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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句试探。 而江枫神色如常,淡淡笑道:“我和徐总不熟,只是在长辈身边见过几面而已。” 江枫拿卫清章这个‘长辈’出来扯大旗,轻松的堵住了其他人八卦的心思。 饭桌上认真吃饭的少,吃到最后更是只剩下了应酬。江枫提前和导演告辞了,他离开之前去了一趟卫生间。 当江枫打开隔间的门打算出来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冷不丁的又把江枫给堵了回去,然后把隔间的门给关上了。 江枫被推时没反应过来,等他站好抬头看到徐恒洲这张脸时,没有紧张反而真正的平静了下来。 终于来了。 徐恒洲人高马大,但隔间窄小,江枫退无可退,突然笑道:“徐先生不会是想把我堵在厕所打一顿吧?” 原本还有点异样暧昧的气愤被江枫冲了个干净。徐恒洲也笑了起来,不过他笑起来有点阴:“如果我说是呢?” 他继续道:“之前你打我的那一顿,我一直记着。” 江枫没有再像上次那样示弱,而是道:“那是徐先生自找的,而且那是我们一起打得架,又不是我欺负了徐先生,难道徐先生输不起吗?” 徐恒洲顿了一下:“胆子大了不少,是仗着卫清章护着你?” 江枫只是看着他笑笑,似乎是默认了。 “你以为他能护得住你?又能护你多久?”徐恒洲眼底带着嘲色:“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自身难保?江枫心头微动,面上淡淡地道:“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呵。” 徐恒洲想嘲笑江枫,但是江枫就一副油盐不进的淡定模样,让他有点暴躁。 “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只喜欢女人?怎么现在对卫清章脱得下裤子了?” 徐恒洲说话恶劣,但是江枫脸皮厚还有大心脏,能稳稳地接住:“因为他太优秀了,长得太好看了,谁能不喜欢呢?”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他?”徐恒洲道:“所以在我面前就装是贞女烈妇,对着他就能发/sao了?” 徐恒洲这些侮辱性词汇只换来了江枫淡淡地一句:“的确是这样。” 徐恒洲被江枫不客气的噎了一下,然后冷笑了一声。 他看着眼前上次还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人,想弄他的心思更加强烈了。 他没那么喜欢江枫,玩过了可能就腻歪了,多一个眼神也不会给,但是每次都让江枫从手里溜掉,眼看着江枫还傍上了卫清章……他反而越是偏执了起来。 徐恒洲往前走了一步,再次更进一步的缩短了和江枫的距离:“我和他谁更好,光是看怎么行?你还得试试。” “试试我和那个病秧子到底谁更好,好在哪儿。” 徐恒洲嘴上说着暧昧的话,眼里却只有恶劣的神情并没有欲/望:“既然你不喜欢我在酒店里的床,那……这里挺适合偷/情的。” “你不怕被他发现吗?” 徐恒洲笑道:“你会帮我隐瞒的。” 这种事情,哪怕是徐恒洲强迫的,江枫这个小情人又能讨到什么好呢?这种事情曝光出去,惨还是江枫更惨一点。 江枫要是想要继续待在徐恒洲身边,他反而还得替徐恒洲遮掩。 但是,江枫道:“我不会帮你隐瞒。” 徐恒洲动了动眉头:“哦?” “堂堂东辰的总裁在厕所性sao扰男演员,如果徐先生不介意传出去,我也可以不介意。”江枫道:“我的经纪人应该带人找过来了,徐先生还要继续吗?” 上一次,他是一个人,但是这次,他身后站了卫清章,站了熊修文,站了瀚海,他已经不是独身一个人了。 徐恒洲想搞他就搞他,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江枫看着徐恒洲,再没有忍让。不仅是因为身后站的人让他有了底气,也是因为,在徐恒洲这样的人面前,但凡有点机会,都不要妥协和退让,毫无作用。 徐恒洲只愣了一下,就无所谓地道:“你经纪人带人来看你被我在卫生间里搞?我倒也不介意被人围观。” 又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抓紧时间吧。” 徐恒洲的眼神再次变了,没有情/欲,只有盯住猎物的凶狠,小小的隔间里,危险丛生。 江枫深吸了一口气,顾不得嫌脏了,把外套脱下放在了挂钩上。 徐恒洲想弄江枫,江枫则是打算和徐恒洲打一架。 反正待会儿有自己人过来兜底,江枫一点也不怕。 不过,江枫有点小瞧了徐恒洲,这次没喝醉没中药的徐恒洲,战斗力和那一次完全不是一码事。 徐恒洲把江枫的手脚都禁锢住抵在了墙上,笑出一排闪着寒光似的牙齿,语气是毫不遮掩的嘲笑:“小孩儿毛都没长齐,力气能有多大?” 徐恒洲小时候被绑架过,不止一次,有一次还差点被拐到了大山里头,还有一次差点被撕票。为此他是从小和退役军人学过身手,还去军营里正正经经特训过的。 所以他不仅有一身肌rou,很大的力气,还有江枫完全不具备的擒拿手段和技巧。 江枫在徐恒洲面前,的确是不堪一击。 那一次在酒店里,完全是因为那药太霸道了,他神智也不算太清醒,以至于让江枫这只小猫骑到了狮子的头上。 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