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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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后遗症。”杨少济道。 蔺直顿时皱起了眉,“你还要吃药?” “不是,”杨少济揉了把脸,“我十六岁那年,误喝了一杯果汁。” 第9章 蔺直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这些人基本上在外面不会随便喝陌生人递来的东西,除非是必须要喝,否则都是沾唇即止。这不是说看不起外面的东西,而是一种自我保护。 毕竟谁也不知道陌生人的酒杯里装的是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事情也过去了那么多年,杨少济也不再遮掩,“你还记得高一我们班的那个宁柔吗?” 蔺直想了下,记了起来,“那个当初给你补习的那个?” 他们俩也不是生来就是发小,真正熟悉还是在高中。两人同一个班,因为家世的缘故,其他人都有些畏惧他们,班主任就干脆把他们给凑在了一起。 和蔺直稍微学学成绩都能过的去不同,杨少济完全就是年纪的鸡屁股。这个时候班上的学习委员宁柔大概是受了班主任的指派,来给杨少济做课后补习。 宁柔斯斯文文,说话轻声轻气,很快就俘获了杨少济的少男心。 这货当时上课就爱盯着宁柔发呆,蔺直都看在眼里,所以现在还记得那个女孩子,不过后来那女孩子似乎中途转学走了。 “就是她。”杨少济想到那个女孩子,忍不住翻身去摸烟,“我那个时候真的挺喜欢她的,对她算是言听计从。她大概也看出来了我喜欢她,后来有一天邀请我去了她家做客。” 说着他稍微停顿了下,把烟点着了,狠狠吸了口,才又继续道:“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就跟要见公公婆婆的小媳妇一样,心里紧张的不行,生怕在她爸那不及格。结果他爸好像似乎挺高兴我会去他们家,在我们到房间补习时,还特地端了杯果汁给我喝。” 听到这,蔺直已经能差不多猜到下文了。 杨少济这时看向他笑了下,“是,和你像的那样,那果汁里被加了其他的东西。我感觉到身体不适后,本想离开,宁柔却把衣服脱了。再后来,她爸突然闯进来威胁我,说要么我对他女儿负责要么送我去坐牢。”如果让他坐牢,那他这辈子都毁了,“我当时既愤怒又害怕,但又没法处理当时的情况,只好打电话给我妈。我妈过来后,同宁柔她爸谈判,最后给了他们八百万私了。” 也是从这件事开始,他对女人不再有幻想,开始放浪形骸。 “你后来没去看医生?”蔺直问。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只记得当时宁柔转学了,杨少济垂头丧气了很久,他以为是失恋导致的。 “没有。当时脸都丢没了,哪还好意思再丢一次。我原以为没事的,谁知道它在这等着呢。”早知道会这样,他当时宁愿丢点脸也不要自己的兄弟废掉,“反正大概就是这事,我妈已经去请国外的专家了,你也别担心,我应该不至于年纪轻轻就当太监。” 这种事蔺直还真帮不了什么大忙,“那你在家先好好养着,至于医生,我回头也让人帮你问问有没有靠谱的。” 他家人脉比杨家广一点,有些医生不卖杨家的面子,但看在老爷子的份上,应该会出面。 “那就谢了,等我好了就回里水帮你。” 哥两个又聊了会,蔺直见他没多大事,也就准备离开。 在他走到门口时,背后杨少济突然道:“阿直,我没碰她,我不是强jian犯。” “这不是你的错,别什么事都往身上揽。”蔺直说完,离开了。 杨少济却是往床上一躺,觉得以前那点恶心事,现在想想好像也没什么了。 …… 接下来的日子,杨少济就一直待在京市求医问药,蔺直则待了一天帮他联系了几个颇有名气的大医后,才回了里水。 时间在里水的老巷子里慢悠悠淌过,蔺直和沈弯两人的地盘虽然面对面,但是一个白天开门,一个晚上营业,两人基本上没再打过照面。 随着第二个交货的日子来临,身在杭市的徐文斌开始紧张了起来。 那个女鬼说话还算算话,之前一直都没来sao扰他,但是他不确定她第二个月会不会又找上门来。 “但愿不要。”徐文斌念叨道,他受不了那刺激。 上班的时间无聊,他无趣的刷着朋友圈,却见朋友圈正好刷了新的内容。 “我把我收的金器给师父看,师父臭骂了我一顿,说我收的全是假货,不配当他的弟子。”后面还跟了一排大哭的表情。 徐文斌一看发这朋友圈的人,正好就是之前他那喜欢收藏古董的朋友孙同宇。 没想到他之前信誓旦旦说是真的东西竟然是假的,徐文斌顿时想到了自己的黄金豹。 而就在这时,他微信震动了下。他退出朋友圈一看,是孙同宇发来的,内容很简单——落泪的表情填满了整个对话框。 “……怎么了这是?”他刚回了句,那边就直接弹了视频过来。 视频接通后,徐文斌还没说话,孙同宇就先哀嚎了起来,“徐文斌我被人坑了,那个jian商竟然把金器放到粪坑里做旧,害得我看走了眼,白白被骗了两百多万!呜呜呜,我的零花钱!” 徐文斌本来还想安慰他几句,但是听到最后那句,同情顿时全化为了大鼻孔,“滚滚滚,少在我这个月薪才三千的人面前炫富。” 孙同宇嚎了好一会儿,似乎平复了些情绪,才又问他道:“你现在人在哪,那个黄金豹还在吗?” 徐文斌一听,觉得这豹子有戏,“在是在,不过你不是说是假的吗?” “我以为的真的,结果是假的,所以你手上这个我有点拿不准了。你给我个地址,我现在去找你,你在杭市吧。” “在。” “那行,你等下我。” 挂了视频,徐文斌给他发了个地址过去,差不多半小时左右,孙同宇就来了。 他一过来,就要徐文斌把金饰给他看,“你有没有带身上?快拿出来,这回我要仔细看看。” 徐文斌因为惦记着那女鬼的事,东西不敢随便放,这会儿确实在兜里,“你能行吗?不能行就让你师父帮忙瞧瞧得了。” “我师父哪有空。”孙同宇见他把东西拿了出来,当即拿在手里左瞧右看,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瞧见这一幕的徐文斌:“……为什么要舔?” “不知道啊,我看我师父这样做,习惯就跟着学了。”孙同宇道。 “……那你每一件古董都会舔一舔?” 孙同宇顿时脸绿了,“不提这个我们还是好朋友!” 第10章 孙同宇的目的很明确,他一拿到黄金豹,发现自己有些摸不准,干脆就带着去见师父,“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 这玩意毕竟有可能是古董,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一般最好还是带着物主一起比较妥当。 “你拿去鉴定就行,我还要上班。”徐文斌却没什么顾虑,他和孙同宇关系虽然不是很要好,但对方没必要为了这点小钱坏了自己的名声。 “兄弟大气。”孙同宇见徐文斌不像是客气,也就没再矫情,“那我就先去了,出了结果我再来。” “麻烦你了。”徐文斌送他出店道。 孙同宇是个做事爽利的人,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不出一小时,他就又弹了视频给徐文斌。 “坚定结果出来了?你师父怎么说?”徐文斌问道。 “我师父把我又骂了一顿。” 徐文斌心道不好,“那看来也是假的。” “你这黄金豹是真的,而且还是唐朝的好东西。”孙同宇道,“你小子运气不错,竟然淘到了真的。” “这是真的?”这结果还真峰回路转,“那你师父为什么骂你。” “老头子就这样,越是真的就骂得越凶。在他看来,文物就应该被精心呵护,而不是流落在外人手里。而且不少文物都是盗墓所出,那些盗墓贼又不会保护古代墓葬,每出土一件宝贝背后可能就是一座拥有巨大价值的古墓被毁。他做考古研究,最心痛的就是这个,骂的能不凶嘛。”孙同宇解释道。 “那确实情有可原。” “那你这豹子愿意出手不?你要愿意出,就出给我吧。”他那特地买来放古董的架子一半都是假的,其余的几乎都是民国的东西,他需要真正的古董去给他撑撑场子。 “行啊。”徐文斌对收藏古董不是很感兴趣。 买卖双方都有意向,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 在走了一系列流程之后,最后这只黄金挂坠以82万的价格成交。 看着落袋的钱,徐文斌这才惊觉他和那个女鬼之间的交易中蕴藏着多大的商业价值。 一个82万是不值什么钱,但他们的交易显然不会只有一次。那女鬼手里好东西多的话,以后肯定不止买烟买酒这么简单。若是长期的话,他完全能靠着这个自立门户。 在明白这些后,徐文斌的心态有了很大的改变。 在商言商,这对他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利益当前,他心里的那份恐惧似乎也散了不少。 因此在沈弯又一次来找徐文斌时,就见徐文斌拿了一叠文件放到她面前。 “上次你给我是黄金挂坠我已经出手了。古董的鉴定价格以及出手价格,还有之前进货的所有款项全部都在这里,请你过目一下。”徐文斌正襟危坐道。 见他这么严肃,沈弯笑了笑,将文件拿在手里慢慢翻了起来。她一边翻阅一边道:“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害怕我。” “作为一般人,害怕是难免的。但作为一个商人,我可以克服这种情绪。”徐文斌道。 手一停,沈弯目光越过手里的表格落到他脸上,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说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之前我以为只是一些小忙,所以没放在心上。但我现在觉得,我们之间的合作所涉及的款项会很大,所以这不能是一笔糊涂账。”徐文斌道,“我想了很久,决定以佣金抽成的方式来为你服务。至于具体条款,在最下面的合约里,你可以看看。若有问题,我们可以再谈。” 沈弯闻言,直接翻到了最后的合约里。 合约内容写得挺清楚,以后沈弯托付他购买的货物,无论购买什么,他都从中抽取两成作为佣金。 “这样挺好。”她不是非徐文斌不可,八字轻的人都容易看到她。她可以换人,但徐文斌却不见得能遇到她这种机会。徐文斌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才会主动给出合作方案,力求稳住他们之间的交易关系。 这种合作态度她挺满意,徐文斌的认真对待,代表着她将省去不少麻烦。 “那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添加的吗?”徐文斌问道。 “有。”沈弯道,“我若是要让你去帮我去拍卖会上拍东西呢,这个佣金又怎么算?”拍卖肯定不能和合约上的佣金一样,不然徐文斌完全能和卖家联手坑她。 “拍卖?”这是徐文斌没想到的一环,不过很快,他很快也想到了解决的法子,“如果是卖东西,我只拿一成佣金;拍的话,我不抽成,到时候你只要出个差不多的价码,只要低于你给的价,那中间差价全归我成不成?” 大概就是差不多一百万的东西,若是他能八十万拿下来,那中间的二十万就都是他的。 “行。”现在钱对沈弯来说没什么用,她也懒得斤斤计较。若是能捆绑住一个人帮她做事,那这钱就花的值,“红印泥准备好了没?” “有的。”徐文斌都准备好了。 在看到她只摁手印没签字后,他道:“那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可以叫我沈沈。”沈弯道,“另外,若以后你要是见我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记得控制住面部表情,也别说不该说的话,不然我天天晚上去你床下和你背靠背。” 一想到那画面,徐文斌打了个哆嗦,“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