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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迢迢拉着人往里走:“可不能让外面那些人再盯着你看了。” 这个时间还早,酒吧里人不是最多的时候。 路迢迢想带她去二楼的包厢,却被林知酒拉住:“等会儿上去,我想喝酒,你给我调两杯不容易醉的。” “……”路迢迢皱眉:“想喝酒?你?” 两人在吧台坐下,林知酒认真点头:“是啊,怎么了?” 路迢迢敲敲桌面,示意酒保:“来杯单纯的养乐多。” 林知酒:“?” 她也学着路迢迢的动作,扬声:“酒,谢谢。” 路迢迢瞧着她样子,也知道今天这人必定说一不二,便说:“一杯玛格丽特。” 林知酒满意,托着下巴看调酒师调酒。 路迢迢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林知酒侧着脑袋,继续撑着下巴看舞台上弹吉他的人。 “我爷爷给我选好联姻对象了。”林知酒说。 路迢迢:“啊?谁啊?” 林知酒道:“袁翰。” 路迢迢想了想:“定了?” “也不算。”林知酒所:“但他今天去我家了,和爷爷聊得好像挺开心的。” “你不喜欢他?” “当然。”林知酒半真半假地编借口:“他虽然长得还行,可是……论长相和身材,都比不上陈羁那只狗。” 路迢迢:“……” “你和陈羁比什么?”路迢迢给她支招:“之前你不都说有喜欢的人了吗?不都已经在追了么,干脆直接点,拿下他后直接带到你爷爷面前,直接说告诉你爷爷这才是你喜欢的人不就行了吗,多简单的事。” 说起这个,林知酒就又有点难过。 她委屈地说:“可他好像要有未婚妻了。” 路迢迢:“???” 路迢迢已经开始骂人了:“他妈的哪个男的啊?眼睛长头顶了还是被驴踢了,你追都没追上?谁啊?叫什么?家住哪?你告诉我?路姐替你去给他挂个眼科。” 林知酒抿着唇角,还是没说出口。 刚好调好的酒推过来,林知酒直接端起来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也不冲,挺好喝。 “舞池怎么还不开啊?”林知酒顾左右而言他:“我想蹦迪。” 路迢迢大有一番为姐妹失恋两肋插刀的架势:“开,这就给你开!” 说着便直接吩咐让DJ提前上班。 一杯鸡尾酒见底,林知酒没有醉感,酒液进了肚子,才觉有微热。 路迢迢过来拉她:“走吧,宝贝儿,带你去跳舞,跳完就能忘了那个臭男人。” 午夜场提前开始,酒吧的人也越来越多,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也逐渐站满。 大概是气氛太好,又或是那杯酒的加持,林知酒是真的短暂地忘掉了今天所有让她不开心的事。 陈羁和孟觉常昼三人到时,里面的气氛几乎已经到达高|潮。 常昼扯着嗓子在震耳的音乐声中喊:“今儿怎么回事啊?这才几点,午夜场就开始了?” 陈羁皱着眉,脸色也不太好。 也像是遇到了烦心事。 孟觉喊住最近的一个工作人员:“把我们的酒送到楼上老地方,再去和你们老板说一声。” 他说完,便拍了一把陈羁:“走吧,上楼。” 常昼忽然说:“等等等等会儿兄弟们!” 他语气紧张,陈羁和孟觉看过去。 常昼指指舞池中央,语气尽是讶异:“你们瞧瞧,那是不是我路姐,身边那个,怎么那么像小酒???” 陈羁沉眸看过去,喧闹嘈杂的舞池中央,闪烁的五彩灯光下,连人脸都看得不是很清楚。 可那个一身红裙,正随着鼓点节奏晃动的人,变成什么样他都认得出来。 陈羁瞬间拧起眉。 她好像跳得还挺开心。 “我们小酒也在诶,我去喊她。”常昼没心没肺地挺兴奋。 说完便直奔舞池中央。 孟觉倒是看了眼陈羁,一个字没问,只到吧台和酒保要了两瓶酒。 两人挑了个卡座坐下,他们是熟人,酒也很快送过来。 陈羁端起杯,目光却一只紧盯着舞池。 常昼找到了那两人,三人说了几句,他便看见林知酒的目光朝他们的方向扫过来。 陈羁抿了半口酒。 心情不好的时候,这玩意也跟苦药似的。 ——傍晚时,他在兰庭碰到了袁翰,那人是从林家出来的。 几分钟后,他看见林知酒朝这边走了过来。 陈羁抬眸,神色晦暗。 林知酒跳了一场,心情也好了不少。 瞧见陈羁时,喝下去的那丁点儿的酒液立刻上脑。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腰背挺直,像是要上阵的人,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喂,四个马。”林知酒到跟前时喊他。 陈羁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此时也更清楚地看到了她身上这条裙子。 裸露在外的肌肤未免太多。 陈羁舌尖舔了下后槽牙,有点儿不爽。 林知酒却扬着眉,看他的表情都颐指气使。 “未婚妻有我性感吗?” 陈羁嗤了一声,剩下半杯酒全部进了咽喉。 他的目光从面前那截红裙勾勒的细腰扫过,声音都是冷的:“你性感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