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H)
xiaoxue里满满涨涨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女孩舒服地喟叹出声,情不自禁地用双腿把哥哥缠地更紧一些。 感受到她的渴求,越前龙马唇角微勾,低头埋进她柔软的胸前,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气息,“嗯好香” 惠理微微睁大了眼睛,她好像从来没有发觉自己身上有什么气味,“哥哥我身上有味道吗?” “有啊,像百合花的香气”,她看着哥哥慢条斯理地拔出性器,用修长的手指沾了沾花xue流出的yin液,俊逸的脸上扬起恶作剧般的微笑,“惠理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么?” 女孩看了一眼,心脏就怦怦乱跳,【哥哥是不是坏掉了,不然他怎么连她下面流出来的水都吃,那里好脏,可是为什么她看着哥哥,那里流出来的水就更多了】 她扭过头去,脸颊微红,少年无耻地辖制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着自己,琥珀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只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咂摩之后还点评道“有点甜~” 越前龙马不出意外地看到meimei全身的肌肤都变得绯红起来,直起上半身,他单手脱掉了运动衫,露出了网球运动员紧致健硕的身体。 比起冰冷的衣物,男性强壮有力、线条流畅的躯体显然更能激起女孩的性欲,惠理紧紧地搂着哥哥的宽背,小脸埋在他的肩窝,热切地汲取着他的温度,“唔,哥哥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让人好安心” 听着meimei近乎呻吟的呓语,越前龙马觉得她可爱极了,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他将女孩赤条条的腿搭在他的臂弯上,性器缓缓顶开还在翕合颤抖的两片花唇,全根没入她的身体以后,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干起来,劲腰起伏之间,沉甸甸的囊袋激烈拍打着她的腿心,身下的少女被撞得乳波摇晃。 激荡的乳波令人目眩神迷,女孩雪白的胸脯上两粒rutouyingying地挺立起来,从淡粉色变成了可口的石榴红。 越前龙马顺从心意地伸手抓住meimei胡蹦乱跳的奶子,肆意揉捏出各种形状,手指夹住那两粒茱萸来回搓摩,引得她娇声连连。 他晃动腰部画圈研磨她的yinrou,仿佛想熨帖平整花xue里每一道褶皱,白浆yin液被插得飞溅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她蜜桃一样丰盈的臀部滑落到瑜伽垫上。 惠理半睁着眼睛看着哥哥沉浸在欲望之中的俊美面庞,他的额发被热汗打湿,与在旁人面前一贯冷酷疏离的模样不同,他的眉眼舒展,琥珀色的眼眸里仿佛缀满了星空,温柔又性感。 “哥哥真好看”,她受到了蛊惑般痴迷地去摸他的眉眼,越前龙马由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游移,他扬起眉毛,唇角勾出一道邪气的笑容,“那惠理以后除了哥哥其他男人都不看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急速耸动的腰一记比一记狠地把粗大的阳具送进她的xiaoxue深处,惠理仰着头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她的理智几乎被撞散了,没有仔细思考哥哥话语的含义,她就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好呀”。 回赠给她的是哥哥低低的笑声和更加猛烈澎湃的快感,搂着他的腰被狂风暴雨般地插得水花四溅后,她被摆成屁股朝天趴着的姿势,感觉到哥哥揉弄着她的臀rou,腿心因为受到挤压津津地往下滴水。 “嗯水好多瑜伽垫都被打湿了”越前龙马掐着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目光看向两人泥泞的交合处,窄小的花xue被胀大的阳具撑的慢慢当当,来回进出之间隐约可见嫩红的xuerou。 他的性欲高涨,roubang又粗大了一圈,他挺着腰深深浅浅地插着她的xiaoxue,力道猛的时候将她撞得往前移,这个时候他就随之放松进出的力度,握住她的腰将她拖回来。 惠理被这种激烈的性交刺激得尖叫,她浑身乱颤,撑着瑜伽垫的手也变得松软无力,她扭着头趴在垫子上,“哈啊哥哥慢一点啊啊”。χyǔsんǔщǔ6.cом(xyushuwu6.) 越前龙马俯身下去用唇封住了她娇浪yin叫的小嘴,眸色幽幽。 他给了惠理一个绵长缠绵的吻,两人唇舌分开的时候银丝勾连,暧昧极了。 “嘘,部活快要结束了,不要叫的这么大声,会被听到的”,他亲了亲meimei红润细滑的脸颊,看到她立刻捂住嘴将呻吟尽数吞没掉的乖巧模样满意地笑了笑。 门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他听到有人在问:“越前去哪了?”,好像是部长的声音。 他似乎有点生气,声音冷若冰霜。 越前龙马无奈地拔出yinjing,仔细地擦拭掉两人私处的黏液,他拿起meimei的衣服盖在她身上,伏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我先出去,你等我们走了再出来”。 少女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越前龙马迅速地穿上衣服,带好帽子,捏了捏meimei的手心,他像往常一样随意地走了出去。 惠理听到哥哥好像跟他们说他睡着了,为了把谎言说的更像一点,他还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懒散的哈切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了,少女听了一会好像没有动静了,便小心翼翼地从高高垒起的体育器材后钻了出来。 没走几步,她就跟折返回来的手冢国光撞了个正照,他抬起眼帘,看着她眼睛红红、身上的制服有着不自然的褶皱,眼底寒星闪烁。 “你刚刚和越前在一起?”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惠理,一双丹凤眼分外凌厉。 “没有呀,我正好在这附近哥哥、哥哥他给我发了消息说他在这我才过来的”,她强装镇定地扯着谎,手不自觉地伸到背后握紧。 手冢国光沉默了,他定定地盯着垂头的少女一会后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