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贪酒在线阅读 - 第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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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酒应是,等人和这桌的人都碰完杯离开后,才不乐意地瞪一眼陈羁。

    这种晚宴根本不会上烈酒,手边的香槟酒精含量只有13%。

    林知酒有个毛病,她虽然酒量不好,但遇到了总是很馋。不会去碰度数很高的烈酒,却总喜欢抿几口口感稍甜一些的酒液。

    路迢迢在一旁笑:“每当这种时候,我都觉得陈羁比你爷爷还爱管你。”

    常昼附和:“这男的是真的好爱管你喝酒啊。”

    也只有孟觉笑笑不说话,倒是朝陈羁多看了几眼。

    林知酒也对这件事存有疑问很久了,侧过眸看陈羁:“我也很想知道,你自己喝起来都像个酒坛子似的,我为什么喝一口你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陈羁淡淡道:“我可没喝醉过。”

    林知酒:“我也没啊。”

    陈羁扯着嘴角,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

    林知酒:“?”

    陈羁靠着椅背,端起眼前的红酒杯,浅浅抿了一小口。

    “你不是没有,你是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精彩节目《小陈讲故事》,尽在6月2日晚九点,不见不散~

    六一快乐!礼物是这短小的一章,给你们省小钱钱,我是不是很贴心(不是)

    第24章 酸橙

    林知酒对陈羁这句话半个字都不信。

    “我什么时候喝醉过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陈羁垂眸, 眸色有些深。

    林知酒又问:“怎么可能你记得我不记得?”

    “大二那次你乐团聚餐结束,第二天在哪儿醒的,你忘了?”陈羁声音淡淡。

    林知酒一顿,这么一提醒, 她才有点儿想起来。

    好像是……酒店?

    大一刚入学那时候的迎新晚会, 一场钢琴和小提琴合奏让学校乐团的老师注意到了陈羁和林知酒,当时就找到他们想让加入乐团。

    林知酒很爽快地答应了, 而陈羁, 很爽快地拒绝了。

    林知酒很快成了弦乐团首席小提琴手, 大一结束换届时, 又成了副团长。

    她当了一年, 学校乐团每年都会换届,升入大三之后便不能再在一起团内担任职务。

    林知酒光荣“卸任”的那天下午, 陈羁收到了一条微信:晚上我们乐团要聚餐,今天就不和你一起回家啦。

    陈羁当时还在上课, 收到后回:哦。

    那天是个周五。

    陈羁和林知酒,虽然都在A大,但两人一个经管, 一个外院,或许是老天也看他们互相霍霍了二十年, 大一到大二,两人连堂公共课都没有交集。甚至宿舍,也各自分布在学校中轴线两侧的东西区。

    陈羁的驾照拿的早, 每次到周五下午,林知酒都要去蹭他的车回家。

    偏偏两年里每一学期,陈羁周五最后一节总是有课。

    林知酒为了能早点回家,一到周五下午自己没课时, 都要来跟着陈羁上课,也方便在铃声响起的第一秒,拉着陈羁冲出教室。只为能早一分钟回家。

    为了这,林知酒大一甚至卧薪尝胆忍受了两学期的高数课。

    也是因此,有好长一段时间,陈羁整个专业的人,都一度以为全学院唯一的帅哥名草有主了。

    后来林知酒听说这个传言,第二周去时正经八百地澄清:“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其实我是陈羁的jiejie,来监督他上课的。”

    刚从教室后门进来的陈羁:“?”

    于是一整个班的人,又都见证了一向高冷的帅哥,是如何被一步步气到没脾气的。

    林知酒那条消息发过来后,陈羁也没多在意。

    他收了手机,继续听课。

    前座的室友转过头,很好奇地问他:“哥,今天你的小青梅怎么没来陪你上课?”

    陈羁听着有点儿烦躁,低声说:“你管那么宽?”

    室友挠挠脑袋:“我就是问问,别生气哈。”

    陈羁抬眸,声音没什么波澜:“我生什么气。”

    室友说:“你就嘴硬吧。”

    陈羁伸手把他的脑袋扭回去,说:“别打扰我听课,谢谢。”

    室友:“……”

    谁他妈还听周五最后一节马原课啊?

    傍晚时,室友吃完饭回宿舍时,很意外地发现每个周五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今天却出奇地出现在了宿舍。

    “什么情况啊哥,今天不着急回家了?”

    陈羁对着电脑,头也不抬:“写作业。”

    室友:“啥?”

    陈羁没理,继续敲键盘,室友凑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是专业课老师布置的小论文。

    他愣了愣,这玩意不是结课后两周才要交的吗?

    现在离结课不都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好奇归好奇,他也没问,毕竟大佬有大佬的思维逻辑,他这种平凡人还是趁周末出去浪更舒坦。

    本科期间的小论文都很简单,陈羁没用多长时间就写完了,他点了外卖,吃完又去洗了个澡。

    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手机刚好振动。

    备注,一个祖宗。

    陈羁挑了下眉,接起来。

    “喂。”

    “四个马!!!”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几乎能让人聋了,陈羁伸长了手,把听筒离耳朵远了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