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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江与别从肖恪身上下来,抬手揉了揉锁骨,侧目看了一眼正看着自己的肖恪:“你是不是属狗的?” “不是。”肖恪笑着说。 江与别想说你不是属狗的那怎么这么爱咬人,但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因为他视线不经意的扫过肖恪的某个部位,注意到那里还是很精神的,稍有不慎撩拨到他,吃亏的还是自己,于是江与别见好就收,起身准备回房了: “不看了,我困了,去睡会儿。” “好。”肖恪笑着应。 江与别最近发现肖恪笑着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虽然不笑的时候依然可以冰封万里,但只要弯了眉眼,就是很软的一个小孩儿,总而言之比之前那副拽拽的,酷酷的模样不知道可爱了多少倍。 谈恋爱的原因吗?江与别不知道,但他很乐意让肖恪永远保持现在这副模样。 这么想着的时候江与别已经走到了卧室,刚要回身关门却被人拦下了,江与别回身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肖恪,疑惑开口: “你也要睡?” “不睡。”肖恪说:“找你有点别的事儿。” “什么事?”江与别疑惑的看着肖恪,但肖恪却笑笑不说话,直接推着江与别的肩膀往床上走,距离床越来越近的时候江与别突然明白过来了,回头看了一眼肖恪,笑了: “想啊?” “嗯。”肖恪说:“软不下去。” 说着便将江与别推在了床上,自己则撑在了他的身体上方,江与别笑着任由他动作,虽然说他一直都反攻的心思,但是真当肖恪提出这个要求时,却也并不会抗拒,但现在是真不行: “怕是不行,还疼。” “我知道。”肖恪说:“用手就行。” 江与别盯着肖恪看了一会儿,拍一下他的腰:“躺下。” 肖恪才22岁,刚开了荤,难免食之入髓,想要一来再来,江与别理解这种心情,也很想满足肖恪,但无奈肖恪在床上的表现实在有点让人招架不住,再来一次,他怕是几天下不了床,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另一种方式来满足肖恪。 比起江与别这两天的不好意思,肖恪坦荡的很,一点也不扭捏的直接翻身躺下了,江与别看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脱?” “你脱。” 江与别啧了一声,也不抗拒,直接上手了。 在家里穿着的都是家居裤,松紧带的裤腰,很方便,加上肖恪配合,很快就扒光了,肖恪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任他看,还对江与别笑了一下,江与别抬手轻抚上去,肖恪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现在这么放得开,当初在医院里你腰带解不开的时候,怎么那么害羞?”江与别笑着问。 肖恪也记起了那次,享受着服务的同时回到江与别: “如果早知道和哥最后能发展到这一步,当时我就该让你这么做的。” 江与别手上继续动作,看着肖恪因为舒服而微微呼吸加重: “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想法吗?” “什,什么?”肖恪闭上了眼睛。 江与别看着他,另一只手摸上了肖恪紧实的腹肌:“我在想,这么屁大的孩子,身材怎么会这么好。” 肖恪失笑:“哥,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吧?” “那倒没有。”江与别说:“不过早知道能和你走到现在的话,当时我就该上手的。” 说完这句话不等肖恪还有什么反应,江与别就低下了头,一直到肖恪明显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才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埋首在那里的人,边起身边开口制止: “哥,不用这样……” 就像昨天江与别不舍得肖恪这么对他一样,肖恪也同样不舍得江与别这般屈尊降贵的为他做这种事,想要拒绝,但江与别却直接按着他的胸口将他按了回去,让他重新躺下。 江与别没说话,只是在动作中抬眸看了一眼肖恪,眼睛都是笑的。 只是一个眼神而已,但却让肖恪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犹豫了几秒后,到底也没有再抗拒,缓缓躺了回去。 这是很正常的。 他们是恋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们想用任何方式让对方舒服,这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就像昨天肖恪也为江与别做了一样。 说着不睡的肖恪在被江与别服务完之后也有了点倦意,江与别去漱口了,他却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等江与别回来躺在身边的时候才翻了个身面对他,江与别看着他笑了: “陪我睡会儿?” 肖恪应了一声:“好。” —— 年初三,林周和宋毅都来到了家里。 关于江爸爸去世的事情,江与别没有特意的通知谁,本来他自己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快来不及了,后来母亲要求丧事一切从简,加上江与别这么多年和二老的关系很淡,便谁也没有通知,随了母亲的意愿。 林周得知江爸爸去世的消息比较晚,等他知道的时候江与别都已经回到了北城,后来联系肖恪知道江与别的心情状态都不是很好,也便没有过来,其实过来也没什么作用,人都已经去世了,再多的安慰都只能平添伤感。 但还是要见的,所以在肖恪给自己打了电话之后,林周便同意了。 但即便过来探望,林周还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这事儿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安慰也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