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豪门老猫成精总想上床睡在线阅读 - 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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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二哥哭晕在厕所:QAQ弟弟,你不能这么对我,嘤嘤嘤弟弟啊……

    第14章

    一人一猫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庄栖在微弱的晨光中醒来,抬手一摸额头,烧已经退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从阳台拿了沐浴用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闯进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关门落锁,开始放热水。

    对面的门很快响了,美容美发小伙走出来,在外面问道:“谁,谁进去了!?”

    庄栖摸了下自己的嗓子,微微酝酿,用虚弱的声音说:“我。”

    他的声音辨识度很高,整个出租屋里三男两女,美发小哥是个尖细嗓子,另一个屋的瘦高个开口是低沉浑厚的广东口音,只有庄栖,声音听上去干净清爽,让人一点也不反感:“昨天病了,一直发烧没敢洗澡,今天好了点,要去上班。给我五分钟,我很快的。”

    美发小伙果然没再说什么:“行行,你洗吧,谁都有个不容易的时候。”

    小伙回了房间,门忘了关上,他女朋友的声音隐约飘了出来:“谁啊?”

    “小屋里的黛玉哥哥,昨天病了没洗澡。我算知道他为什么长这么标致没女朋友了,肯定不是你说的性向问题,就这体格,谁敢要啊。”

    “你懂个屁,找男朋友又不是挑耕地的牛,你要能有那脸,别说病了,我养你都行。”女朋友大概是发现门没关好,在美发小伙身上拍了一巴掌,“你怎么不关门啊,我们说话人家能听见的!”

    挨了抽的小伙嘟嘟囔囔关上门,庄栖耳边又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清净了。

    冲掉身上的泡沫,他水都没擦,边套衣服边往外走。说了五分钟,就是五分钟,不给人留话柄。

    进了房间,他头发上还直往下滴水,庄栖刚要去阳台拿条干毛巾,发现有什么东西拦住了他的去路。

    阮静时坐在去往阳台方向的一块空地上,屋子太小,这点距离还称不上是一条路。

    他两只前爪,一只撑在地上保持平衡,一只对着庄栖高高举起,上面挂着一条毛巾。

    庄栖低头注视他,看着看着,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阮静时的心也跟着一紧。

    果然还是太冒险了吗。

    一只猫会主动递毛巾这种事,怎么看都非常可疑。

    阮静时一直没打算刻意隐藏自己的特殊,那么做没有意义,他的目的并不是赖在庄栖这里蹭吃蹭喝,而是想办法回家。

    不过眼下,他还是非常在意庄栖的态度的,他不希望这件事,最终往一个不好的方向发展……

    爪子上突然一轻,阮静时瞬间回神,圆溜溜的眼,紧张地看过去,庄栖已经把毛巾拿到手里。

    他眉心略有松动,看上去似乎还是很介意:“你是怎么拿的毛巾?手洗了吗??”

    庄栖视线往它落地的三只爪上一扫,嫌弃得那样□□。

    阮静时忽然有点想笑。

    是是是,这位神经比电线杆还粗的庄先生,我不应该不洗爪爪碰你的毛巾,下次当你的面洗一个好不好?

    庄栖擦干净水,换好出门的衣服,习惯性拿过空着的双肩包装电脑。

    面对份量不轻的电脑,庄栖犹豫了半天,不是很想带这个累赘。他突发奇想,突然弯腰捞起地上一脸懵逼的阮静时,放到折叠桌前。

    “看到这个了吗?”

    庄栖手指在电脑外壳上敲了敲:“你今天的任务是看好它,它在你在,它不在,你也完了。”

    来完硬的,庄栖又在猫脑袋上揉了揉,打柔情牌:“白吃我那么多饭,你也是时候,该为这个家做出贡献了。”

    阮静时嘴角一点点向上提起,慢慢咧开,内心抑制不住的狂喜。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终于用自己的切实努力打动了庄栖,获得正大光明接触电脑的机会!

    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放到游戏里,庄栖这样的绝对是个有特殊条件的隐藏boss,自己竟然在他这里触发了隐藏任务。

    七哥威武,七哥你是最棒的。

    阮静时一路摇着尾巴,把庄栖送到门口,末了,还抬爪冲他挥了挥,望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整只猫沉浸在即将分别的喜悦和惆怅中。

    等我回家,找到变回人样的办法,会和你来一场浪漫偶遇的。

    想到这个,阮静时的心情又变得明快起来。

    毕竟,我们也算建立了一段共患难的情谊,我不会忘记你的,我的朋友!

    庄栖边走边回头看看行为古怪的猫,镜片都挡不住他眼底的疑惑。

    坐在门内浑身逆光的猫,一对圆眼精光闪烁,模糊的猫脸上带着诡异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好不容易盼到家长出门,憋着坏准备拆家的模样。

    庄栖微微眯起眼,看来他很有必要随时回来突击检查一下。

    出了小区没走多远,他收到钱不尽发来的消息,说阮二少人已经搭着电梯升上去了,想找他随时可以去。

    这倒挺方便。

    庄栖一看时间,才七点,早点把这事解决,这一天也不用总惦记了。

    时间还早,写字楼的电梯间里,人还不是很多,庄栖淡定站在电梯门前,看指示灯一层一层落下,忍受着有限的人,对他无限的关注。

    “你看,就是他,阮二少请他吃饭了。”一个姑娘跟同伴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