的去吃她的脚。

    我不知道我吮吸舔舐了多久,只知道嘴已经开始酸涩,师姐脚上的丝袜也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yin靡的不成样子。

    我伸手撩进师姐的百花裙下,换来的是她越发惊恐的尖叫,那双套着丝袜的丰润大腿,紧紧的夹在一起。

    「不要,陈远,你放过我好不好」

    师姐泪流不止的委屈求饶。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委屈的表情,狠心的将她大腿掰开,急切的向裙底深处伸去,入手一片黏腻,师姐竟然湿的一塌煳涂。

    「好湿」

    我激动的感叹听在师姐耳中却是最致命的侮辱,她觉着自己所有的丑态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我面前。

    师姐根本就不知道,她所谓的丑态,在我眼里却是最致命的诱惑,我撩动手指,隔着丝袜在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来回勾动着,丝袜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焦灼与渴望,撕拉一声,将湿恒处的那片丝袜扯烂。

    师姐此刻除了无声的哭泣没有了任何动作,或许在她的心里自己已经没脸去阻止什么了。

    我将师姐粉色的蕾丝内裤撩在一边,幽谷上那粉色的rou褶泛着yin靡的亮光,像是被春雨洗涤过,充满了别样的生机。

    我似乎能听到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我慢慢拉开裤带,在师姐来不及反应的情形下,直接插进了师姐湿润无比的蜜xue中,那种紧凑的程度让我的灵魂都在这种快感中颤抖着,只是没有幻想中的阻碍,让我有些遗憾,我终究是过于贪心了些,竟想能占有师姐的第一次。

    师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不过很快,便在我一下又一下深可见底有力冲击中迷失了自我。

    她开始不可抑制的随着我的冲撞呻吟,我低下头,想要去亲吻她有些泛白的嘴唇,却不料师姐竟然理智的侧像了一边。

    我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开始一下接一下又重又狠的在她娇嫩的rouxue中冲刺着,不少yin汁随着roubang在空中飞散。

    随着我毫不停歇的耕耘,师姐的蜜xue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声音也开始变得绵长尖锐。

    就在她即将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我抽出了roubang,看着她娇嫩的翘臀在空中剧烈的收缩的了几下,即将被送上云端的呻吟也是戛然而止。

    在她迷离的眼眸中,我再次插入了那诱人的rouxue,继续着之前的动作,每次都是恰如其分的让师姐起伏在高潮的边缘。

    当进行到第五次时,师姐终于妥协了,她在我即将抽出roubang的一刹那,双手猛的抬起,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向下拉去,我们的嘴唇终于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撬开师姐的香唇,很是激动与迷恋的在其中搅弄着,师姐也是极力的回应着我,她已经被带入了情欲的沼泽。

    我将roubang停留在蜜xue中亲吻了好一阵子,我们的眼中似乎只有对方的身影。

    我在师姐夹的越发紧的大腿中,抽身而出,她顿时用一种委屈到了极点眼神盯着我。

    我摊开五指正反观察了一下,随即将中指和无名指在师姐rou缝上细细碾磨着,师姐扭动着双腿开始抗议着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感,我不在犹豫,将两根手指并拢,缓缓插入了其中,轻轻的勾动了一下,rouxue里面就响起了yin靡的水声。

    我不在故意停留,开始奋力扣动,「呱唧…呱唧……」

    在师姐一下接一下的尖吟中,一股股水柱像喷泉般飘洒在空中。

    「你……你只会欺负我……呜……」

    我没给师姐多少反应的时间,便埋头在师姐泛着异香的花园处疯狂吮吸起来。

    「啊…你…你还来」

    师姐只能在一声声的呻吟中释放着身体里的酸麻与羞愤。

    「我不成了,不成了,啊…」

    「我不要了,陈远,不要了,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

    我想尽一切办法去释放心底的欲望,最终在早已经瘫软的不成样子的师姐体内,爆发出了最后的精华。

    我挺着万分精神去抵御席卷而来的绵绵困意,将师姐香娇玉软的身体严实的盖在被子里后,细细的看着她睡着后如婴儿般恬静纯粹的面容,那脸上还未散开的红晕,是如此的娇艳欲滴,是如此的让人心驰神往。

    我保持着坐姿一动不动,彷佛要将师姐姣好面容上的每一处细节都

    永痕的镌刻在脑海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想应该是很久的吧,一声刺耳的铃声,将我们之间难得的静谧给打破,我撑着麻木的身子,从师姐粉色的小包里,拿出她的手机,对着她恬静的睡颜,解开了锁。

    qq界面上,传来了导师催促论文的消息,从他们的聊天记录来看,师姐这两天应该要上交论文初稿了,这两天被我耽误成这个样子,她看到导师的消息应该会急得哭出来吧。

    我走到电脑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从师姐手机上传输上未完成的初稿,在静谧的黑暗中,我似乎又找到了曾经那个沉醉在追逐里的影子,无数优秀的范文在我脑海里不断打散重聚,我专注而认真的敲击着笔记本上的静音键盘,顺着师姐的思路,替她润色了前文,续写了下文,无数次修修改改后,发给了她的导师。

    再次走到床前,看了眼仍旧如睡梦海棠般的师姐,我知道我该走了,明天是生存还是毁灭,我都无所谓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抉择,我不在犹豫,转身踏出了出租房。

    在深不可测的高空里,夜,当着我那被魅惑的眼睛,呈现出伟大的奇观。

    黑暗展开了墨色的天鹅绒,掩盖着地平线,无数星星正发散着亮光,闪着磷色的光辉,织成美艳的图案。

    下面,在大地与苍穹衔接的模煳不清的地方,在黑暗中散布着城市的万家灯火……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他们都有着模煳、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