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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为君明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135

    他的手被攥着摸到下面,那根怒勃的yinjing烫得吓人,上面筋络暴涨,狰狞可怖,大得他手都握不住,湿滑的清液吐在他手心,而路瑾胤挺动着下身在他手心蹭动着。

    他睁开朦胧的眼,男人的脸就在眼前,路瑾胤蹙眉忍耐着,性器硬得快要爆炸,汗水顺着脸颊往下落。

    底下三只手指已经将rouxuecao得红艳艳的,jingye一点点从rou眼溢出,淌在肚皮上,那只手忽而抽了出来,里面空虚得要命,xue口翕动着吐出汁水,楚江离搁在男人肩上的脚蹭了蹭,“唔,怀冰,进来,进来,”他喘了一声,“痒,好痒。”

    憋了许久的性器破开层层肠rou抵进了深处,一种被撕裂的痛从下体传来,但于此同时也填满了饕餮的欲望,他倒抽了口冷气,手攥紧了床单,额前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路瑾胤没有急着挺动下身,伏在楚江离胸前含着那硬立的rutou吸吮,舔得rutou湿哒哒的,绵长的快感让楚江离低吟出声,奶孔被舌尖戳刺着,热得他快要化成一滩水。

    痛感渐渐消失,而那种空虚再次席卷而来,楚江离喘道:“动,动一动,好痒。”

    后xue像一张嫩嘴紧紧含着那根狰狞的凶器,咬得那么紧,层层嫩rou嘬吸着,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囊袋拍在臀rou上啪啪作响,翻起起伏的rou浪,羞臊的声音传遍了整间屋子,楚江离半只手臂挡住脸,嘴唇一张一合,甜软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怒涨的rou头抵着xue眼狂猛地cao弄,快感像浪潮朝他拍来,将他掀翻进汹涌的汪洋之中,他浑身泛着异样的潮红,发根都汗津津的,xue口水淋淋一片,将床被都濡湿,终于,他被逼得泪意汹涌,声音也带上了哭腔,“慢点,慢点,太,太厉害了……”

    他何时这样软弱过?

    第一次开荤的男人自然不会听他的,动作更加凶猛,敏感的xue眼被捣弄得发麻,又痛又爽,他的脚趾蜷在一起,小腿痉挛起来,男人察觉到他激动狠了,掌心情色地揉着他的小腿,动作终于放缓起来。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像火,直接将燥热的空气点燃,yinjing喷出一股股精水直接溅到他的下巴上,rou道骤然紧缩,一裹一裹地吸吮着,直接将男人的jingye吸了出来。

    路瑾胤俯下身舔他的唇角,声音低沉,“楚楚,大夏不是缺你不可,但是……”

    路瑾胤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怀里的人的小呼噜声,他抿了抿唇,又吻在怀里人的眉心处,“孤没你不行。”

    第79章

    天色大亮,而万福安带着圣旨匆匆赶到,聂争急忙去唤,而昨天主子们自从进了屋就一直未出,太子只到后面唤凌秋端了几次热水,便一夜沉寂。

    凌秋的反应也颇为奇怪,等他问出了何事,凌秋只是淡淡瞥他一眼,就匆匆走开,他这下也拿不准主子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何事,心里忐忑不定,总不会是打起来了罢?

    聂争换了几声,等了半晌里面也没有反应,在门口踱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将耳朵贴在了门上,里面一片寂静,一点声响也没有。

    再睡下去便要误了接圣旨的时辰了,而且那圣旨的内容,他听公公提了几句,是大事。

    聂争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推开了门,待他走进内室,便见湿漉漉的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他愣了一下,便嗅见一股奇异的味道。

    他不明白,走到屏风后,低声唤道:“爷?爷可起了?”

    他连唤了几声都无人应答,便从屏风外走了出来,床幔将床笼罩了个严严实实,一只手却从床幔中伸了出来,那只手上还有些深色的痕迹。

    那只手上还有一层茧,分明是他家将军的。

    聂争心下一凛,心道,难道昨日夜里将军同殿下打起来了?不然身上怎么会有这样深深浅浅的伤?将军肯定舍不得打殿下,结果弄了一身伤,今日都没起来练剑!

    可是这小两口的家务事,他一个属下怎么好管呢?

    他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一个好办法,只能凑近床边先把楚江离唤醒再说,“爷?醒醒了,今日有事,公公送来了圣旨。”

    他唤了几声也不见里面有动静,他急了正要越矩去掀床幔时,里面传来了一声“嗯,知道了。”

    只是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嗓子一般,即便如此,聂争仍辩出那是楚江离的声音,他低声道:“爷,要我帮你么?”

    半晌后,里面咳嗽了几声,楚江离道:“不必,你去外面等着罢。”

    聂争总算出去了。

    楚江离揉了揉酒后阵痛的脑袋,看见身边赤条条的路瑾胤,脸上隐隐发烫,像起了火,一路烧到了耳根,他低下头看见胸口的痕迹,呐呐张了张嘴,半晌无语。

    身后隐隐作痛的私处宣告着昨夜发生的荒诞之事,他只要一想起喝醉后自己的所作所为,便想即刻自缢。

    实在是太荒唐了。

    楚江离抹了把脸,他本已打定主意等事情安定下来便让位给其他世家小姐,可这荒诞之事已经发生,他倒不会说自己被人糟蹋了要殿下负责,只是,殿下被他带坏了该怎么办?

    而且,前几日分明还不是这样的。

    他心里生起了一种最难堪的猜想,但他认为这个猜想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他坐在床上,胸口刺痛难忍,像碎了一块,坍塌下来,风簌簌往破了洞的胸口灌,吹的五脏六腑都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