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催眠师
第二天裴承彦早早起来,收拾之后准备去机场接之前给阮黎催眠的那位催眠医生。 站在床边看了一眼阮黎苍白的脸色,想必小女人在梦中也很煎熬吧,否则的话眉头为什么会皱着这么紧。 接到消息的阿大念念不舍的离开温暖乡,虽然昨天被裴小西那丫头折腾的很惨,但是他也很享受。 阿大摇了摇头,他可能是有自虐倾向吧,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觉得甜蜜。 那种想吃rou吃不到的感受实在是太难受了,等小西准备好了他一定要报昨晚的仇。 阿大效率的换好衣服之后,在裴小西的额头轻轻问了一下才离开房间。 裴承彦出来的时候阿大已经在外面等了十分钟了,等他上车后阿大快速的跳动车子想向去往机场的方向驶去。 两人一路上无言,裴承彦冷着脸看着车窗外快速划过的风景,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恐怕他是等不到把佟瑾墨彻底铲除就要回洛杉矶了,要是小女人长期呆在国内到时候对她的伤害会更大。 虽然爷爷已经让催眠师赶过来来的,但终究不是个好办法。要是小女人能接受那段记忆倒也是无碍,要是接受不了的话,恐怕到时候会更难处理。 一个小时后,两人顺利抵达机场的时候差不多刚刚好,裴承彦看了时间,这才快步的向机场的出口走去。 本来裴氏有专门的贵宾vip的,只不过当时事情发生的突然他没有让阿大吩咐下去。 “没事,这是我的荣幸,不过具体情况我还是的看过病人才知道到底该怎么解决。”郝医生回握了一下裴承彦的手说道。 十分钟后,郝医生带着他的助理出现在裴承彦和阿大的视线中。 裴承彦给阿大示意阿大上去帮忙拿行李,自己则是伸出手说道:“郝医生,好久不见,这次恐怕又的麻烦你了。” “好,那还请这边请,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裴承彦难得不在对人冰冷的说道。 “好的。” 裴承彦带着郝医生和他的助理安排进了裴家之后,这才带着医生来到卧室,但是阮黎依旧不见醒过来。 他离开之前还特意给福妈打过招呼,小女人要是醒了的话先给她做些粥吃,毕竟昨晚宴会上什么都没有吃。 还没等郝医生两人搬入住的地方,就让人把郝医生叫了过来,以为裴承彦心里面实在是太过害怕失去阮黎了。 “医生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昨晚上把她劈晕过去之后还没有醒过来?”裴承彦一脸紧张的看着郝医生,要是阿黎有什么问题的话,那这辈子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一旁的福妈看着自家少爷那双赤红的眼睛也忍不住心酸的抹眼泪,她家少爷和阮小姐明明都是那么好的人,问什么要让他们经历这么多事情啊? 医生摇摇头,走到床跟前检查了一番后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病人精神过度虚弱和有些虚脱而已,待会儿我给阮小姐输一些葡萄糖可能会恢复的快一点,等睡够了自然就会清醒过来。” “那好,医生我们出去谈吧。” 听医生这么一说心里就放心了很多,但是阿黎的情况还是没有从根本上得到解决。 况且,现在阿黎在昏睡着医生也不可能看得出什么来。毕竟催眠师是需要和患者互动的。 两人离开之后,福妈小心翼翼的从浴室拿出帕子给阮黎擦擦手和脸,她知道阮黎一向都很爱干净的。 书房,裴承彦一脸严肃的说道:“郝医生,那阿黎这种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裴承彦不敢在回想昨天阮黎的发疯的模样,当时真的是把他吓死了。否则的话,也不会连夜打电话给裴老爷子通知医生过来。 之前医生叮嘱他的话,在阿大跟他说小女人在调查那件事情的时候就一直在关注着。 但是除了刚开始有些症状之外,其他时候都挺正常的,可是他没想到参加佟瑾墨的宴会居然会让阮黎的记忆再次发生冲撞。要是知道的话,当时绝对不会带着小女人去参加宴会的。 “暂时还看不出什么问题来,要等阮小姐醒来之后经过一些检查后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依着裴少爷刚刚在车上跟我描述的话,恐怕情况不是特别乐观但也没有特别差。”郝医生解释说道。 “那就麻烦郝医生最近一段时间住在寒舍了,辛苦了。等会儿我会让佣人给你们送早饭过去的,郝医生就先住进来把。”裴承彦条理分明的说道,他刚刚是被阮黎给吓到了所以才会慌乱无神。 郝医生离开后,站在书房外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次真的是要听裴老先生的话做一些手脚了。 不然的话,裴老爷子那边不好交代啊。 其实郝医生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那位阮小姐没有做过的事情,哎,大家族的事情谁又能想的清楚呢? 实在不行的话,到时候就给阮小姐编一个比较美的梦把。 洛杉矶。 “老爷,郝医生已经到达c市。”老管家声音沙哑的说道。 裴老爷子停下手中泡茶的动作,愣了一下继续泡茶,他现在正在使用这副茶具就是阮黎在他生日宴上送他那套。 “郝医生怎么说?阿黎的情况是不是很糟糕。” 其实私心里裴老爷子是希望阮黎没有在救回的可能,但是他也不想裴承彦伤心和堕落。 所以在裴承彦打电话要求让医生回国,他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算了,他已经老了,以后的路是年轻人要走的,他阻止不了的。 要是真像当初那样反对裴承彦的父母那样强硬的话,他怕到时候恐怕只会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的,就连一个给他送终的人也没有。 “郝医生说暂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如果需要重新催眠的话,她会给阮黎编制一些美好的梦境,之前那些假象全部都会清除掉的。”老管家无奈的说道,他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这么强烈的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