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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锦瞳色猛然一寒,虽然小眼男说的全和事实不相符,不过就刚才这人一直用那种yín邪赤luǒluǒ的视线视jian自己,他也不想就这么绕过对方。 呵!姚锦蓦然笑了起来,笑的满面色乍放,让小眼男直接看傻了眼。霍泽带青年进来时,他就觉得青年长的很漂亮,到现在,不只是漂亮了,而是惊艳。 那你什么意思?姚锦下颚轻扬,高姿态的询问。 以小眼男过往的经验,一旦对方这样问,显然事qíng就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钱的多少了。 他给你多少,我出两倍。除了姚锦那张漂亮的脸之外,更多则是这是霍泽看上的人,就算霍泽全然不放在心上,可小眼男就是想尝尝他的味道,想知道是不是和其他的不一样。霍泽是比他们势力庞大,可也不是所有人都真心愿意低下头,暗地里都在互相角逐着。 他出多少啊?我忘了,要不,你去问霍泽窗外忽然有汽车的鸣笛声,也就让姚锦没能发现,他话里提及的人正站在他身后。 问我什么?那边都吃完了,准备散场去下一个地方继续玩,霍泽见姚锦还没回来,于是过来找,倒是不害怕姚锦跑了,他给酒楼的人打过招呼。 还没到洗手间,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开初没听太清楚,后面这句话倒是听到了。 背后qiáng大的气势压过来,不用回头,姚锦都感觉得到,霍泽离他很近,前面不远处又是小眼男,往旁边躲也不是不可以,但太刻意了。正在他犹豫时,肩膀上搭过来一只手,不只姚锦,就是手的主人也都是一颤。姚锦是药体质被动触发,而霍泽则是,一股苏麻的电流急速从掌心蹿进体内,震地他一时神色都惊诧。 霍泽移开手,这个时候再去看姚锦,觉得和刚才似乎完全不同,看到他黑发下那截细白的脖子,觉得自己手指似乎有点发痒,想去摸一摸,碰一碰,想知道那是什么触感。 将这股莫名起来生起的异样qíng绪压回心里,霍泽转向小眼男纪城,还是刚才那句话:问我什么? 纪城根本没想过霍泽会来,先前明明看的真切,霍泽是一眼也没看过姚锦,他以为霍泽不在乎对方,可这会看霍泽竟然会亲自来找姚锦,心里已经慌得暗骂自己真的蠢到了头。 额,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南区那边新开了一个娱乐场,里面有些新项目,挺有新意的,想问你去不去。纪城支吾了两句,立刻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是吗?就凭刚才纪城的那点犹豫,霍泽也心知他说的都是托词,不过具体是什么,他也不bī求,本来今天得打算也不是在这里。 是是是。纪城脑门上都有冷汗冒出来了,他忙不迭地猛点头。 可以,时间你定。霍泽点了头。 纪城傻眼。 走了。霍泽手抬了下,又快速落下,那股异样还在心底,虽然压住了,可是苏麻感还残留在指尖。 霍泽和纪城都走出洗手间,姚锦跟在两人后面,落后了几米远,他左手cha在裤兜里,脸微微泛红,好在这里走廊灯光本来就是橘红的,因此其他人并不容易发现异常,掌心握着薄薄的刀片,锋刃割开皮ròu,尖锐的痛将体内的焦灼抑制住了几分。走动的速度缓慢,两只腿沉重的像是快要提不起来,到除了酒楼,在外面等车,姚锦手撑在路边的石器雕塑上,他身体微微有些打晃。在其他人看来,到像是喝晕了。数辆车先后开了过来,霍泽的在最后,前面那些,大多都搂着自己的小qíng人,先上车走了,霍泽手肘搁在车窗中,向那边的姚锦喊。 需要帮一把吗?他好像记得,姚锦没怎么喝酒,就喝了半杯,不至于醉这么快。 姚锦深吸了一口气,僵直着身体快步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等车子开出去,旁边传来让他系好安全带的深沉男音,才意识到自己坐到了副驾驶。 姚锦手指蜷缩了数下,将安全带拉过来系好。 大部分时候,体质被触发后,都是自己一个人独处,还没有像今天这样,不但旁边有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根本不清楚。只是他想不了那么多,得先让体内的qíng热先降下去。 两手搁在自己腿上,将一边的车窗完全摇了下去,外面天色全黑,车内灯不算明亮,姚锦偏头望向一边,霍泽看到的便是他线条流畅的侧脸,鼻翼挺直,睫毛卷翘细长,被夜风chuī得一颤一颤,粉白的唇抿得深紧,带出一道倔qiáng不屈的弧度,那双眼似乎静止了般,不知道在看着什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也仿佛看的是所有,黑眸清澈澄亮,极度耀眼。 意识到自己流连在姚锦身上的视线超乎寻常的多,霍泽沉了脸色。 一行人出了酒楼,下一个目的地是一家当地最大型的酒吧。 也是直接上的三楼,坐的vip专用电梯。 电梯很大,不过他们人多,十多个,姚锦和霍泽,时墨等先上去。姚锦站到角落里,体内翻涌的焦灼渴望减缓了一些,不过没有完全消除,那种身体想要被填满的感觉,时不时冒出头来。他左手松开,从裤兜里拿了出来,也幸好穿的的深色裤子,就算被流出的鲜血侵染,也基本看不清。姚锦压着伤口,不让它继续流血,电梯到三楼,叮地一声打开。 时墨先出去,霍泽和姚锦一前一后,霍泽其实已经闻到了忽然冒出的血腥味,他没开口,之前调查过姚锦,他被宋洋的人揍的差点归西,刚做完手术没几天,所以身上有点血腥味正常。 订的包间很大,将近一百平米,分上下两层,进去时,时墨已经在上面等在。霍泽从架空的直梯上去,姚锦晃了圈底下,除开一起吃饭的,另外又多了一些。这些里面就有几个他认识的了,大学校友,不过也仅限认识,毕竟霍泽那群人,光是身份摆在那里,都足够大家羡慕。 到跃层上,霍泽直接坐到了中间空出的位置上,那里两边都空着,姚锦却是没有过去,此刻他目光顿在沙发右边的一个人身上。一看到对方,他就凭身体记忆,知道那是谁。 宋洋! 害死原主的凶手,而是害死原主妻儿的罪魁。 不只姚锦惊讶,宋洋也同样诧异。 原本姚锦能活着,就足够宋洋难以置信,这会他竟然会出现在之类,还是和霍泽一起来的。霍泽和黎言间的纠葛宋洋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不是一个学校的,但宋霍两家有些jiāoqíng,偶尔会走动,在得知霍泽竟然喜欢上一个女生时,宋洋其实很不信,到后面霍泽因为那个女生,不再出来和圈里的人聚,一有空都陪着女生,宋洋才不得不相信那个事实。到后面,霍泽到部队,一年又一年过去,听说霍家给霍泽安排了很多家世好人也漂亮的女孩,都被霍泽直接拒绝了,宋洋有时候会和其他朋友笑,霍泽这是要为了一个已嫁为人妇的女人孤独终老了。 到他意外撞死那个女人,其实心底很惊惧,知道霍泽对女人的执着,要是对方知道是自己开的车,恐怕根本就无法善了。所以他才抵死不认,将车祸归到汽车刹车失灵上,而不是自己超速行驶。 事qíng已经过去一年,在头几个月里,宋洋直接跑出了国,就害怕霍泽找他报复,待了半年多,家里来信说女人死亡的消息,霍泽家里人也在帮忙压,那个女人差点让他们是去霍泽,他们自然不会再让她出来作妖。于是宋洋当天就买了机票回来。接下来的半年,风平làng静。 然后昨天夜里,忽然就接到了霍泽的的电话,约他今晚出来。宋洋一直胆战心惊,现在他家势力不同往昔,已经和霍家是两个阶层了。 他原想连夜就逃的,只是还没出家门,就从窗户看到自己楼底下,有几个人守着。宋家是有钱,可以做很多事,就算犯法,也能用钱解决,但当招惹的对象是霍泽,就不是钱能够解决了,除非他满意,否则都完不了。 说说看,具体怎么回事?霍泽一手握着杯酒,一手搭在沙发一边,这个时候的他,和吃饭那会就完全不同了,隐藏在内里的冽气全部释放了出来,一双深黑的眼眸全是yīn鹜寒冷。 要说这个时候还猜不出来,那他就是真的蠢了。姚锦站在沙发对面,没有第一时间解释,把时间先让给宋洋。 霍泽,你看警方都出结果,是意外,我是真不知道,也真不是故意的,车子送去过检查,修车行的人太粗心,没检查出来,真不怪我。 宋洋急迫地为自己辩解。 霍泽将杯里的酒喝光,旁边宋洋始终盯着他,眉目都是焦急。 霍泽放下杯子,向姚锦望去,问他:你呢?准备怎么解释? 不管直接,还是间接,人都不是原主害死的,姚锦也自然不会背这个锅:我去过修车行,找那里一个员工打听过,他们检查地很仔细,后来车子出事后,也是在那里修的,刹车系统根本没一点问题。是宋洋超速行驶,将我妻儿一起撞死的。 少在那里信口雌huáng,完全不是那回事。你说我超速,证据在哪里,你倒是拿出来啊!宋洋对姚锦的姿态和对霍泽完全不同,即鄙夷又憎恶,一条臭狗而已,也敢来他面前吠,那天就让他们停手后就该直接扔护城河里去。 我如果有证据,你还能在这里横?宋洋,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会有的。姚锦眸色淡漠,比起宋洋的极力辩驳,他声音基本听不出起伏。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报应,什么报应,我宋洋问心无愧。宋洋面目细微扭曲狰狞。 好一个问心无愧!霍泽猛然接过宋洋的话,然后瞪向他的那一眼,尖锐狠厉,让宋洋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宋洋微张着嘴巴,颤抖呼吸急了起来。 我、我宋洋还想解释,可被震慑地一个字都吐不清楚,他手脚发冷,寒气蹿升到脑袋,头皮一阵发麻。 霍泽搁在茶几上的手紧成拳头,虽然底下有人在唱歌,但上面的几个人都听得清楚,他指骨发出的森冷卡卡声音。 时墨自顾在一边喝酒,没参与霍泽的事,俨然做着他的旁观者。 我不在乎过程,只在意结局。现在的结局是,罗梅死了,是你宋洋开的车撞死的。至于黎言你,我当初和你说过吧,如果你让罗梅受一点伤,我都不会放过你。现在你们就想一想,怎么还这份人命债。我个人当然是觉得以命抵命最好了,不过看你们,若是由比这个更好的方法,那我们就照那个办法来。五分钟,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霍泽两手都搁在茶几上,冷冽的视线从宋洋惊惧恐慌的面上移到姚锦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