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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瑜一怔,这土匪头子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男子也不气,他蹲下身,折扇挑起江瑾瑜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眼前女子的容貌,可以说是用惊艳来形容。 “美!果然美,美得不可方物。”他像是欣赏一件工艺品一般,爱不释手。 江瑾瑜仰头,厌恶的别开他的脸看向别处,男子却用扇子抵着她的脸颊,强迫得让她对视他的眼睛,他的笑带着一丝妩媚,“美人可知道什么叫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眸光落在江瑾瑜的脖颈,那处刚好被衣领遮盖的位置,隐约露出一处红印。 “呦,这可是昨夜欢,爱留下的印记?”他眼里更多了亵.渎之情。 江瑾瑜不知他在说什么,只别过头不让他调.戏,她心中早已暗做好了打算,若她没有机会全身而退,她宁愿死也不愿被侮辱。 见了江瑾瑜脖子下的红印后,男子兴致更浓。 “合我口味。”他饶有趣味的说,“我就喜欢你这样,长得标志还有经验的,像那些小姑娘虽是第一次,可一个个木讷得跟个木头似的,不懂迎合,太死板无聊。” 他放下扇子,去摸江瑾瑜的脸颊,“还是你这样的好,不用调.教,省了不少麻烦。” 说着,男子去解江瑾瑜身上的绳子,绳子一松,被绳子绑着的地方隐隐作痛,她试探的抬起手,还好胳膊还能动。 男子早已急不可耐,“小美人,我先吃了你,然后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保你更销.魂。” 他扔了绳子,径直扑向江瑾瑜,江瑾瑜心下一惊,她抬手拔出头上的发簪,狠狠的向男子扎去。 男子身子向后一躲,手臂一挡,江瑾瑜落了手,再没了力气。 “呦,谋杀亲夫啊!”男子笑得更加妩媚,“没事,我就喜欢刺激的。” “呸,土匪头子,谁认你做丈夫!”江瑾瑜狠狠的看着他,她抬起手,将簪子抵在自己的脖颈上,“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死在这里。” 男子不为所动,“你下手呀,半死不活才更有意思,就是不能去下一场,有些遗憾啊。” 男子一步一步的逼近,丝毫不在意那簪子已经在江婉琴纤细的脖颈上按出了一道红印。 江瑾瑜听见还下一场?这般的侮辱,她更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她攥着簪子的手更紧了几分,她知道自己怕是过不了今日这一关了,只希望容承能够看在她已死,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能给她一个体面,照顾她的母亲。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可笑,容承根本就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又怎会照顾她的生母? 男子的身影渐渐逼近,江瑾瑜已经来不及细想。 她闭上眼睛,发簪传来一阵冰凉,她手臂猛得用力,却在瞬间被一股力量拉开。 疼痛感消失,手背处传来温热,她睁开眼是一只温热的手掌裹着她冰凉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抬眸,对上了容承那双深邃的眸子。 “王爷!”她松了手,发簪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金属的脆响,“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她哽咽着,忍不住湿了眼眶。 “好了,没事了。”容承把她扶起来,那个高大的如一座山的男人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她面前,江瑾瑜不知为何,莫名觉得十分安心。 心中的那种恐惧全部消失,她躲在容承身后。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坏了我的好事。”那男子面露阴险。 “口出狂言。”容承冷笑,阴鸷的眸子暗含杀意,“本王的王妃竟也敢觊觎。” 王爷?男子蹙眉,这帮兔崽子竟给他抓来个王妃,他打量了一番容承。 “你是永安王?”话落他似是已经确定了一般,他笑得阴险,“想要我的命,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那男子纵身一跃,容承把江瑾瑜往后推了几步,二人就在屋子里打了起来。 容承虽掌管户部做的是文官,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一身好功夫,长剑在他的手中就仿若有了生命一般,招招制敌,剑剑直到要害。 那男子很快落了下风,这时门外有人大喊,“大当家的不好了,山下来了好多官兵,正向着寨子方向进攻。” “撤!”男子向外面喊了一句。 就在容承利剑即将指到他脖颈处时,那男子撒了一把迷烟,再看清时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山寨里的土匪四窜逃走,山下一片刀剑碰撞,火光冲天,此时天已经渐暗,屋子里只剩下容承和江瑾瑜两人。 他转身看向那个依旧泪眼婆娑的女人,指腹轻抚过她眼下,略过那颗小小的泪痣,擦去她含在眼眶,几欲落下的眼泪。 半晌,他道了句,“好了,没事了。” 他声音依旧平淡得如一潭湖水,就仿若刚刚发生的事与他无关一般,可却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他赶到的那一刻,他的心有多么的紧张。 “妾身以为王爷不要我了。”江瑾瑜一头栽进容承的怀里,双手搂着他健硕的腰肢,那种劫后重生的感觉让她再顾及不得什么王妃的端庄,只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容承身子一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沉默了半晌,他尽量压低声音,缓缓说了句:“要,怎么会不要呢?” 江瑾瑜在容承的怀里哭了许久,直到她声音渐消,哭声慢慢变成哽咽,容承才垂眸,“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