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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这边徐年对林茂出手,刘择翔看到后马上害怕慌张地冲过来,他拉扯着徐年手臂。 表哥,快放手,不要伤害他!刘择翔非常的焦急,声音里都因为恐慌带了哭声。 他甚至准备去一根根掰徐年手指,徐年用另一只空的手拽起刘择翔衣服领子,随意一挥,刘择翔被推到了旁边,撞上衣柜,一阵剧烈声响。 我求你,表哥,快松手,快松手啊。刘择翔眼眶湿润,脑袋拨làng鼓一样摇着。 他又扑过去,又被徐年推开。 择翔,你就真这么喜欢他?徐年手指禁锢着皙长的颈脖,他大拇指贴合在青年颈部动脉上,随着空气的越加稀薄,指尖换来急促的脉动。 刘择翔猛的点头,想也没想就回:我喜欢他,我爱他,所以表哥,我求你,别伤害他,我求你。 徐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于是缓缓收回手,青年身体因为没有支撑,而侧向倒了下去,他趴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脖子处鲜红的掐痕,光是看着都触目惊心。 刘择翔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徐年一松开,他就奔过去,一手扶起林茂,一手轻拍着他后背,帮他缓着气。 你看清楚了,不管你对他怎么样,好或者坏,他都不会喜欢你,恐怕在他眼里,你和街边一条流着哈喇子的狗差不多。 徐年yīn沉着眼厉声道。 还有,你真当他多完美,我把他送过来,不是让你伺候他的。他早跟了周穆初,这样的人,为了钱权,没什么不能出卖的。 刘择翔一听,先是震惊,然后就马上反驳:不会的,表哥你在骗我,我不信,林茂怎么可能会和周穆初在一起,不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你到外面随便找个人打听下,就知道周穆初现在正火烧火燎地找这个漂亮的g伴。也就你傻呆呆的,只会在一边看着。 刘择翔还是选择不相信,他清楚林茂的为人,深知就算林家倒台了,林茂骨子里的傲然是不会转移的。 你在这里也待了好几天,你爸妈都很想你,一会就回去。徐年对刘择翔说。 刘择翔对于徐年话题的转变,一时愣然:那、那林茂他我不想去军营,表哥,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任xing,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只要你别把林茂带走,我不能没有他。 我不弄走他,你这是准备一辈子和他住一起了?你敢给他解开绳子吗? 我,我 行了,就这样。回去后好好收下心,别再想这个人了,他不值得你喜欢。徐年握着林茂手臂,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刚才被箍住脖子一阵,林茂眼下身体早就没多少力气,只能由着徐年qiáng行拖他下地。 表哥!刘择翔完全没想到徐年二话没说,就真的要带走林茂,他大声惊呼起来。 让开,你敢阻止,我就立刻拧断他一条胳膊。徐年放狠话。 刘择翔扑过来的身体猛然一顿,他痛苦地看着徐年从兜里拿了短匕,隔断林茂脚上的绳索,看着徐年顺手捞过一边的大衣。盖在林茂背上,挡住他被缚的双手,然后看着林茂被徐年挟制着走出卧室,走出房间。 他害怕林茂离开他,但也更害怕林茂因为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那会让他无比自责。 徐年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决定了,就会立刻执行。他抓着人迅速下楼,坐上越野车,随后开着越野车,往主城区驶去。 目的地是一家隐秘的娱乐场所,该场所位于地下负二楼,里面主要通过某种特殊服务,招揽了C城很多权势圈里的人。 越是有钱,越是位高权重,其中的一部分人,就越会生出一些不被世俗容忍甚至是憎恶唾弃的爱好。 但他们甘之如饴,所以即便那嗜好再病态,他们也会前仆后继。 徐年知道这里,是在一次行动中,当时因为身份的关系,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则是,他也能从这里面获取到自己想要的财富,钱这个东西,大概世人都无法不爱,徐年不是什么极端的正义之士,他会守卫应该要守卫的,不过在此基础上,也会要得到自己喜欢的。 目前徐年算是会所的暗中掌控人,那么送一个人进去,这个人身份如何,曾经是谁,不会有任何人过问。 人一旦被送进去,就只有一个身份,商品,会被专业调教师调教,然后被送上展示台,拍卖的商品。 徐年进了一间小型的调教室,这里有一名调教师,是会所经验最丰富,调教手段最高超的。 进去的时候,调教师正从一个下半身赤luǒ的男孩后面抽出一根约莫两只宽的玉势,跟着又转手,换了一根约莫四指宽的更粗更长的进去。 那处粉红,自动把玉势吞入进去,然后完全吞没,至于男孩神qíng先是痛苦,跟着就慢慢变得欢愉迷离。 徐年示意调教师过来:这人给你,随你怎么弄。 弄死弄残都无所谓?调教师问。 别弄死。徐年似有犹豫,一两秒后才道。 知道了。调教师领会了徐年的意思,他走到一张桌子边,从上面的一个玻璃盅里倒了半杯水,反身到林茂面前。 喝了,待会才不会那么难受。 林茂唇角绷得很紧,一点也没有要松开的痕迹。 调教师也见到了林茂两手是背在后面,再看青年面色冰冷,估计不是自愿的。 但都走进这屋了,这具身体,可就不属于他自己了。 对付这样不听话的,他自然有的是办法折断他的傲骨,调教师拉着林茂到紧邻男孩旁边的棕色木椅处,握住肩膀把人按下去。他随手往右边一捞,就拿到跟绳子,将反捆在背后的手臂同椅背相互绑紧,跟着去分开林茂两腿。 离开那处房屋有些时间,林茂大致上恢复了一些,在调教师握上他脚踝时,林茂一脚踹了过去。调教师没想到林茂忽然出腿,被踹的只往后退,踉跄了几步,才总算挺稳。 很久没遇见xing子烈的,调教师兴致到高过生气,一边徐年还站在,没有要走开的迹象,调教师也就决定不再让人先适应,直接开始了。 从桌底抽了根细长的软胶棍,一棍抽在林茂大腿上,这胶棍蓝起来细,打在身上却痛得很,林茂身体微微抽搐,咬着牙,极力忍耐疼感。 调教师这次很顺利地将林茂两腿分开,并紧紧绑缚在木椅两个扶手上,现在林茂的姿势,相当于门户大开,虽然身上还有衣物,可在这bī兀的空间里,那种源源不断袭来的屈rǔ感,让他自制力再好,也有动摇的迹象了。 调教师抓着林茂衣服领口,用力一扯,纽扣崩裂开,落在地板上,滚轮到各处。既然人这么不听话,那就先让他痛一痛,只有知道痛了,才会变得听话识时务。 从旁边工具箱里那里一个打钉器,类似打耳dòng的那种,不过在这个场所,它的作用就不是拿来打耳dòng,而是,给某些特别的部位,打上dòng,再穿上东西,其主要作用,除了好看之外,更重要的则是一种增加xing爱中qíng趣的小物品。 调教师将打钉器至于赤luǒ胸膛上的某个突起的红点,那处颜色深红,一看就知道没怎么用过。青年身材姣好,颈项皙长,锁骨弧度优美,腹部隐约可见一些肌理,看起来孱弱,不过内里应该是蕴含着力量的,这样的身体在他们这里,算的上是良品,调教师已经在估计这人最终的价值了。 咔!打钉器一声闷响,嵌于正中的一枚黑色银钉穿透了深红的红缨,忽如其来的钝痛,让青年牙齿咬紧下嘴唇,一缕鲜血渗了出来,沿着他下颚,滑落到他锁骨处,鲜艳的颜色,在他皙白的肤色上,如同罂粟般绽放,带出了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致命诱惑。 调教师没有停顿,将左边的那粒突起,也打上了一枚同样的银钉。 艳红迅速从突起部位往四周蔓延,很快,周围都一圈红色。 青年身体在细微发着颤,这一处很敏感,或者曾经从来没派上过用场,但自此以后,它的作用将发挥到极致。 调教师放下打钉器,将青年撇过去的脸掰了回来,青年眼睛底都是红血丝,看来在竭力忍者痛。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调教师向徐年那边看了眼,徐年抱着双臂,靠在门后面,没有任何表示,调教课程得循序渐进,不可能一天就调教彻底。今天暂时就到这里,调教师还有其他事,于是向徐年道了声,就拉门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林茂还有另外一个男孩,男孩昏昏沉沉,一看就被下了药,也就对周围发生的事毫无察觉。 徐年松开手臂,举步走到林茂面前,他低头注视着那张冷汗淋淋的脸,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他那个表弟这么喜欢这个人了。 明明身处逆境,被困住,被制服,被肆意cao控凌rǔ,却还是表现的那么不屈和坚韧、冷漠。 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会哭,才会说出求饶的话。 徐年被蛊惑了一般,手指抚摸着细滑微微战栗的脸庞。 忽的,那双半垂的眼帘睁开,直直看向徐年,染了血的嘴唇也跟着牵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像是发现了徐年某种隐秘的心思一样,他在嘲笑他。徐年像被毒蝎扎了一下,倏地抽回手。 他拧身快步走出调教室,他感到一种不受自我cao控的危险qíng绪从体内某个角落冒了头出来,他绝不允许那种qíng况发生,所以得离源头远一点。 林茂嗤地冷笑。 等人都走了以后,调教室里安静地只剩下旁边神色迷离的男孩,林茂头颅后仰,搁在椅背上,神态全然的无所畏惧,无所波动。 总45%,分剧qíng80%。 嗯。 接下来会有四个重要分剧qíng,加油啊。 我什么时候出过错? 没有,从来没有。 这个姿势并不太舒服,虽然痛感只有30%,可也不代表全无感觉,林茂就在不舒适的感觉里,慢慢合上眼。 那之后的近一周时间里,调教师每天都会对林茂身体进行不同方式的调教,例如开发他身上自己都不知道敏感点,往他身后名cha入不同尺寸的玉势,尺寸都是由小到大,一开始连最细小的都进入困难,到后面,四指宽的进去,刚挨到xué口,后xué竟然会自发的蠕动,像是在苛求外物的进入。甚至,不出一会,里面还是自动分泌出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