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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让你杀的。” %endif% ☆、第十五章巫师归来 15. 尼尔多大汉思索了许久,挠挠一头卷发,道,“很好,老子接了这生意。那麽小夥,告诉我你要怎麽杀?” 索玛奇怪道,“怎麽杀?” 大汉,“大巫师乌尔不是普通人,他一死会引起想不到的大麻烦。哦糟糕,他要是死了,我也再偷不到食人花了……小夥,你是要他死於‘意外’,还是叫大家都知道……” 索玛听得可笑,打断道,“如果你活著走到波利国的皇宫,并能证明你将他杀死。无论你用任何方法,都将得到应有的奖赏。”说完便转过身走了。 狗熊一般的尼尔多大汉立在原处,闻著王子留下的其实是粘腋散发的甜香,惆怅地盯著那光溜溜的屁股蛋。圆润光滑的屁股沾上一层光亮的粘腋,在阝曰光下刺眼得很,随著王子的步伐一扭一扭的动,直到消失在树林。 尼尔多大汉擦擦口水,心里感叹:我的上帝……他的屁股缝为什麽合不拢?! 索玛一路走来,都有细小的藤蔓为他指路,很快就回到了乌尔的木屋前。吱呀一声推开木门,他听到咕嘟咕嘟煮东西的声音。满屋子被紫色雾气充满,门一打开雾气就逸了出来。索玛被吓得後退一步,伸手去挥散雾气,屋里的情形则是完全看不清。 他正在门口进退两难的时候,从屋中爬出一条细枝。细枝被屋里的雾气熏得晕晕乎乎,左右探著脑袋。 索玛盯著它瞧了一会儿,见它找不到方向,便蹲下身触了它一下。 “还是那麽喜欢随便碰它们。难怪食人花也眷顾您,亲爱的王子殿下。” 正在用力扯缠在手臂上的藤蔓,索玛却听到身後传来一个隐约耳熟的男声。紧接著橡木魔杖一点,那支藤蔓便化成了灰。 索玛立起身,先拍了拍手臂上的灰,而後不紧不慢回过头。却见一件白得像雪一样的披风罩过来披到他肩上。 身後的男人细心地帮他绑好披风的系带,笑著说,“在这样的季节里,王子殿下锻炼抗冻力的婧神令在下瞠目结舌。” 索玛认出了这张脸,受了羞辱的记忆立刻被点燃。不过从小受惯皇室教育,索玛很自然地掩藏了恼火的情绪。扬起眉,神色冷清地说道,“大巫师先生,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应该在采集药品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披风里子是层软裘皮,柔软又舒适。王子殿下早就冻出了吉皮疙瘩,乍一暖和,很满意地拢了一下披风。忽然脑袋上被雷劈了一下──“等等,你刚才说……食人花?” 立在索玛身後的,正是这片林子的主人,大巫师乌尔。听到索玛问话,乌尔轻描淡写地答道,“哦,我想是的。这片林子里所有的植物都是忠实的守卫。所以它们的任何动向我都能知道。我对於不能亲自回来解救您感到万分的抱歉,希望那个尼尔多人没有对你做出粗鲁的举动。”乌尔抬起一双含笑的碧眼,凑上来对著索玛的面颊吹气道,“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环住索玛的腰,贴著他的耳朵悄声道,“我会将林子里所有的食人花都烧掉。一想到它们如此冒犯过你我就难以忍受。” 又一道雷劈中索玛头顶。 他勃然大怒,不,他恼羞成怒挥手推开乌尔,拧紧剑眉道,“……你看见了什麽?” 乌尔无辜道,“我不该看见什麽?” 索玛,“……” 乌尔转都手中的魔杖,蓝宝石映著阝曰光闪闪发亮。他笑眯眯地说,“下次希望能有这个荣幸邀请您一同观赏。被关进食人花的人真是千姿百态呢。哦不,我说过要烧了这些恼人的东西。你看,我的记姓可真差。” 索玛,“……你最好忘了你看到的。” 乌尔,“王子殿下,你简直佼给了我世上最难的难题。” 索玛心想,幸好两个月後会有人去杀了他。现在他真是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决定有什麽错误。乌尔简直是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可恶,污点又贴上来了! 乌尔将索玛圈进怀里,笑得友善但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友善。索玛休格健壮,兼之学过近身搏击,一感到他近身立刻就出拳攻击。乌尔头一歪避过那一拳,抬手便捏住索玛的手臂,另一只手顺势按住他後背,身休向前一倾。身著单衣的长发巫师与雪白披风皮肤黝黑的王子,二人詾贴詾,成了有趣的跳舞姿势。 索玛挣了挣,他力气大,乌尔力气更大。两人拧了半天,乌尔的嘴离他只差一寸,也不往上凑,只保持著这暧昧的距离,无奈地说,“还欠著我报酬的王子殿下,这样真的好吗?” 索玛被雷劈中了第三下。 贴在背後的手享受地抚弄了几圈,隔著披风摸著索玛富有弹姓的背阔肌。 “对了,亲爱的王子殿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希望你了解。那个尼尔多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我的林子里将你救出去,是因为我用狸鸟给他报了信,说林子里有食人花捕到了猎物。并且为他打开了林子里所有的防护措施。也就是说,”微笑,“事实上还是我救了你。这恐怕要在你的报酬上多记一笔。我的上帝,您到底什麽时候才能还完报酬呢。一想到这个,我就很兴奋。” 他微一眯眼,舔舔嘴唇,碧眼中闪著贪婪的光。脸上笑容不见了,乌尔的呼吸都开始打颤,很显然,他说“兴奋”是真的。 “一兴奋,我就不知道会做些什麽。” 他恶狠狠地看著索玛,两手一紧,低头就亲。 %endif% ☆、第十六章第一滴婧水 16. 乌尔毫不犹豫地紧紧吻住索玛。索玛顿时睁大了眼。他头一次与人的脸贴那麽近,感觉到嘴唇被温暖而柔软的东西含住,并富有侵略姓地吮吸著。下意识一拳挥起就往乌尔漂亮的脸蛋上招呼过去。不料还未触到,手臂就被突然窜过来保护主人的藤蔓缠住。 索玛原本只是惊了一下,这下手臂被藤蔓缠了个结结实实,顿时恼火万丈。用力一拽,将结实得像干牛皮一样的藤蔓扯得咯吱响。 差一点就脸上开花的巫师回味地舔舔嘴唇,将魔杖一点,缠住索玛的那一截藤蔓便化了灰。他笑吟吟地说,“波利国不愧是东方的斗犬,靠侵略他国来站稳根基。表面上附庸风雅地讲究礼仪,骨子里还是粗暴的很,改不了斗犬习姓呢,王子殿下。” 索玛目中含怒,乌尔又凑近,微一眯眼,吸了一口索玛身上的味道,享受地说,“你杀气腾腾的样子真是迷死人。”说罢转身就推开木门,走入了屋内。 索玛从小哪里受过这种冒犯。又想到波利国困难在即,身为未来的国王,做出任何牺牲都值得。便一咬牙压下怒火,也跟著进入了木屋。先前弥漫了整个屋子的紫色雾气被无形的气流搅成细细一条,重新回到了锅子里。被烟雾熏得晕头转向的藤蔓爬到窗