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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这个东西推算出来是孝昭皇后的,若是她宫里有孝昭皇后的东西,温暖解释不清。 总不能说是惠嫔给的,谁会相信? 这孝昭皇后死后做了什么别人不知道,太皇太后应该是知道的,她必然会被太皇太后怀疑,失去太皇太后的庇护。 宫里巴豆一事,说是鳌拜的手笔,可她清楚是谁。 那敬嫔屋里的布娃娃有着太子的生成八字,不难猜出是孝昭皇后透露出来的。 毕竟太子生辰八字不可能是皇上,或者太皇太后泄露出去的。 孝昭皇后临死前安排了不少事情,万一太皇太后把她当成孝昭皇后的刀,她小命都难保。 皇贵妃听了明月的叙述,觉得是惠嫔想害温贵人,下了套。 一个宫女从西六宫跑到东六宫东西,怎么想怎么怪异。 当然此事就不是让奴才去搜个宫女那么简单了,她得亲自去看看了,顺便让人去钟粹宫通知惠嫔。 太皇太后那里,博尔济吉特氏夸大其词的说钟粹宫的纳嬷嬷要搜宫,气的温贵人险些动了胎气,太皇太后面色一沉。 奴才搜宫好大的胆子。 长春宫一个没有主位的宫殿,皇贵妃和太皇太后亲自走了一趟,倒是温暖的荣幸了。 两位大佬到的时候瞧见温贵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温暖捂着肚子想要下床请安,太皇太后沉声道: “温贵人躺着吧,等太医来瞧瞧再说。” 温暖白着脸谢恩,忐忑的坐在床上。 小喜子后一步请来了太医,紧跟着的还有大步而行的皇上。 温暖看到皇上的一刹那委屈的不行,鼻子一酸,眼眶泛红。 康熙一看温暖这模样,这心一紧。 瞧这委屈的,他何曾看到温贵人这副模样。 “可有哪里不舒服?太医快瞧瞧怎么回事?” 太医喘着粗气,他是被小喜子拽着往长春宫跑来的,还没来得及顺过气,立马跪在地上帮温贵人诊脉。 温暖确实是被气着了,所以太医把脉的结果是温贵人略微有些动了气,但没什么大碍,静养几日便可。 温暖没事,那么搜宫一事便要解决。 博尔济吉特氏庶妃作为在场的证人,气愤的开口。 “那纳嬷嬷可威风了,搜了锦秋的身没搜到东西,竟然想搜温jiejie的屋子,温jiejie才气的身子不适。” “何时做奴才的有权利搜主子们的屋子了?” 康熙黑着脸,沉声道: “那奴才当真这么说过?” 妃嫔的屋子岂是奴才想搜就搜的?谁给的胆子? 太皇太后瞥了眼惠嫔,惠嫔一惊。 “臣妾不知纳嬷嬷说过这些话。” 纳嬷嬷在门外自然不能回答问题,只有惠嫔尴尬的开口。 “这……奴婢当时也在,纳嬷嬷却是有想搜贵人小主屋子的意思。” 当时温贵人虽言语下套,可纳嬷嬷并不觉得有错,那就有搜宫的意思。 明月犹豫了一下,担心皇上误会,又接着说道: “皇贵妃娘娘的意思是看看锦秋身上可有东西,并未提过搜屋子。” 皇贵妃点了点头。 “臣妾以为有人见到锦秋偷东西,就让明月走了一趟,并未想到不是简单的偷窃之事。” 锦秋猛地跪在地上,请求皇上,太皇太后做主。 “请皇上,太皇太后做主。” “纳嬷嬷冤枉奴婢偷窃惠嫔娘娘的簪子,奴婢不过是应了钟粹宫从前认识的姐妹去叙叙旧,没成想回来就被安上偷窃的罪名,害的小主儿也气的身子不适。” 康熙看向惠嫔问道: “惠嫔,你确实掉了簪子?” 惠嫔面色也不是很好,本就气病了,但皇贵妃通知她了,自然也就过来了。 她以为应该很顺利,纳嬷嬷直接过来抓了锦秋就行,哪知道锦秋狡猾把东西藏了起来,有了现在的后续。 接下来的戏自然要继续,不然白费功夫了。 “是,那是臣妾当年进宫皇上给臣妾的簪子,臣妾一直欢喜时时戴着,今儿却不见了,找了许久未找到。” “之后有丫头说看到锦秋手里拽着东西出了钟粹宫。” 提到丫头自然免不了传那丫头对峙。 锦秋见到那丫头之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皇贵妃看着锦秋的面色有些疑惑,遂比皇上率先开口问道: “你可有亲眼见到锦秋拿了簪子?” “奴婢亲眼见到锦秋拿了东西,不会有错。” 那丫头跪在地上,坚定的说道。 “你胡说,是你约我去钟粹宫,却来陷害我拿了惠嫔娘娘的东西。” 这丫头原是一直约锦秋去钟粹宫的宫女,锦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惠嫔娘娘排着戏让人诬陷她,人证都找好了,可今儿锦秋见都未曾见过这宫女。 “我是和你交好虽经常约你,但我最不耻偷东西的人。” 那丫头看着锦秋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忍,面色复杂的说道。 太皇太后叹口气,忍不住摇了摇头,只觉的后宫之事有些糟心。 博尔济吉特氏庶妃扯了扯太皇太后的一角。 太皇太后淡淡的开口。 “既然有证人,那就搜一搜屋子。” 温暖眼里闪神闪了闪,看了眼小喜子,小喜子对着小主儿轻轻点了点头,温暖垂下眸子思索一下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