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摄政王还没驾崩在线阅读 - 第81页

第81页

    “皇叔会喜欢的。”

    从身后环着他的人低哄似的说完这一句,便不再开口。

    下一秒,诸鹤觉得自己像是被轻而易举的便拦腰抱了起来,走了一段,又被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

    那是他自己寝殿内的大床。

    诸鹤感觉自己的煎熬并没有丝毫的好转,难忍的同时顿时又生起了一股被欺骗的感觉。

    他在宽阔的床上滚了好几个滚,试图去找方才骗他的那人算账。

    然而还没来得及下床,便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拽了回来,重新拉进了怀里。

    那拽他的人动作干净而果决,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但声音却有种少年的温润。

    他轻轻低头,在诸鹤已经被汗水浸透的额角吻了一下,哑着声音道:“皇叔叔,乖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你们太小看孤了。

    晏榕:孤是那种只敢看不敢做的人吗?

    鹤鹤:呸呸呸,你在想屁吃,离鹤鹤远一点呐!

    ——

    下一章结束榕榕的少年时光,呲溜~

    晚安宝宝们=3=

    ——

    感谢在20200505 23:06:54~20200506 23:03: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云如水、木木、ar、氿汐子、悠月、ferry林永渡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cire、回头是海不是岸 20瓶;kvao 10瓶;二黑 8瓶;墨准安 5瓶;家有羊群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诸鹤本身就热得难受, 又被身后的人紧紧揽在怀里。

    他拼命挣了挣, 没能挣开,也没能听明白什么才能叫做……乖一点。

    鹤鹤还不够乖吗?

    鹤鹤都没啄他!

    guntang的灼烧感一点点淹没了诸鹤的所有思绪, 他的潜意识开始告诉他这样下去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应该赶紧跑路……

    可是还没等诸鹤彻底想明白,身后那个人的手便靠了上来,轻而易举的挑开了他身上的浴衣。

    由于是刚沐浴完的原因,那条浴衣本身就穿得不够仔细, 被少年的手指轻巧的一勾,便迫不及待的滑在了床榻之上。

    主寝的窗棂并没有没有关得太严,丝丝缕缕的夜风顺着缝隙钻了进来,带着凉意拂在诸鹤未着寸屡的肌肤上。

    诸鹤向来畏冷,轻轻颤了颤身子, 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往身后靠了靠。

    可是很快,那份淡淡的凉意便被体内的灼热所蒸腾的一干二净。

    已经毫无依仗的诸鹤完全不曾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只觉得好不容易舒服了些的身体再次被热意所吞没,令他重新不舒服的动来动去。

    一边动,一边还不忘小小声的骂人。

    晏榕的耐心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好了起来,他垂着眼, 幽沉的目光无限纵容的由着怀里的人在他的臂弯里肆意点火,同时也将诸鹤骂人的话一并收进耳里。

    “大辣鸡蠢蛋该死的呜呜……”

    “什么破酒小破太子不是好东西小屁孩一个整天不学好……”

    “小兔崽子呸呸呸……”

    那个人明明浑身已经软得不像样子,只能靠着自己才能勉强在床上坐稳。

    可就算这样,他还能骂得这么肆无忌惮。

    真是……很欠收拾。

    晏榕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伸手从面前人的腰间揽过, 将人彻彻底底圈在了自己禁锢之中。

    而还未等他自己反应过来,原本按在诸鹤肩头的那只手便向下摸索而去,生涩的,却又主动的握住了怀中那人下路三寸的小物件。

    只一瞬间。

    他平日里只能仰望的,最高高在上的,最跋扈张狂,无法无天的皇叔……整个人都僵在了他的怀里。

    少年自己已经硬

    得几乎要无法自持,可诸鹤那里却依旧是半软的。

    兴许是因为饮了下过药的酒,他的皇叔浑身都在止不住的战栗,那双刚才还在不止不休张张合合骂他的艳红色唇瓣早已经停了下来,逐渐抿紧。

    这一切的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诸鹤似乎并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张漂亮的脸上表情甚至能够称得上纯善。

    他呆呆的低下头去看了看自己被持住的部位,又傻乎乎的转过身,张着已经有些对不准焦距的眼睛去看抱住自己的那个人。

    那样的眼神……是诸鹤以往从来不曾给他的。

    专注,单纯,无辜,盈满了楚楚之意。

    晏榕被诸鹤看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而同一时间,他突然明白,原来沈慕之说的竟一字不差——他的皇叔,他口口声声说过无数次喜欢自己爱重自己的皇叔叔,连一个专心致志的眼神都不曾向他看来。

    诸鹤还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谁?

    楼苍么?

    还是沈慕之?

    亦或者……他的父皇?

    强烈的不甘顷刻间染上了晏榕的神思,他微微俯身,凑近诸鹤身边,带着诱哄的低沉问道:“皇叔,你喜欢谁?”

    难言的热焚烧着诸鹤最后的意识,他已经无法抵抗的半仰靠在晏榕怀里,打开的身子时不时微颤一下:“最……最喜欢自己。”

    诸鹤吐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已经干涩无比的唇,难受的道,“你动,动一动……”

    某种程度上,这个答案最大限度的取悦了晏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